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璃仙，她自然是感激的，璃仙同她说了挺多她以往都不知道的事。

天玄院的古籍，她一直知道，只不过没有幸进去查看，若是将来能够入天玄院的藏书阁里见识一番，倒也是一桩美事。

宁欢又是下意识看了看四周，没能看到凶兽的足迹。

凶兽住在这里是无疑的，但眼下并不在。

她扭头又问璃仙道：“那凶兽确定住在这里吗？怎么也没看见？”

“不清楚。”

宁欢狐疑的往前走着，又是四下打量着。

四周的石壁上，多多少少都留下了一些痕迹，宁欢凑近去查看了许久，心里也有了一些猜测。

璃仙一直站在归零花的旁边，没有上前查看，可也没有阻止宁欢查看这一切。

半晌之后，宁欢才对璃仙说道：“是一条龙，是吗？”

璃仙唇角弯起淡淡的弧度。

宁欢又是将四周的痕迹瞧了瞧，疑惑的说道：“在这里呆了千年，这条龙怕是早已成精了吧？”

成精……

那该是能够化成人形了，这样的话，其实一般人很难认得出那凶兽是什么模样了的。

璃仙依然没有开口。

宁欢眸光闪了闪，会燃回头看向璃仙道：“我若是没猜错……你应该就是……这条龙吧？”

她言语间，罗盘跃于掌心。

罗盘的指针，正对着璃仙。

她眼中先前有的情绪，这一刻全都消散不见了。

她看着璃仙，眸光十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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