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她闻言,捧着食盘推门而入。
房内,并没有任何烛光,窗子是关上的。她仅能仗着微弱的月光,瞧见东方非坐在床缘,而他的身边……确实有一名婢女。
东方非眯起眼,也藉着月光看清来人,他眸内有抹恼怒,嘴裏平静道:
“把酒菜搁下,出去吧。没我的允许,别再进来。”
“是。”她机灵地回答,放下酒菜,毫不迟疑地打开门。
“你是怀真吧!”那婢女忽地叫道。
阮冬故还不及出门,咚的一声,门被弹上。她转身出招,但每天只练一套拳强身的下场,就是技不如人。她招数未出,腰间即被一物击中,瞬间身子软跌在地。
东方非神色未变,看着跌在他脚边的阮冬故,摇头笑叹:
“怀真,你有个功夫高强的义兄,我当你也不弱,没料得连招功夫都没使,就输给一个重伤的人了。”他暗示着。
阮冬故咬牙忍着腰部剧痛,暗自运气,身子能动,但一时酥麻,得忍一会儿。她抬眼,往那婢女瞧去,乐知县里功夫高的不多,正好最近有一个——
“你就是男扮女装的那个采花贼?”来采东方非?是不是搞错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