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衣服是你给我脱的?”和戌云脱口而出。她必须问清楚了,这关系到自己的清白啊!可是,她完全忘记了这屋里还有一个重要的人呢!而那个人正在看着自己。
“嗯,是我给你脱的,您怎么了?不能脱吗?”阿布一边回答着一边想:是不是把那件衣服给洗坏了吗?
和戌云被阿布的话问住了,是啊,怎么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回眸看餐厅的涂红予,他正看着自己,嘴角有一丝邪魅的笑容。
他在笑自己?他在嘲笑自己!
一片红云染上某位一代“娇女”的脸庞。使她顿时觉得自己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地上没洞,逃吧!和戌云开溜跑上楼去。
“三小姐。”莫名其妙,阿布摇摇头。
阿布已经将自己的房间打扫干净,和戌云一把掀开被子,幸好阿布没有换掉床单,还是昨晚那块床单,看着床单上还是干干净净的。
和戌云通红的脸上泛起一丝微笑,听说第一次做那件事是要流血的,而床单上干干净净,一点儿杂色的没有。
“噔噔噔。”
“进来。”这个时候敲门,只有阿布,所以和戌云让她进来。
可是,当和戌云看到了进来的人不是阿布,而是涂红予时,心里不觉惊慌了,他怎么进来了?这不是追着笑话人吗?有这么欺负人的人吗?
受到惊吓的和戌云回头,看到是涂红予,她瞪起眼睛:“怎么是你?”
被她一问,涂红予差点笑出来,看到对面的傻丫头看着床单发呆,心里早已猜到了她的想法。
“你以为是谁?”
“阿布。”声音轻的如同一缕阳光滤过,和戌云低下头。
对面的男人几乎没有听的她的声音。他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心里暖暖的,“如果还难受,今天你不要去上班了,休息一天吧上午在家休息吧,睡上一个回轮觉,下午去医院看看你妈妈。”
和戌云抬头的时候,说话的那个人已经出去了。发了一会儿愣,就听到外面有车子发动的声音。
跑到阳台,是涂红予的车子正在缓缓开出院子。
扁扁嘴,看着车子远去,渐渐的在视线了消失,那些温柔的话还在耳边萦绕。心底有一丝失落?怎么会是失落你呢?
女人心海底针,说的就是这位女人?
和戌云听了涂红予的话,和戌云真的觉得自己又有点困了,她没有去上班,而是补了一觉,下午去看了妈妈。
妈妈的状态还是不稳定,这让和戌云很担心,一直到傍晚的时候,和戌云才离开医院。
一路默默的她在为妈妈和爸爸祈祷,希望他们能早日康复起来,过上正常的生活,过上这种不受折磨的生活。
晚饭过后,和戌云和爸爸在吃水果,涂红予在看报纸。
白云在地上自由自在,大摇大摆地卖弄着它的舞步。一会儿在和戌云的身边,一会儿又到爸爸的身边,还在涂红予的身边撒娇。
吃下一块木瓜,和戌云看着在涂红予腿上撒娇的白云想: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总是喜欢一些狗?如果说外面的阿尔色楞是每一个男人的喜爱,那么这么一只小小的宠物狗又是什么地方吸引了涂红予?(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