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我刚想说点什么调节气氛,余光一瞥,却察觉他的硬物还是屹立着。
我心生疑惑——他不是不想做了吗?为什么还硬了这么久?
谁知他就在这时一侧身,正面抱住了我。
“华遥,我忍不住了。”他低头咬我的肩膀,“用手。”不等我回答,已经感觉到那个东西就在我的腿上一蹭一蹭。
我彻底僵住,连忙把手收到背后,脸上火辣辣的痛。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低得像蚊子:“你自己有手。”话音刚落,右手就被他抓住往那边引。我拼命僵持,可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下一秒,已经被牢牢按在那滚烫的粗物上。
“不要!”我喊道。
“要。”他哑着嗓子吐出这个字,按着我的手不放。我刚想挣扎,一抬头却撞见秀白的脸颊上那双乌黑的眼睛,裏面写满暗沉的隐忍和焦灼,还有隐隐的渴望。
我心头一软,全身莫名就没了力气,心想:他忍得这么难受,反正只是用手,那就帮帮他吧。
“是……这样吗?”我捏住上段往外拔了拔。
他急急喘了口气,绯红的脸颊上眼神简直可以用阴郁形容。他抓紧我的手,跟我一起握住它,上下快速抽动起来。我根本不需要用力,只需跟随他的节奏滑动……
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它好像也在我们手中缓缓涨大。我脸如火烧,一直看着的肩膀。过了一会儿,也有点好奇,飞快的往下瞄了一眼。
这一眼却见我浑身一僵。
结实的小腹下,昏暗的毛发间,它被我们白皙修长的十指紧紧交缠着,更显得粗壮黝深、触目惊心。它在我们的虎口处迅猛的来回吞吐,像被我们禁锢住,可又像、又像在与我们的手掌抵死缠绵着……
我再一抬头,穆弦黑发凌乱、面颊绯红、气息喘急,窄瘦腰身正随着我手中的频率,有力来回摆动着;漂亮的眼眸中写满灼热的迷蒙——这个男人仿佛完全被它主宰。
也被我主宰。
我的全身骤然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又热、又晕,伴随着阵阵悸动。而双腿间也陡然涌起一股滑腻腻的湿意,令我感觉到轻微的胀痛……我顿时羞窘难当,为什么被欲望主导的是他,可我也有了反应?
就在这时,他忽然松开了我的手,身体也停滞不动。我一怔,余光瞥下去——射了吗?可好像还硬着,那么大一根,也没看到有东西像上次那样喷出来……
“啊!”我一声惊呼,因为他突然紧紧搂住我,然后腰身往前一送,那个东西就挤进了我的双腿间。
“你要干什么?”我的声音小得像呜咽。
它忽然就退了出去,不等我心情放松,立刻又插了回来。然后他低哑有力的嗓音响起:“夹紧。”
我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冲到头顶,可他已经开始以疯狂的速度进退抽|插起来。奇异的痒和麻在那里的皮肤蔓延,我甚至能感觉到它的柔韧的顶部摩擦着我的私隐。
我觉得这简直太荒糜了,跟真刀实枪没什么差别。我张开腿想把他的东西弄出去,谁知刚一动,他的大腿就敏捷的压上来。
我的腿被迫并得更拢,紧紧夹住滚烫的它。他难耐的呻|吟一声,忽然用力往里戳了十几下,身子一绷,就停止了摆动,只是仿佛还处在某种余韵中,轻轻颤抖着。
我整个人都已经懵了。
湿漉漉的黑发紧贴他雪白的脸庞,瞬间彻底舒展的眉宇间,更透出一种陌生的狂野。同时,我感觉到大腿根、臀缝、还有私隐处,都被淋上一股股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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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祈祷泉会更美。”莫林愁眉苦脸的看着我,“可是指挥官说过晚上不许安排任何事,怎么办呢?”
我脸上一热,抬头看向书桌旁,正在跟莫普商议军事的穆弦。虽然是度假,但还是会有些加急事件传送过来。他神色专注,似乎并没听到我们的话。
我看一眼莫林:“别乱想,我们没有……”
莫林:“哦哦哦?”
我却滞住了,没有?没有什么呢?
抵达索夫坦行星之后的三天,莫林莫普都安排了一些景点,供我和穆弦游玩。有五光十色的玉石沙滩,有雄伟壮阔的红色大瀑布,还有群兽咆哮的蓝色平原……实在让我大饱眼福。关键穆弦最后还淡淡来了句:“喜欢?莫林,回去后把索夫坦行星过户给她。”
我下意识拒绝了。只是那天夜里上了床,穆弦亲着亲着,就悄无声息的把它再次挤进我双腿间。我想着他对我的好,有点不忍心排斥,又想反正也做过了,就顺从了,最后被他射在身上;再后来也有些意乱情迷,又用手帮了他一次。
结果那晚之后,他就把这种亲密视为理所当然,每天晚上都要这么来两次。我再提出抗议,都被他堵着嘴亲得没了声音。
而且他一次比一次时间长,有时候足足两个小时才弄出来。释放之后,不仅他的眼神越来越暗沉灼热,我都觉得燥热难耐心猿意马。这令我每一晚都惴惴不安,觉得自己很可能是在玩火自焚。
但经过这个事,我也明白了——他对性事的态度,跟军事态度一样坚决。他是在肯等我心甘情愿没错。但只要我在哪一方面松了口,他就会把它视为“已攻克战果”,不允许我再拒绝。
所以当他提出用嘴或手“帮”我时,提出一起洗澡时,都被我果断拒绝了——否则这些亲热方式,肯定也会被他加到每晚的固定安排中去。
莫林现在犯愁的是,穆弦每天吃完晚饭就带我进房,严禁任何人打扰。可莫林明天打算安排的“祈祷泉”——一个地处大陆腹地、适合晚上观赏的景点。
“一天不回来没关系。”我说,“你就这么安排,听我的。”说出这句话我脸上一热,因为我想到——穆弦会不会在第二天白天,把延误的两次补回来……
“可是……”莫林还在犹豫,大概在他看来,没有什么事比我和穆弦上床更重要。
“可以带帐篷去。”莫普沉静的声音在我们背后响起,“指挥官的军用帐篷我一直带在飞机上,很干净。小姐,你们可以在泉边过夜。一定会是个非常美好的夜晚。”
我们的行程,第二次在莫普的好心“提醒”下,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