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消遣(1 / 2)

杨沛拧着浓眉在屋子中来回的走了两圈,突然拍手叫道:“有了!”

陈知县有些烦躁不安的朝他看了过去。“有什么办法,你就直说!”

“陈大人,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你我都脱不了干系。为了保全我俩的性命,如今在下想到一计,还请陈大人务必要配合才是。”杨沛一脸算计的朝陈知县说道。

“那你快说,到底有什么办法?”陈知县明显不耐。

杨沛将头往陈知县耳边凑了过去,小声道:“县衙不是有仵作吗?陈大人何不让仵作在太子身上使点手段,然后再让人将太子扔到其他县中,人不知鬼不觉的,谁人知道太子是在雨汪县丧命的?”

陈知县蹙眉沉思了片刻,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万一被人发现了怎办?”

杨沛扬唇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反正这太子也没带什么人在身边,我们只要解决了他身边的人,其他的人在雨汪县谁人敢与你陈大人作对?再说,这飘香院的人都是我的人,没人敢四处张扬。”

如今到了这一步,可以说是骑虎难下,陈知县根本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听从杨沛的方法做事,趁天还未大亮就让人将上官振宇的尸体偷偷的抬回了县衙,并命人封锁了消息,只对外宣称太子已离开雨汪县。

上官振宇这次出来本就打着微服私访的由头,再上也没几人知道他的身份,如今太子已不在雨汪县,这也并未让人有多起疑。

陈知县蓄意的隐瞒真相,自然也从杨沛那里得了不少好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派人把上官振宇的尸体运送扔到了其他县的郊外,后脚就有人把上官振宇的尸体给“捡走”了……

落地的床幔遮挡住了一夜的旖旎,鲁雨菲迷迷糊糊的扭了扭身体,感觉到睡的有些不自在,就不由用手四处摸索,手心下结实温热的触感让她惺忪的睁了睁眼,映入眼帘的景象顿时让她清醒了一大半,回想到昨晚自己所做的事,这会儿看着那张立体如雕刻般的俊脸,忍不住的就别扭的低下了头。

“醒了?”容秋深邃的黑眸染着笑意看着枕在自己手臂上的小脑袋,将她脸上的发丝拂去后,更为搂紧了几分。

这丫头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嗯。”鲁雨菲埋着头小声的应了一声。两人相识至今,发展的也快速,但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相拥而眠、相拥而醒。不自在肯定是有的,但她都敢大着胆子要跟他发|生|关|系了,也没那些个矫情。

感觉到身体酸痛的有些难受,鲁雨菲也知道自己是自找的。明明就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一头野兽,她却非要去挑逗他,结果昨晚一回来,就被他给扑倒。刚开始还好,这男人怕弄疼她几乎是小心翼翼,不敢有太大动作,可到后面,两人都深陷迷情,动作就越来越疯狂。整整一夜,她也就累的小眯了一会儿。

两人静静的相拥在一起,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过了片刻,鲁雨菲还以为他睡着了,就悄悄的抬起头,却对上一双柔和带笑的黑眸,深邃如潭,黑泽如夜,没有了平日里那般的清冷,不由的让她看痴了去。

那双小手一点意识都没有的摸上了身前健硕的胸膛,微微开启的樱唇就差滴两滴口水出来应景了。

鲁雨菲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现在的衣服痴迷样就跟一个口口没啥区别,特别是那双嫩滑的小手肆无忌惮的猛吃着豆腐,让容秋身体募得紧绷,深邃的黑眸瞬间溢出一团漩涡,恨不能将她给卷进自己的身体内。

勾住她圆润的下巴,他有些口干舌燥的低头吻住那张粉唇,低低笑问道:“小口口,还想要?”

虽然是问话,但沙哑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想法,翻身将她覆住,鲁雨菲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就感觉他沉腰没入……

身体随着摇曳,鲁雨菲双手紧紧的掐在容秋手臂上,张开嘴想让他慢一些,一开口,就是支离破碎的声音,那种感觉她没法言明,也没法拒绝,只能凭着本能让自己沉沦……

等到完事后,鲁雨菲全身都跟骨头散了一般趴在容秋身上直哼哼。

明明出力的不是她,可偏偏累得爬都爬不动的人却是自己,而那个一晚上都在出力的人却是一丝倦意也无,反而神采飞扬跟填饱了肚子的野兽一般一脸餍足。

“疼吗?”情事过去,男人的声音带着独具的磁性。

鲁雨菲一头细发凌乱的扑洒在容秋胸前,抬起头,容秋以指抚顺着她黑如瀑布的细发,看着她宛如猫儿一样慵懒的摸样,嫩白如脂的脸颊上还漾着情事后的红晕,刚硬的薄唇不由的就勾勒起一抹暖和的笑意。

鲁雨菲掀了掀眼皮,没好气的嘤咛出声,“下次再也不来了,他妈都累死人了。”

容秋双臂从她腋下跨过,将她往上提了提,平视着她倦懒的脸,打趣道:“也不知道昨晚是谁求着要的?”

“我……”鲁雨菲自知理亏,一时间窘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看着平日里正儿八经的男人此刻就跟登徒子一样调戏自己,她佯装恶狠狠的咬牙道:“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了你,门都没有。”

容秋面色一沉,有些不正经的捏了捏手中的软肉,“你还想怎样?”

这女人就是欠收拾!你要对她好吧,她就无法无天,咬着一处就不撒手;你要是对她不好吧,她又会气急败坏的说虐待了她。

鲁雨菲心中其实是暗爽的,只不过本着不轻易低头的原则,她自是不会太便宜了某些人。沉默片刻,她心中狡黠的暗笑,随即苦拉着脸说道:“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迟早是要被抓回去然后嫁给别人的,现在我们俩这样最多算是偷情。不是我想怎样,而是我们不可能长久的在一起,所以你还是趁早放了我吧。”

她承认她是想刺|激这个男人,免得他不把自己当回事看,但她自己很清楚,她说的也是实话。

谁知道哪一天她突然就被抓回了北疆?到时别怪她无情无义,而是逼不得已。

闻言,容秋黑眸突然一冷,被子下的大手重重的拍了一下鲁雨菲的臀部,咬牙道:“只要你别想着跑,没人敢把你怎样!”

鲁雨菲眨了眨眼,佯装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我说的是实话,难道为了我你还要和我父皇作对?”

容秋看着那故意做出来的委屈摸样,不禁好气又好笑。她都敢忤逆自己的父皇了,他又有何不敢?都是他的女人了,岂能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