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孕妇妊娠期间,阴|道分泌物增多,也容易出汗,有关于个人衞生方面,只要有傅寒声在,多是他在帮忙祧。
萧潇起初尴尬,不自在,他每次碰她,她都会因为紧张全身僵硬,他察觉到并不多言,但次数多了,有些事难免会成自然。
离开成都前一日,萧潇阴|道有出血症状,傅寒声不动声色的攥紧湿毛巾,帮萧潇穿好衣服,去了一趟洗手间,有条不紊的洗手,然后走出来扶萧潇起身穿鞋:“我们去一趟医院。”
“怎么了?”忽然去医院,萧潇难免会胡思乱想。
傅寒声本来不愿告诉萧潇,怕她情绪不稳,担惊受怕,但她现在是孕妇,有些事她必须知道,于是把出血症状说给她听,措词带着安抚,却依然没能止住萧潇的忐忑难安。
去医院,沿途阳光照耀,傅寒声攥着萧潇的手,她的手很凉。
眼神投向傅寒声,像小学生发问一般:“忽然出血,是不是跟我最近奔波劳累有关?”
“不急,先去医院,看医生怎么说。”傅寒声是这么安抚妻子的,但他心裏其实比妻子还要急,还要不安。
其实,看到妻子有出血症状的那一刻,他脑子有些懵,刹那间倒是想起了无数缘由来,却都是有关于他自己。他在懊悔,未检查就已经开始责备自己,他应该克制自己的性|欲,会不会是……
傅寒声在张海生备车间隙,匆匆上网查了查,答案五花八门,越看越焦躁,就怕先兆流产。
陌生城市,傅寒声又是带着萧潇仓促前来,去得时候,已是人满为患,他让张海生和曾瑜守着萧潇,转眼间就消失在了人群里珐。
数分钟后,他回来了,扶着萧潇往裏面走:“看着路,我们先去做B超检查。”
萧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排到号,又是怎么从排号老末窜到了排号前几,只知道B超室,他一直陪着她,目不转睛看着仪器的同时,和医生浅浅交谈。
医院B超检查,不存在胎盘低置,胎心胎动正常,医生让两人不必紧张,继续观察。
医院走廊,萧潇心裏一块大石落定,这才察觉傅寒声的手竟比她还要凉。长椅上,傅寒声抬手覆面,搓了把脸之后,对萧潇说:“平时要多喝水,多注意卧床休息,不能提重物,不能过于劳累……”说到这裏,话音一顿,他轻轻的闭上眼睛:“这事怪我,我应该忌房事,如果我不……”
萧潇握住了他的手,她摇头,却是说不出话来,不怪他,她知道原因在她,行程密集,太过奔波,也太累,跟他没关系,纵使房事滋生,他也一直很温柔,是不会有问题的,但这个男人遇到事情,总是对他自己太苛刻,习惯反思他自己的过错和缺失,所以才会这么自责。
他低头坐了一会儿,然后伸出双臂搂紧了她,额头抵着她的,眼神咫尺交汇,语气轻柔如棉絮:“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和孩子。”
萧潇搂着他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衬衫衣领和脖颈交接处,她的眼睛有些湿,是因为她感受到了他的自责和后怕。
他是那么期待这个孩子出生,两人相处,多是贴心照拂,如果真的是出了什么事,他会比她还难过……
唇拂过他的耳,萧潇轻轻道出一句话:“该自责的是我,不是你,你……很好。”
同样是这家医院,明明是相识之人,却因空间和人潮阻隔,生生演变成了错过。
距离傅寒声和萧潇不过数百米,有一栋住院楼,那里同样有一对夫妻在一个星期前“重逢”成都,上演着属于他们之间的婚姻纠葛。
他叫徐誉,她叫唐婉。
唐婉在一个星期前终于找到了徐誉的行踪,随后赶赴成都,并在下午时间段按响了一家公寓门铃,徐誉拄着拐杖来开门。
门里门外,夫妻对视一眼,竟是恍若隔世。
邀请入屋,唐婉看着徐誉拄着拐杖,问他:“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