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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一刻等待,似乎要比盲目的四处乱撞更能节省时间。”何叔度淡淡地说道。
虽然等待了漫长的两个时辰,但若是漫无目的得随意选择一个方向,很有可能南辕北辙,到时候耽搁的可就不是两个时辰这么简单了。
很多人似乎永远都理解不了这种简单的逻辑关系。
哪怕他们宁愿四处乱转好几天的时间,感觉都比等待这两个时辰更为短暂。
这是一种心理安慰。
就算在外面四处乱窜几天时间,但他们一直在路上,在这种心态之下,他们认为自己一直都在努力,从而不会有任何空虚感。
现在等待这两个时辰,仿佛是什么都不做,造成巨大的空虚感。
当一个人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就会感觉空虚,就会陷入迷茫,就会令自己盲目。
“这样等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席伯侯无奈地说道。
席伯侯是一个善于安静的人,但并不意味着他能够一直保持安静。
他可以用近乎残暴的手段将天潭山所有的邪僧给折服,自然也需要时刻展露自己这样一颗暴动的心。
席伯侯一直居住在北境,他似乎不太了解中原。
当感觉到中原的繁华之后,近乎有一种躁动与激情,甚至流连忘返。
“再等等吧!”何叔度微微一笑:“我相信三河堂的实力,很快就会给出一个结果。”
三河堂看似只是洪门其中一个堂口,而且相互之间发展独立,但洪门与鸽堂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可以统一调度。
鸽堂的三大信使之间矛盾无数,所以在任何时候,除非牵扯到利益关系,否则他们永远不会联手。
可是洪门不同,他们之间的消息网是可以共通的。
只要你有所需要,而且合情合理,六大堂口之间可以互通消息。
如果朱峰真想为何叔度找到鸽宝儿,他就一定可以找到。
“不好!”
何叔度正要开导席伯侯的那一刻,顿时感受到了危机。
何叔度话音未落,无数飞箭应声而入。
席伯侯与何叔度匆忙之间躲闪,甚至座下的凳子与桌子横扫半空,将一众飞箭斩落。
“大胆狂徒,竟然敢在我三河堂逞凶!?”
随着一声暴喝,外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仿佛三河堂弟子与杀手已经交战在一起。
何叔度眉头紧锁,正好起身冲杀而出。
顿时,凌空一箭,破天而来。
何叔度猛然将身体平铺,再次倒在地上。
箭头从何叔度左臂擦过,留下一道火辣辣的血痕。
“这是什么箭法?”席伯侯惊讶地问道。
此时此刻,他竟然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谁也没想到,两尊超级高手,此时竟然被一些隐藏在暗处的弓箭手给震慑住了。
何叔度根本不知道外面埋伏了多少弓箭手,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敢贸然行动。
虽然何叔度很自信,对方要不了他的命。
但是,对方可以随时伤害到自己。
如果在特殊的情境之下,他甚至会舍弃自己的一些其他部位来换取要害的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