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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何事?”风澈说话间,掀开车帘,探头看了过去。
顷刻之间,一股子浓浓的味道怪异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萧清寒被呛得禁不住打了个喷嚏,亦探头看了过去。
这个时候,她才留意到,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个丧葬队伍。
在这漆黑的夜里,那些人都身着白衣,抬着一口棺材,看上去格外的瘆人。
周围的百姓都避到了两旁,看着这一切,低低讨论着什么。
“为什么会在大晚上的出殡?”萧清寒不解的道,“还这么重的血腥气。”
“血腥气?”风澈疑惑的看了看那支队伍,这才了然道,“因为里面抬着的是新死的产妇!”
“新死产妇?”萧清寒不由诧然,“不是一般至少该停灵三日的吗?”
赫连煦闻言,淡声解释道:“若是产妇难产而死,会被人视为不祥之兆,必须尽快下葬,才不至于给夫家带来厄运。”
“什么狗屁迷信!”萧清寒的神色登时冷了下来。
一个女人生产,本就是在鬼门关转一圈。
不幸难产而亡,已经算是极其不幸之事了。
还要被夫家视作不祥,简直枉为人夫,枉为人父!
但不管她如何义愤填膺,也根本对于这种现状无能为力!
社会大环境如此,她无法靠着一己之力去改变它!
遇到这种出殡的队伍,尤其是难产的产妇出殡队伍,无论是谁都会让开的。
主要还是因为觉得晦气,没有人愿意冲撞了他们。
而如今这个情况,却是不好避让了。
这边的路本就不算宽敞,两边又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他们的马车和那送葬的队伍,正好分立在街道的两头,谁也没法相让。
马车腾不出空间回头,送葬队伍按照规矩,也是不可回头的。
两帮人马一时间僵持在这里,周围顿时响起了百姓们指指点点的声音。
车夫见状,也是不由愁眉不展。
这情况可如何解决?
如今他们最不应该的,就是惹人注意。
毕竟那马车里,还坐在两个本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人。
这个时候对面领头人也不乐意了,登时朗声斥道:“对面那马车,你们是怎么回事?
为何拦在路上,迟迟不让开!这可是翰林寺侍读王世良家的夫人!冲撞了她,你们担待得起吗?”
“区区从五品的小官的家奴,也敢这么嚣张。”风澈嘀咕道,“他们当真不怕冲撞了贵人,给家里主子招来灾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