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光来得极快,虽声势不显,可那杀机却是货真价实。在如此近的距离之内,陆离想要施展术法却是已经来不及了,毕竟他所修的太一门术法向来并不以施法速度快而著称,而他也没有修成体内世界,还无法将术法化为符箓存放于体内世界之中。不过当下也只是略微一愣,心中便有了决断,只见他右手一翻,随即取出了一盏高约两寸许的油灯。清心明焰灯。这盏油灯自陆离获得之后,他就一直没怎么用过,除了修炼之时会点燃此灯以平复心境之外,根本就没有用来对敌过。此时眼见这虹光来得如此之急,若非一时想不出更好的手段来挡住这道虹光,也不会取出这件法宝来抵御了。只见真元一被灌入这油灯之内,油灯之上立时就亮出一道明黄色的火焰,与平时陆离将油灯以凡火点燃用来清心静气时的绿火,却是截然不同。而当这明黄色的火焰亮起时,一道薄如蝉翼般的光罩便笼罩在了陆离的身上,而随着陆离体内真元的流入,这光罩的厚度虽没有丝毫的变化,可是亮度却是逐渐变得强盛起来。“叮!”一声轻响,伴随着光罩上荡起的阵阵涟漪,一件散发着五彩色泽的飞梭便被清心明焰灯所散发出来的光罩给挡下了。一击之下未能如预料那般将进殿之人所杀,那施法者也是发出了一声轻咦。也是在这时,飞梭上的虹光消退之后,陆离才得以看清立于殿内之人。好一个明眸皓齿的宫装女子!此女的容貌,几乎不在陆离今生所见之绝色的那几人之下。她赤足裸臂,但是周围的烟尘却未能沾上其身,三丈之内皆一片澄明,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无论是谁见了都只会觉得口干舌燥,下腹更是一阵灼热,恨不得将其压倒在身下。就算是陆离见了,也没有丝毫的例外。刚才一声轻咦之后,这名女子就露出了淡雅的微笑,只是这笑容哪怕再淡,却依旧有一种摄人心魂的感觉。陆离不仅觉得口干舌燥、下腹燥热,甚至就连心跳都加速了,血脉愤张,一时间既有几分不能自已。“公子,奴家美吗?”女子轻启朱唇,声音软糯相粘,让她的魅力更添数分。陆离有些发愣,旋即点了点头。那女子笑得更欢了,声如银铃:“那公子……你为何还站在那里呢?奴家一个人站在这,可是很害怕呢。”虽言害怕,但是那言语之中的挑逗和笑意,却是不减反增。只见这名女子轻轻抬了一下手,那纤悉的手指也不知是掐了一个什么法诀,那根散发着五色光华的飞梭便飞回到了这名女子的手中。尔后这名女子略微往走了一步,裙摆摇动之下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这时方才看清原来这名宫装女子的下裙并非是合围式,而只是前后两片布缠绕在腰上而已,因此只要一动,别说是大腿了,便是那下体都有几分春光泄露。而到了这时,这女子似也有些动心一般,左手食指轻轻在胸前衣衫那么一划,整件衣衫居然就这么顺着食指被划裂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乃至两个浑圆的半球。这名女子的上衫之下,居然连件亵衣也没有,完全**!此刻,陆离的目光已经彻底呆滞了,他只觉得体内的血液彻底沸腾起来,体内的真元也在这一刻彻底失控,清心明焰灯的护身光罩猛烈的闪烁了几下之后,终于彻底消失了。“公子。”女子含情脉脉的望着陆离,继续往前走着,而随着她的动作,春光却是在不断的外泄着,是否有衣物遮身于她而言已经毫无意义了,可越是这样,她就越具魅力,而陆离的气血也就越是沸腾,呼吸自然也就越是粗重了。大殿虽大,可是两人都在朝着彼此走来,那么必然就有到尽头的时候。不多时,女子便已经站到了陆离的面前,她往前一靠整个人就已经赖在了陆离的身上。她的手指轻抚在陆离的脸上,然后顺着陆离的脸庞滑下,手指所过之处便有一道红色的印痕,陆离身上的温度就遽然升高了几分,而当这名女子以胸前的软肉彻底压着陆离的上身,左脚滑至陆离的胯下,整个人开始在陆离的身上轻轻的摩擦起来时,陆离全身已经彻底变得通红起来,宛如一个火人。女子的脸,靠在陆离的肩上,耳鬓厮磨,舌尖轻舔了一下陆离的左耳,她的左手则滑至陆离的腰带处,但是这一次却是不再往下,而是探手伸入其中后,方才继续往下。女子的贝齿轻咬着陆离的耳朵,然后吐气如兰:“公子,要了奴家吧。”左手,再往下那么一寸,即可抓住陆离那杆长枪了。可就在这时,这名女子却是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瞬间朝后退去,将距离拉开到了十丈之外。整个人才刚一站定,女子身上的衣衫已经彻底脱落了,这时的她才是真正的赤身[***]。可是她脸上的媚色却是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之色,盯着陆离的目光就像是在盯着什么可怕的事物一般,那根五色光华的飞梭再度悬浮在她的面前。一滴鲜血,从她的胸前冒出,然后滴落。紧接着,就是更多的血珠从她那如雪的肌肤上浮现。三道血痕,自她的胸前浮现,从她的左乳伊始,向右乳斜落。三道血痕彼此非常的贴近,这样的伤势想要愈合非常的困难,可是让人不得不惊叹的是,这三道血痕浮现的位置,却恰好将这名女子胸前那两点粉红夹在其中,而又没有伤及分毫。不多时,女子便见到了伤及自己的罪魁祸首。只是当她看到这罪魁祸首时,她无论如何却是不愿相信:“月光白狐?”玉藻从陆离的怀中跳落,碧绿色的双眸少了几分杀意,却多了几分茫然。它就这么盯着这名女子,然后缓步走了起来。只是略微走了几步之后,玉藻便停了下来,似是苦苦思索着什么,然后才又重新迈步走了起来。最开始的几步虽颇为灵动,可却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之处,但是当玉藻重新走动起来时,女子的脸上便露出惊讶之色。且看玉藻脚下的举动,不仅灵气十足,可是却赫然多了几分妩媚之意,那每一足的落下都和刚才这名女子的落足一般,充满了一种妙不可言的独特魅力。如此又走出了一丈路之后,玉藻的动作越发娴熟起来,那股妩媚娇柔之意,比起这名女子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名女子呆呆的看着玉藻的举动,心中却是生出了几分怪异的感觉:这月光白狐是在学我?尽管这个猜测有几分古怪,可是事实上却的确是如此。而若非这样的话,玉藻又怎么可能让这个女子贴近了陆离的身边。只是当这些神韵和动作被玉藻学来之后,那妩媚的诱惑之意,却是比这名女子施展起来要更加深入三分。当玉藻走到距离这名女子五丈远的位置时,便是不再前进了。它抬起头,望着这名女子,碧绿色的双眸已无茫然,有的只是轻蔑、不屑和杀意。而当玉藻的目光落在这名女子的左手上时,眼眸里的杀意便又是更浓郁了几分。似是受到这种杀机的影响,陆离的双眼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而当她看到这名女子**着上身站在自己面前时,陆离又是一呆,随即立即闭上双眼,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才又睁开双眼。只是这时,他的眼里已经有着浓郁到化不开的杀意了:“好厉害的天魅之术,只是一眼居然就将我迷惑了。”玉藻转过头望了一眼陆离,然后重重的喷了一下鼻息,一脸的不屑。饶是陆离的脸皮再怎么厚,可是被一只狐狸给鄙视了,陆离的老脸不禁还是红了起来。女子扫了一眼玉藻,然后目光才又落到了陆离的身上,轻笑一声:“真是可惜。本想让公子死得毫无痛苦的,可公子却又偏偏不领情,看来奴家也只能另施手段了。”“我还有许多心愿未完,又哪能如此轻易的逝去呢?”陆离回以轻笑,眼光依旧在这名女子的身上游走着。虽然她的身上因三道血痕而破坏了一丝美感,可是当这名女子再度露出那惊人的妩媚气息时,却是让人觉得多了几分野姓之美,并没有因这三道血痕而有丝毫影响。看到陆离如此肆无忌惮的目光,女子也没有丝毫的羞意,甚至还舒展了一下身子,做出了几个更加撩人心动的动作:“奴家这身子,比刚才好看吧?”“肌体雪白,又有阵阵幽香,确实比刚才好看。”陆离点了点头,“这种幽香,也只有依旧还保持着处子之身的人才有吧。”女子脸色难得一红:“奴家确实还是处子之身。只是……公子看来和这天底下的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同。”“有没有不同,你恐怕也需要亲身体验一回才能得知啊。”陆离大笑几声,同时还挺了一下身子,“想试试吗?”“那奴家……”女子做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一脸欲拒还迎,这让她变得更加妩媚,“就来试试吧!”言罢,两人之中便爆发出一阵火花。却是那飞梭与陆离的清风剑,狠狠的撞击到了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