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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吟墨在一旁吃了一肚子的狗粮,不够她可没时间看他们夫妻俩秀恩爱,而是赶紧去找廖司南给她推荐的那个年纪轻轻的廖太医。
少年也就十六七岁,清秀白净,性格腼腆话不多,夏吟墨将这次找他来的目的同他简单说了一遍。
少年果真是聪明伶俐一点就通,“师父请放心,我们制药膏时用的每一种草药,用量多少徒儿都会记得一清二楚,而且为了让师父避嫌,师父只需在一旁口述,徒儿统统代劳。”
夏吟墨不得不在心中给这徒弟点赞,这样一来,她彻底避嫌了,那个机灵鬼也彻底学到制药膏的方法了,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还有一点,就是你要彻底保密,绝对不可说你是我的徒弟,你来帮我制药膏的事,不然就不好玩了。”夏吟墨孩子气地一笑,神秘兮兮地叮嘱道。
少年一脸认真地点点头,“师父放一百个心好了,徒儿平时话就少,也没有朋友。”
夏吟墨倒是有点心疼这个如此懂事的徒弟了,生活在深宫大院,注定不可能有外面孩子那般快乐淳朴的生活。
师徒二人开始动手制药膏,夏吟墨拿着一张纸,将配药多少克,等等注意事项逐一说明,而后就在一旁看着自家徒弟一项一项认真地去做。
夏吟墨发现了这个徒弟不但聪明记性好,领悟能力也是一流的,有时候她话说一半,对方就能猜到接下来要做什么。
怪不得小小年纪,廖司南就将他安插在太医院,等他长大了前途无量,可是不得了啊。
师徒二人忙活了大半夜,终于在天亮时分将那一瓶药膏制好了,赶紧命宫里的管事嬷嬷亲自给程静姝送过去。
管事嬷嬷将剩余的五百两银子给夏吟墨带回来,夏吟墨将那一千两银子直接交给了廖司南,廖司南交给了大内总管,命其计入国库。
一晃三日过去了,程静姝的烫伤彻底好了,她心里却始终憋着一股气,她之所以令夏吟墨制药膏,就是留着后手的。
她翻找了半晌,往仅剩的那点药膏中加了点料,而后涂抹在脸上,原来白皙如初的小脸,顿时起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疹子。
程静姝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冷冷地勾唇一笑,而后带着艳翠,便去找廖司南哭诉。
一踏进廖司南的书房,便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臣妾花了一千两银子买的药膏涂脸,竟然是这样的效果,她可以不给臣妾面子,但是不能不给王上面子啊!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廖司南手中的笔一顿,他终于明白夏吟墨昨晚为何要他推荐一个十分可靠的太医了,原来早就料定程静姝会来这么一手。
“那药膏可是衡王妃连夜赶制的,你不感恩也就算了,竟然还恩将仇报,反咬一口?”廖司南此时愈发地厌恶程静姝这个恶毒女子。
程静姝一脸委屈哽咽道:“她收了臣妾一千两银子,自然要费点心思赶制药膏,将臣妾的脸伤医好,哪成想这药膏里加了东西,臣妾旧伤刚好,又添了疹子。”
廖司南一看这个程静姝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今儿是铁了心要找夏吟墨的晦气了,这样也好,也该让她好好瞧瞧夏吟墨的厉害了,她的这点小伎俩,人家早就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