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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眸底，第一次多了一份认真，一份心疼。

“为了让自己清醒点。”

秦不语有些尴尬的想要抽回手臂，却被顾如深拉的更紧了。

“那么清醒做什么？”

问题接踵而来。

四目相对。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半晌，秦不语移开目光，她想帮顾如深继续换药，却被捏起下巴：“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眉宇间带着一抹不悦。

“为了不侵犯你，不玷污你，好了吧！”

秦不语有些不开心的说着，眸子低垂，嘴巴不爽的嘟了起来。

“你觉得你可以侵犯我？”

尾音上扬，男人手指微微上抬，让女孩再次看向自己。

“你放开！”

秦不语突然抬起手臂，推了顾如深一把，挣脱了他的束缚，她生气了。

“是！你厉害！我没办法侵犯你，是我有神经病，我喜欢自残，这个答案你满不满意？”

女孩小脸气鼓鼓的，眼底带着红。

她看着顾如深，眼底突然氤氲，咬紧嘴唇，秦不语染上哭腔：“因为我不想因为自己的莽撞将你推的更远。”

眼泪滑落。

“顾如深，我不想你离我越来越远，你知不知道！”

秦不语气愤的擦了一下眼泪。

“我太想跟你在一起了，想的要疯了！”

秦不语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从我见到你的那刻，我就恨不得每一秒都跟你在一起，可事情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

“我越是努力靠近你，就离你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