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放我走么?”
元玉仪平静的说道,跟之前的怯弱完全不同。
“可以。但……你走出这个院子,被其他士兵看到了,他们会把你抢回去,要做什么,相信你父亲对侍妾做过很多次,你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
刘益守从徐月华人生头一次房事时就展现出的那高超得令人发指的床上技巧,就能推测出高阳王府绝不可能有什么单纯的人!
只分为思想被污染,和身体与思想一齐被污染两种人!
要说元玉仪不知道男女间那点破事,谁信啊!
果然,元玉仪有些羞怯的避开刘益守的目光,没有执着刚才那个话题。
“那你能不能饶我父亲一命?”
“不可能,这事不是我能说了算的,甚至我都不能去插手这件事!”
刘益守斩钉截铁道。
元玉仪眼中那一点点期翼的光芒黯淡下来,变得沉寂。
“我……不知道了。”
这候 z.c om 章汜。家庭剧变,元玉仪一时间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益守轻轻将她抱在怀里,拍打着她的背说道:“你父亲,你母亲,你们高阳王府的所有人,都会陪着你父一起陨落,就只剩下你一个人。
这一点,我也没办法改变。
你能改变的,就只有好好活着而已,仅此而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元玉仪疯狂的大叫着,拍打着刘益守的后背,放声痛哭。
她捶打的气力虽然不大,却是使出了全身的劲。刘益守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拍打她的背。
很久之后,元玉仪终于平静下来。她挣脱了刘益守的怀抱,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小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个好人吗?”
“我叫刘益守,在洛阳城的坏人里面,算是个好人。”
这叫什么话?
元玉仪被这话说得一愣,暂时忘记了悲伤。
“那在洛阳城的好人里面,你也是好人么?”
元玉仪好奇问道。
“洛阳城里没有好人,只有坏人和笨人。你父和我都是坏人,你是笨人。”
“你真的不能救我父亲吗?只要你愿意救他,我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你做。”
元玉仪认真的说道。
刘益守轻叹一声,从袖口翻出一枚铜钱,放在右手手心。
“猜猜哪个手有铜钱,猜中的话,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包括救你父亲。”
这也可以么?
元玉仪瞬间来了精神,她想了片刻,指着刘益守的右手说道:“这只手有铜钱。”
刘益守摊开右手,掌心空空如也。
“那,就是左手吧。”
刘益守摊开左手,掌心同样是空空如也。
“你这难道不是耍诈?”
元玉仪嘟起樱桃小嘴,有些不满的哼哼道。
&#24378&#29306&#32&#122&#117&#113&#105&#11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99&#111&#109&#32&#35835&#29306&#12290“可是,我刚才也没有说有啊,要不你来试试?”
元玉仪不服气的握紧两个拳头,伸到刘益守面前道:“那你猜吧!”
“这个手没有!”
刘益守掰开元玉仪的右拳,然后指着她的左拳说道:“所有就只能是在左手了,不是么?”
原来这样也可以?
元玉仪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但刘益守说得好像也没错。
“我是想告诉你,我答应你的事情,可以用话术,去改变游戏规则。比如说放你走,让你走一炷香时间,再派人把你抓回来。因为我只是说放你走,没说不能把你抓回来,对吧?
无论你怎么想办法,我都可以通过改变游戏规则,来实现自己的目的。所以我是洛阳城的坏人,而你只是笨人而已,连好坏都不值得去评价,明白了么?
你父亲输了,所以家破人亡,就是他要付出的代价,他变成了弱者。
而我现在是强者,我拥有了处置你的权力,我可以怜悯的对待你,也可以粗暴对待你,这一切,全在我一念之间。”
元玉仪似乎有点明白自己是什么处境了。
她的眼中满是忧虑,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过了今夜,你我就是一体了,忘掉过去吧,我会照顾你的。”
刘益守在元玉仪耳边低声呢喃道。
他轻轻吹灭了油灯。
“别这样,咱们好好说话。”
元玉仪无力的抗拒着,但当听到刘益守在她耳边说自己有多么美的时候,她却不动声色的自己解开了衣衫的搭扣。
嗯,这件白纱襦裙很难解开的,如果不了解搭扣位置的话。
……
刘益守懊恼的侧着身,却被元玉仪从背后抱住了,这软妹子不仅抱着他,还一阵阵的娇笑,似乎看穿了他刘都督“外强中干”的真实面目。
一炷香时间以前,就在元玉仪几乎要失去思考能力,准备告别自己处子时代的时候,她又嗲又软的说了一句话,让今夜的风流变成了尴尬。
在牢房的时候,元雍只跟元玉仪说了一件事:今晚跟刘益守把事情办了,就是他和妾室们办的那种事,千万不要犹豫,这是保命的唯一办法!
元玉仪记住了这句话,她也自然是知道男女间的那种事情,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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