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在小宇宙上也一样。

过度同化，然后屈服的黄金圣斗士的小宇宙会被女神的小宇宙彻底掌控，这样的情况下，黄金圣斗士只要有任何的不敬之意，都会被女神瞬间知晓。而如果一旦生出歹意，那女神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让这个想要背叛的圣斗士，死无葬身之地。有了这样的手段，再加上先前所说的上下级之间的掌控，你们觉得，圣斗士整个群体中，还会出现不稳定的因素吗？”

张凡微笑着，一边说着，一边扬了扬手，远处的蜥蜴座圣衣主动飞到了他的手边，唰的一声消失不见。

但是这一幕并没有被三人所关注，他们此时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到了张凡所说的话上面。

“等，等等，你说的这些，还是不对，你说黄金圣斗士的小宇宙和女神太过于同化会被控制，而同化，则是不断的接受女神小宇宙的馈赠，不停的爆发实力，但又没有这种可能，如果那个黄金圣斗士从一开始进行战斗，就从来不去利用女神的小宇宙强化自己呢？这样的话，同化就无法加深吧，那女神岂不是无法控制黄金圣斗士了？”

魔铃不愧是白银圣斗士，见识的场面多了，冷静的速度也更快，很快她就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连忙问道。

“呵呵，这个问题很好，但是你还是没有仔细的听我的话，我说过的吧，黄金圣衣是用来加强女神和圣斗士之间联系的道具，那么我问你，它凭什么能够做到这些呢？小宇宙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又如何能够加强呢？”

张凡走到魔铃面前，笑着问道。

“你是说……”

魔铃愣了愣，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圣衣能够做到这一步，直接加强圣斗士和女神之间的联系，那它为什么就不能直接起到监视的作用呢？同化只是后续的产品，从一开始，黄金圣衣的作用就是监视，监视这十二个强大的，可以称之为主要战斗力的黄金圣斗士，同化之后固然很好，女神能够更加轻易的了解这个黄金圣斗士的一切。但同样的，就算不同化也没关系，圣衣会做到这一切，穿戴此圣衣的圣斗士，他的所有行为和想法，全部会被圣衣收集，然后反馈给女神。只要这样，女神就能轻松的掌控黄金圣斗士的一切。

这，其实就是一个无解的局，除非你不|穿圣衣，只要你穿上了，就绝对无法脱下去，永远也不可能背叛雅典娜女神。

所以说，你们不要对神灵抱有天真的幻想了，诚然，神灵中也是有好人的，但是纵观所有的神话历史，神灵里的所谓好神，也不过是他所做的一切符合编写神话故事的作者的喜好，主观情绪的影响让他美化了神灵，而那些和他想法不合的神灵，在他的笔下却成了坏蛋。其实神灵和人一样，都是有着各自性格，也有着喜怒哀乐的，他们所做的一切也都随着自己的喜好来进行。所谓的善恶不过是人类擅自附加的，只是希望心裏有个依靠罢了。只要拆穿这一切再去看本质的话，神灵也就是那么回事！”

张凡双手环保在胸前，身为雅典娜的黄金圣斗士，却说着反神灵的话。

他的这话如果被雅典娜听到了，估计雅典娜会第一时间就通过圣衣将他处死。

但是很可惜，此时的雅典娜，还并没有完全苏醒，而张凡，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死掉的。

……

张凡所说的一切太过于让人吃惊，良久之后三人都没有回过神。

张凡也不着急，笑嘻嘻的站在他们的面前，静静的等待着。

好一会，当夕阳开始西下的时候，魔铃最先回过神来，眼神复杂的看了张凡一眼，长长的吐了口气。

“那么，如果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你为什么还会穿上圣衣？知道了这一切的你，应该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选择吧。”

这是魔铃此时唯一的问题，她想知道张凡究竟在想些什么。因为她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已经了解张凡，但是现在看来，黄金小宇宙，黄金圣衣，圣斗士内部体系，雅典娜对圣斗士的掌控，以及神灵之间的事情，张凡所了解的，明显还有很多。她有点看不透张凡，心裏有点对未知而产生的恐惧，所以开口问道。

“当然不会，我之所以会这样选择，只是因为……”

张凡正说着，却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看向了高空。

“这个问题之后再说吧，看样子，教皇大人的增援，已经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