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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眼睛适应了一下室内的黑暗,然后走到了床边,……
是时候赶紧撤离了,再过一会儿,勤劳的清洁工该要清扫大街了,如果被他们看到他们威严的市长鬼祟的行走在大街上,还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呢。
徐正在吴雯的脖子上吻了一下,放开了她,摸索着将衣服穿了起来,也没说什么,打开门溜出了房间。
前台的服务员正坐在前台里面打瞌睡,徐正快步走过了大堂,闪出了大门,消失在夜色中了。
徐正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他不知道有一双眼睛自始至终在盯着西岭宾馆的大门口,他看到了徐正的到来,也看到了徐正匆忙的离去。
这个人就是刘康,他从知道徐正今晚要来的那一刻起,便知道这一夜对他来说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随着年岁的增长,睡眠对于刘康来说变得越来越可有可无,有时候明明一夜未睡,可仍然丝毫不觉得困倦,此刻的他更是如此。
从徐正鬼祟的带着鸭舌帽进入到宾馆的那一刻起,每一分一秒对于刘康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他不能一直自己不去想象徐正侮辱吴雯的情形,他感觉就像自己的女人在被徐正侮辱一样,那种痛虽然不撕心裂肺,可是每一秒钟的滴答声他的心脏都会像被针刺了一下一样,疼痛不止。
一直以来,刘康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对吴雯这么好,此刻他明白了,吴雯实际上是他心中的禁脔,他想呵护一个易碎的瓷器一样在呵护着她,他舍不得占有她,就是怕碰碎了她。
而现在这个禁脔被一个无赖的登徒子肆无忌惮地侮辱,偏偏自己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甚至不能露出丝毫的愤怒,这让刘康有了情何以堪的感觉。
这一切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可是自己却无法忍受下去,看来自己是老了,以前自己为了获取某种利益,比这更大的代价都付出过,那时候可没感觉到情何以堪,是不是自己已经有些不适应这弱肉强食的社会了。
刘康忽然有了急流勇退的想法,他赚到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了,还那么辛苦的在这社会上挣扎干什么?财富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只是银行了增加的数字,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是时候该收手了。
眼前这项工程完成之后,自己应该领着吴雯找一个地方养老了,也许移居国外是一个很好的去向,现在在很多国家,华人都是有聚集区的,有朋友说在澳大利亚和加拿大,一句英语不会说也不会妨碍正常的生活。那时候自己带着一大笔财富领着吴雯,满可以惬意的生活下去的,吴雯愿意跟自己在一起,那就在一起,如果她想嫁给别人,他也不会反对,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
刘康想到这里,便打定主意要给自己和吴雯办理移民了。
上午,吴雯起得很晚,到办公室的时候,刘康已经坐在那里喝茶了。
吴雯笑笑说:“干爹,怎么这么早?”
刘康上下打量了一下吴雯,虽然经过徐正一夜的侮辱,吴雯丝毫没显得憔悴,反而像风雨过后盛开的牡丹,显得更加娇艳,更加华贵。
刘康心里暗自欣慰,这个吴雯真的跟自己是同类人,识时务,做事不择手段,把无法抗拒的摧残当成一次快乐的历练,也只有这样,才能在适应这个社会,才能成为这社会适者生存的优胜者。
刘康笑了笑,说:“干爹上了年纪了,没你们年轻人那么能睡了,我早就起床了。”
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吴雯接了,笑着说:“你好,哪位?”
对方笑着说:“你好,吴总,我秦屯啊。”
吴雯笑笑说:“秦副书记啊,这么早打电话来有什么指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