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钦和陈庆之对此都见怪不怪,捂着嘴大笑。
羊姜和源士康这才明白,刘益守果然是“料敌先机”,要是不带伞来游街,只怕要被这些痴迷“追星”的妇人砸成猪头甚至狮子头。
“车里的果子,应该够你们吃到离开建康了。”
陈庆之指了指马车里被人丢进来的各种水果说道。
羊姜俏皮的对他翻了个白眼,她亲眼看到那个妇人从粉裙里面摸出来的水果,这玩意究竟是藏在哪里的,真是令人好奇。只怕知道以后,就吃不下了也很难说。
“你说,长城公主会不会就在人群里呢?”
羊姜有些好奇的问老神在在,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刘益守。
“天知道,应该不会吧。没看到刚才冲出来一个按f键进坦克模式的么?”
刘益守又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羊姜对此早已免疫,反正好话坏话她是听得出来的。
他们所经过的东郊,大多都是建康城内达官贵人的住所。沿路站街的人,估计也是这些人组织起来的。想到这里,刘益守失笑摇头,这算哪门子的欢迎英雄啊,不过都是来看他这个新晋驸马热闹的。
这候 7*5zwz.com 章汜。“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似乎察觉到了刘益守的情绪,陈庆之淡然问道。一直在萧衍身边的他,似乎见过不少奇特场面,反之刘益守才是真正的土鳖。
“稍微有一点点,本来觉得很有意思,想明白其中的关节之后,也就索然无味了。”
刘益守无奈的摊开双手说道。
陈庆之微微点头,似乎比较认同他的观点,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尖刻讽刺这些看热闹的人。他眉宇间的忧色凝聚不散,一点都没有北伐成功归来的自豪喜悦。
“师父看这建康城的繁华,似乎如烈火烹油一般,所以眉头不展,对么?”
刘益守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我带七千人攻入洛阳,他们大概觉得梁国已经能打到柔然了。”
陈庆之轻叹一声说道,话语有所保留。
马车在禁军的护卫下,一路招摇过市就到了台城西面的建春门。队伍在门前停了下来,等候宫里的诏令。
很快,一个穿着红色官袍文官就对着马车大喊道:“天子请陈将军单独入宫,其余人等,在建春门前稍后,不得擅离!”
陈庆之扭过头给了刘益守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跳下马车,潇洒的迈入内城(比台城大一圈,台城包含在内)的宫门。
等他走后,羊姜哀叹道:“昨日你可威风了,现在梁国天子就来教训你了。”
这是显而易见的,萧衍昨日在最得意的佛法上被刘益守怼得体无完肤,甚至拂袖而去。要是今天不出口气,那也太怂了!把刘益守他们凉在这里,就是让别人来围观的。
“这等意气之争,毫无意义。”
刘益守撇撇嘴,对此很是不屑,甚至对萧衍又看低了一眼。
“话虽如此,但我们要被人当猴看了。”
源士康无奈的指了指围过来的人群。
“收伞,我们大大方方的让他们看。”
刘益守哈哈大笑,让源士康和羊姜把竹伞收起来。他面带微笑对着人群频频招手,就像是回到自己地盘一样,似乎不觉得被围观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羊姜猛然想起刘益守以前说过的一句话:只要你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俏郎君!要不要到奴家那里坐一下?”
人群中有年轻女子一边对着刘益守抛媚眼,一边大喊。
羊姜气得双手发抖,恨不得冲出去拿竹伞打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驸马!奴家胸口好痛,你帮忙揉一揉好不好!”
另一个女人对着刘益守大喊,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脸皮。
“认真,你就输了。”
刘益守转过头对气鼓鼓的羊姜说道。
“是啊,俊俏的驸马爷,还是你厉害呢。那人胸口疼的厉害,你去揉吧。”
羊姜没好气的说道,她已经懒得生气了。昨天光溜溜的躺这厮身边,这家伙碰都不碰,现在装大尾巴狼呢!
“源士康,去人群里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人愿意丢钱的。”
刘益守若无其事的对源士康说道。在马车下面值守的兰钦差点笑出声来。
源士康哀怨的看了刘益守一眼,似乎是在求救。
“去嘛,不要那么古板。就对着人群喊:驸马缺彩礼,娶不起公主,在场的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
刘益守小声教唆道,拍了拍源士康的肩膀说道:“用你的衣服兜着。”
羊姜捂住脸,她真是后悔今天跟着刘益守上这架马车。
&#24378&#29306&#32&#104&#120&#106&#120&#115&#46&#99&#111&#109&#32&#35835&#29306&#12290兰钦回头看了刘益守一眼,对他竖起大拇指道:“刘将军,我兰某人今日算是服气了,你真是好样的。”
制大 z.com 制枭。各种驸马他都见识过,像刘益守这样豁得出去脸面的,他愣是闻所未闻,更别说见到了。
“各位建康父老乡亲们。驸马囊中羞涩,缺彩礼钱,娶不起公主。求在场的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啊。”
源士康扯着嗓子对人群大喊,他也是豁出去了,估计以后建康城会留下他源某人为驸马“乞讨”的江湖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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