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童话世界,山水居傅先生(1 / 2)

2007年12月24日深夜,天津街头。谢雯打车回父母家,她在出租车里哭得那么绝望,泪水扑簌簌的往下落,司机回头看了她一眼,估计小姑娘是在平安夜这天失恋了,于是放了一首歌,原本这歌是为了掩盖小姑娘的哭声,也是为了成全她的委屈,但……司机选错了歌曲。

那可真是一首异常欢快的励志歌,是陶晶莹的《姐姐妹妹站起来》。

“……想起你说的情话,哭得眼泪哗啦啦,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姐妹们跳出来,就算甜言蜜语把他骗过来,好好爱,不再让他离开……”

谢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得司机什么也不敢说,哭得谢雯上气不接下气,到最后耳朵里尽是陶晶莹的那句: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隅…

C市金融系研一女生宿舍里,黄宛之歪坐在椅子里,面前课本未动,只愣愣的望着窗外发呆,从她那个角度可以一眼就看到阳台上悬挂的衣服,张婧的红色内裤异常招摇醒目。

张婧今晚脑细胞运动量比较活跃,以至于整个人有点倦。她躺在床上,正在听一首老歌《恰似你的温柔》,没办法,谁让她很念旧呢?

跟黄宛之一样,张婧也有些失神,她已经盯着玛丽莲·梦露看了很久,很久捉。

张婧在天花板上贴了一张海报,一张有关于“玛丽莲·梦露”的海报,那是玛丽莲·梦露在电影《七年之痒》里的经典飞裙画面,曾引无数女明星争相效仿。

曾经,张婧看到这张照片,联想到的第一个关键词就是:性感***。多么激|情澎湃的一张海报啊!

张婧羡慕这位外国大姐,所以总会在每晚临睡前与“她”深情对视一眼,也许看的多了,骨子里也便能潜移默化,沾染几分那充满欲念的风情。

但张婧今晚没心情,她很惆怅,是匪夷所思的惆怅。

C市有一个地方叫:山水居。住在这裏的男和女,远离了红尘俗事,红尘俗事也遗忘了他,或者是她。

他,人人尊称一声“傅先生”,他是C市首富,更是亿万富翁,在C市吃饭,从不签单,他最大的资本就是他的名字,不管走到哪里,必定是众星拱月。

可是,纵使是亿万富翁,充其量也不过只是一个寻常人。

傅先生为什么就不能给妻子洗脚呢?他不仅洗了,亲了,帮妻子擦净双脚之后,又把那双绵绵软软的小脚拉放在了他的腿上,就那么寂静无声的按摩了半个多小时。

这样的画面或是场景,一度让萧潇不知该怎么应对,好在床头柜上放着杂志,于是心不在焉的翻看着,但……

他的手是温暖的,起初落在她的脚上有点痒,被她忍住了,再后来习惯了他揉捏的力道,倒也舒服的很。

这话,她是不会说的。

萧潇在看杂志,但总是会在无意中移开眸子,悄悄看上他一眼。她看着他清俊的眉眼,似是有什么东西轻轻触动了心扉:夫妻私下相处,都是这样的吗?

她闭上眼睛,觉得这个男人太狡猾了,他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值,所以知道怎么做,才能成功牵引起一个女人的目光。

女人若是认真,会让男人怦然心动;可男人若是认真呢?会让女人陷入万劫不复吧?

她这么想着,倒是有些昏昏欲睡了,直到一波灼热气息袭来,唇上痒痒的,她这才缓缓睁开了眸子,于是这一看,直接与他四目对视——

他在吻她。

这样的认知,让萧潇垂敛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她整个人几乎被他抱坐在了怀里,那人眼睛里闪着笑意:“平安夜,傅太太没礼物要送给我?”

“……”是的,她没有给他准备礼物。

傅寒声“哦”了一声,漫不经心道:“那就没办法了。”

什么没办法?

见他低头似要吻她,萧潇略作迟疑道:“你刚才吻过我的脚。”

静寂,卧室不是一般的静寂。

傅寒声眼眸微眯,小坏蛋,他不嫌弃她,她竟开始嫌弃他来?

某人低着头,轻舔她的耳垂,蛊惑人心道:“我不介意。”

“我介意。”

傅寒声不允许她介意,将她推倒了床上,冷不防的将手伸到她的腰侧,他知道她那里很敏感,力道若轻,她就会发痒尖叫。

是的,萧潇尖叫了,她太怕痒了,她被他“折磨”的又笑又叫:“傅寒声……别……傅寒声……”

她真的是在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单手支着脸,侧躺在她身边看着她,汹涌的笑意充溢着他的眉眼,他不再蛮横的瘙她的痒,轻拭她眼角的泪珠,声音性感撩人:“怎么能这么坏?嗯?”

萧潇喘息的躺在那里,眸光看着他,原本是瞪视,但因笑意未散,所以更像是女子娇嗔,傅寒声见了,终究是情难自制,吻了吻她的眼睛,又低头轻吻她的唇。

“有草药味吗?”

他这么问她,但眼里却是满满的宠溺,萧潇该怎么回答他呢?说没有草药味?不丢人了,所以不理他,待平复呼吸,笑容也消失了。

这人,可真会欺负人。

生气了?傅寒声的手掌原本还隔着衣服亲密的贴放在她的腰际,但不知何时起,早已悄悄的探了进去,温暖的指尖沿着她滑腻的腰身慢慢向上,所到之处,仿佛能点出火来。

萧潇还来着例假,为了避免场面失控,她有必要阻止他。

她伸手找到他的手,反倒被他握紧,收手出来时更是与她十指交握,低调的婚戒在灯光下很耀眼,但再如何耀眼也不及他的眼神皎洁明亮。

他在她身边躺下,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适当微笑,可以让潇潇的脸色看起来更健康。”

有朝气,眉眼间明艳动人,他看了也是欢喜不已。

“如果笑不出来呢?”总不能强迫她微笑吧?

“刚才效果不错。”

萧潇:“……”为了让她笑一笑,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好一会儿没有再说话,傅寒声搂着萧潇,谁能想到,就在几个月前,她靠在他的怀里,全身几乎都是僵硬的,排斥他的接触,拒绝他的亲密,但如今她是柔顺平和的,就这么搂着她,他甚至产生了某种错觉,仿佛他和她早已走过了四季轮回。

寂静的夜里,萧潇仿佛还记挂着“礼物”这件事,她说:“你想要什么,等我右脚可以走路了,我买给你。”

傅寒声笑了,这句话该男人说才对。

她问他想要什么?

寂静的夜里,傅寒声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说:“我想要一件无价之宝很久了,若是潇潇要送,怕是会倾尽所有。”

他的声线在枕边响起,温柔的仿佛漂浮在了云朵里,萧潇只当他是在开玩笑,兴是上午外出太费神,不知不觉间竟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傅寒声紧紧的抱着她,闻着她发丝中淡淡的植物香,融在她耳边的声音极轻极轻:“我想要的那件无价之宝,是萧潇,是唐妫……”

圣诞节那天,萧潇是在一阵清淡的花香里醒来的,以为是梦,睁开眼睛却知不是幻觉,竟真的有一束包装精美的鲜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