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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拍渔鼓嘣嘣响,
列位听俺说端详。
唱的是红星五队银花赛,
敢顶歪风斗恶浪。
(白)话说五月的一天,红火火的天空突然一下变了脸,从湖那边刮来一阵龙卷风,夹着蚕豆大的雨点,扑向红星大队,只见田头地边,堤上湖畔,搞工夫的人们,你呼我喊,背起脚板往回赶。就在六队通往五队的大道上——
冲来了六个姑娘家,
遍身淋得水渣渣。
头上斗笠吹过了河,
还挂走两口头发夹。
冇有躲进大树底,
更冇有邀起跑回家。
扁担肩上搁,
担子有百把。
每担撮箕八十坨,
迎着狂风顶着暴雨大步跨。
(白)列位!你知道那每担撮箕里装的八十坨么得家伙吧?
不是八十坨尖粽子,
不是八十个圆粑粑。
青枝绿叶八十棵,
长高以后开白花。
(白)这就是银花赛小组的六个姑娘,打头的是组长小聂,后头的是小袁、小张等五姐妹。她们每人从六队棉地里移来了八十棵棉花秧儿。
肩挑棉苗抖精神,
英姿飒爽往前奔。
不怕路上滑,
汗水洗泥尘。
穿过六队猪栏屋,
逆风逆雨进了村。
眨眼就到棉地边,
“叭嚓”一声好吓人。
小张仰天一跟头,
滚了泥巴一满身。
扁担飞出丈把远,
棉苗泼得四处滚。
姐妹们连忙扶小张,
问她跌得疼不疼。
(白)小张摆了摆脑壳,揉了揉膝头骨,冇有做一句声。
这时候风小雨渐停,
村口上走来一个人。
身穿蓑衣拿牛鞭,
年纪只有二十零。
他是队上的郭二宝,
看牛伢儿调皮神。
他看到眼前这情景,
鼻子一哼话出声:
“六个姐儿运气好,
碰上一个倒寒春;
棉花播了三次种,
棉种用了几百斤。
癞子头上几根毛,
又瘦又矮不掉根。
银花赛成了茄花赛,
集体定会亏老本。”
二宝的话语怪难听,
好似恶浪拍人心。
气坏了六个姑娘家,
眼望棉苗泪水淋。
小张跺脚要退组,
宣布不搞这本经。
省得听些桠杂话,
免得人家逞干能。
搞它几下直爬路,
别人能行我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