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燕平就接了电话,笑着说:“诶,姚市长,您找我有什么指示啊?”
姚巍山笑了笑说:“单董啊,我是有点事情需要跟你面谈一下,你现在在哪里啊?”
单燕平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姚市长,我现在在北京呢。”
“在北京,”姚巍山在那边迟疑了一下,说,“你真的在北京吗?”
单燕平就有些不高兴了,说:“姚市长,难不成我会骗您吗?”
姚巍山看单燕平对他有所误会,赶忙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了,我是有些事情需要尽快跟你交流一下,听到你现在在北京,我心里就有些着急了。”
单燕平听姚巍山这么说,就知道她按照孙守义的布置所做的事情开始起作用了,姚巍山一定是感到了危机,所以才会主动找上门来要跟他交流的。
单燕平心里就暗自好笑,心说姚巍山你这混蛋也是活该,我求到你的时候,你拽的跟什么似的,还跟我说什么没商量的余地,现在好了吧,换到你求我了,我不拿你好好出口恶气才怪呢。
单燕平现在已经在将兴海集团的总部迁来北京了,对海川市的依赖性正大大的降低,因此她心中并不畏惧姚巍山的。她就笑了笑说:“姚市长,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事情是需要交流的吧?”
姚巍山心里骂了句娘,心说这个臭女人居然跟我摆起架子来了,你忘了求我减少土地出让金的时候了。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姚巍山现在担心单燕平继续在背后搞鬼,坏了他市长选举的大事,只好压住心中的火气忍受单燕平对他的态度了。他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情绪,然后笑了笑说:“单董啊,话可不能这么说吧,兴海集团也是海川市的企业之一,我身为海川市的代市长,是有为你们提供好服务的职责的,因此我们之间可交流的事情多着呢。”
单燕平笑了,说:“姚市长,我可记得您对我们把总部迁到北京是有很大的意见的,一个不友好的主政者对企业的发展是很不利的,我实际上正在考虑是不是把兴海集团全部从海川市搬出来呢。”
姚巍山心说你这个臭女人如果真的能离开海川市还好了呢,我就不用担心你兴风作浪了。
姚巍山笑了笑,说:“诶,单董啊,看你这话说的,兴海集团是从海川市起步的,根基就在海川,你怎么能连根基都不要了呢?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对兴海集团不友好了啊?我对海川市的企业一向可都是很关心的,兴海集团是海川市企业的翘楚,我更是呵护备至的。”
单燕平呵呵笑了一下,说:“姚市长,我可记得您对海川市本土的企业可是不如外来企业好的。”
姚巍山干笑了一下,说:“单董啊,你这么说就对我不公平了,那天你跟我提了一下降低土地出让金的事情,当时确实我是拒绝了你的,因为这件事情牵涉到了政策规定,我不能随随便便的就答应你。事后我想了一下,一个企业能发展起来是很不容易的,作为地方上的主政者,我觉得还是应该对本土企业多扶持才对的。所以我已经指示海川市有关部门,对降低土地出让金的事情进行研究,让他们拿出一个对企业发展有利的方案来。”
说到这里,姚巍山顿了一下,他心中在为自己总算是把事情给圆了起来而感到高兴,便笑了笑说:“我想跟你交流一下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的,现在市里面对这件事情已经有了初步的方案,我很想征求一下你对这个方案的意见。”
虽然早就猜到姚巍山找她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单燕平心中依然觉得姚巍山是很无耻的,这家伙反过来覆过去都有一套说辞,似乎道理都在他那边了。想到这个家伙将来还要做海川市的市长,单燕平心中居然起了一阵莫名的冲动,她很想干脆不跟姚巍山做交易,继续传播姚巍山那两件丑事,直至把姚巍山的市长选举给彻底搅黄了算了。
这样一个家伙做海川市的市长,对海川市的市民来说,只会带来伤害,不会有任何好处的。
不过单燕平毕竟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对她来说获取商业利益是比干掉姚巍山这个可能给海川市带来伤害的人更为重要的。再说了,孙守义当初跟她一起商谈的时候,只是让她借此解决土地出让金的问题,可并没有说要让她搞掉姚巍山。
单燕平是不愿意开罪孙守义的,兴海集团的部分企业还留在海川,她不能把海川市的党政一把手都给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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