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璇站在帐篷内,盯着不远处的齐予觞,冷冷的开口道,“齐予觞,把解药交出来!”“璇儿,你来求我,便是用这种态度和口气的?”齐予觞漫不经心的换了个姿势,将其中一颗黑子落在了棋盘之上。“齐予觞,不管怎么说,穆寒御都是你哥哥,你非要弄死他不可吗?”“哥哥?呵……”齐予觞冷笑了声,从软榻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南宫璇的面前,凑到她的耳边,邪气四溢的冷声道,“璇儿,你觉得,我有哥哥吗?”“齐予觞――!”“我那所谓的父皇,二十几年了,不知,还有我这么一个儿子;甚至,看着我被人虐待,虐待到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以救我的名义,给我服用邪灵。这样的男人,你觉得我该认他吗?”齐予觞握紧了双拳,冷笑道,“璇儿,而你,本该是我的。就是你口中的那个,我所谓的哥哥,硬生生的抢走了你!在他将我打落悬崖的那一刻,我和他之间,便只能活一个!”虐待?南宫璇诧异的望向了齐予觞,却在抬头的那一瞬间,被他堵住了自己的嘴唇,带着最原始的撕咬,让她措手不及。南宫璇猛地睁开了身上的绳子,一把就将齐予觞给推了开来,嘴角带血的恶狠狠的瞪着他。齐予觞吐掉了口中的血,笑的邪气,“想要解药,可以。”南宫璇闻言,眼睛一亮,却见齐予觞闪身跃到了她的身前,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你陪我睡一次,我给你解药。”南宫璇整个的愣在了原地,诧异的望向了齐予觞,完全不敢相信,齐予觞竟会和她提这种要求。“怎么了?璇儿。”齐予觞的手在南宫璇的腰间游走着,轻笑道,“我说过,我从不强迫人,你若不愿意,大可离开此地。”说完,松开了南宫璇,一个转身,那抹身影已然飞落倚靠在了软榻之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南宫璇咬紧了牙关,齐予觞越是漫不经心,她越是怒不可遏。齐予觞的意思很明显,他不勉强也不会强迫她,但她若是不答应,穆寒御在一个时辰之内,如今只剩下一个时辰不到,得不到解药,便只有一死。“齐予觞,你一定要这样吗?”南宫璇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她真的很想扇他两巴掌,却只能忍下来。“璇儿,选择权在你的手中。”齐予觞眼皮都没抬的,继续坐在榻上,慢条斯理的优雅下棋。“自然,你也可以等丐帮帮主或是竹君寻前来,只是,我这毒,他们想在毒发之前,配出解药,只怕是,难如登天。”“齐予觞――!”南宫璇一拳砸了过去,砸的却是齐予觞身前的棋盘,棋盘之上的棋子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齐予觞放下手中的黑棋,缓慢的站起身,靠近南宫璇,轻声道,“这时辰可是不多了。”南宫璇的全身都在发抖,她的双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齐予觞望着南宫璇脸上最细微的一点儿变化,他在等,等着南宫璇的决定。最终,南宫璇伸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解开了身上的腰带。齐予觞的瞳孔变深,剧烈的收缩了半分,眼底闪过了一抹恨意,抱起南宫璇,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软榻之上。“为了穆寒御,你当真是什么都不顾了!”齐予觞恨得,一把撕开了南宫璇身上的衣物,狠狠的咬上了她的锁骨。半个时辰后,齐予觞从南宫璇的身上爬了起来,穿上了衣物,南宫璇两眼无神,衣衫不整的倒在软榻之上,直到齐予觞将一个盒子丢在了她的身上。“拿上解药,给我滚!”齐予觞暴怒的声音传了过来。南宫璇穿上衣物,拿起盒子,朝外飞奔了出去,她必须赶回去,穆寒御还等着她的解药。望着南宫璇离开的身影,齐予觞倒退了两步,扶着桌子,仰天长笑,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跌坐在了软榻之上。璇儿,恨我吗?恨的话,就一起下地狱啊。齐齐从帐篷的另一侧跑了出来,紧张的扶住了齐予觞,父皇,你这是何苦呢?你这样,娘亲会恨死你的。“齐儿,今日之事,不准和任何人说。”齐予觞刚说完,又吐了一口血出来。璇儿,恨吧,总比被你遗忘了好。齐齐垂下了头,“父皇,儿臣不说,儿臣知道您的意思。”南宫璇穿着破烂的衣物,跑出了齐予觞的营帐,是人都猜测的出,方才发生了何事。有人想阻拦她的去路,却眼见着她红着眼,见一个,杀一个,直到骑上马,朝城池奔了过去。等上了马,耳边只剩下风声,天空也下起了绵绵细雨,南宫璇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然而,到了城内,见到了明月,她又恢复了正常,将解药交给了明月之后,头也不回的朝外走了出去。穆寒御在两天之后,醒了过来,这昏迷的两日,竟让他将一切都记了起来,他急不可耐的想去找南宫璇,想见到南宫璇。却听明月道,南宫璇在送来解药之后,就失踪了。穆寒御有种不详的预感,就在此时,齐予觞再次发动进攻,北穆一连好几座城池落入了齐予觞的手中。穆寒御知道,这种时候,战场离不开他,可是听到南宫璇失踪了,他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在战场上和敌军对战时,一连几天都受了伤。清风、明月见穆寒御这样,私下将南宫璇的十几个哥哥召集在了一起,商量之下,集体请命,将战场上的一切交给他们。穆寒御望着跪在地上的人,命令大勇为副帅,十一哥和十三哥为先锋,翔子为左前锋,清风为右前锋,一切听从大勇指挥,便寻着线索,离开战场,前去寻找南宫璇。话说,离开穆寒御的南宫璇,一个人躲了起来,却不想,在路上,遇到了收到她的信,带兵前来协助北穆的魏钦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