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什么等级？”

“不知道！”

“不知道？？？”

张凡的回答，让四人再次一惊。

“确实不知道，我并没有真正的测试自己的能力等级，所以你问我现在是多少级，我也没法回答你。而且我的能力，虽然归属于念动力，但是具体种类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所以具体的等级数据……”

“等等等等！”

不等张凡说完，麦野沈利就再次打断。

“你刚才说什么？不知道能力的具体种类？别开玩笑了，整个学园都市内，所有的能力都是有迹可循的，不可能出现不明能力，你就算是编谎话也要编个像样的吧！”

其他三个女孩子齐齐点头，对麦野沈利的话很是认同。

“你认为我是在骗你？”

张凡眨眨眼，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麦野沈利同样不甘示弱的和他对视着。

“唉～”

张凡突然低下头，苦恼的揉着眉心，嘴裏不停地叹气。

“麦野沈利小姐，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何必这样给自己找借口呢？就算是找再多的借口，无知就是无知，你还能变得博学？”

“等，你，你说什么？你说我无知？我哪里无知了？我哪里找借口了？”

“难道不是么？居然说所有的能力都有迹可循，这不是无知是什么？”

“这怎么能叫做无知？这就是事实，所有人的能力类型，学园都市都有记录，并且有这明确的等级划分。包括我，包括我小队内的所有人都是这样，我哪里说错了？”

麦野沈利不满的叫道，双手插着腰，恶狠狠的瞪着张凡。

“呃……”张凡似乎是被麦野沈利的气势镇住了，好一会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告诉你吧，首先问你个问题，你知道什么叫做原石么？”

“原……石？”

张凡的话，让对面的四人同时眨了眨眼睛，相互看了一眼，疑惑的看向张凡。

“看样子你们一定是不知道了，那么我来告诉你好了。在这偌大的学园都市，裏面有着大量的能力者，所有人的能力类型都可以分门别类，也都有着明确的等级数据，你们明白这是为什么么？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些人的超能力，都是后天开发出来的。不管他们如何有天赋，不管他们如何的强大，包括你，麦野沈利在内，你的超能力，同样是人工的手段引发出来的。所以在引发成功，你超能力出现的初期，你的能力类型就有了明确的分类。但是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不经过任何的人工手段，直接在纯天然的情况下，自动的觉醒超能力，这样的能力者，他们的能力很复杂，也很诡异，不要说一般人，就算是学园都市一时之间都找不到给他们的能力分门别类的方法，而这种自主觉醒超能力的人，就叫做原石。而更加巧合的是，坐在你们面前的本人，正是全世界都极为稀少的原石中的一个，我这么解释，你们明白了么？”

大段大段的台词从张凡的口中涌出，对面的四人早就傻眼了。

什么原石，什么自主觉醒超能力，这些都是她们以前闻所未闻的，根本想都没有想过的，一直以来以为超能力的开发是人为的，根本不认为有人能够自主的觉醒超能力。现在张凡这么一说，她们受到的冲击无比巨大。而且张凡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最起码，裏面那条“能力很复杂，也很诡异”，用在张凡的身上就很合适，她麦野沈利不也分不清张凡的能力，究竟是什么类型的么？

但是如果让她这样就承认这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话，她是说什么也做不到的。

“那你既然这么说，你有什么证据么？证明你是原石，证明你是自主觉醒的超能力？”

“没有！”

“哈？”四女齐刷刷的发出惊呼，直勾勾的盯着张凡。

“我说我没有证据，就算你们这么看着我，我也没有证据，反正该说的我说了，信不信是你的事。好了，我出来的时间够久了，你们继续工作，我就先走了！”

张凡说完，身体在原地一转，依然消失不见。

而他身下的座椅，也随着他的消失，缓缓的沉入地面。

只留下暗部Item的四个人站在那里，傻傻的看着张凡离去的地方，怔怔的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