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棋的眼睛瞪得滚圆。
徐鹰饶有兴致地看着张佑棋被人按到一张铁板上,而后同样是一条毛巾,只不过往上泼的是开水而已。
张佑棋的叫声堪比杀猪现场。
徐鹰在一旁悠闲地点起一支烟,瞧见桶里的水越来越少,张佑棋的声音越来越小,便弹了弹烟灰,说道:“水不够热了,再去换一桶。”
毛巾被拿开,张佑棋的脸已经血肉模糊,本来已经缝合好的伤口,这会儿再次裂开,裏面的肉翻卷出来,让一旁的大汉都有些心裏不适。
徐鹰从旁边的炉子里拿出一个灯烧红的烙铁,先是在张佑棋的眼前晃了晃,而后在他剧烈挣扎下,缓缓地伸到了他的嘴裏。
张佑棋的瞳孔猛地放大,身体疯狂抽搐一阵,了股浓烟从嘴裏冒出,紧跟着刺鼻的人肉味传了出来,张佑棋陷入昏迷。
徐鹰扬了扬下巴,示意旁人给张佑棋注射药剂,强迫他马上清醒。
清醒过来的张佑棋已经无法正常地看东西,眼前白蒙蒙的一片,只能感觉到有几个人影在晃动。这种无光的场景更加加重了张佑棋内心的恐惧,他感觉无数厉鬼站在自己的面前,正向自己伸出凶残的獠牙。
“刚才给你热热身,下面我们进入主题。”
张佑棋如同一只昆虫般在铁床上扭动挣扎着,即便痛苦害怕到了这般程度,他也不想融会贯通,人也只有面临死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如此地贪恋生命。
“既然是性|虐,我们才诠释了一个虐字,并未涉及到性。所以我说,下面的才是最让你刺|激的,你最好叫得高亢一点儿,声音小了我可不能满足。”
张佑棋感觉身下一凉,裤子被人褪去了。
徐鹰吩咐旁边的大汉,“给我想方设法让他硬起来。”
大汉又有张佑棋的下身注射了一小管的药剂,让张佑棋在身体如此痛苦的状态下还能正常的勃起。
徐鹰随即朝张佑棋左边的大汉问道:“你见过宫刑吗?”
大汉摇摇头,很配合地说道,“电视上见过,现实生活中还没有。”
徐鹰又朝另一个问道:“那你见过凌迟么?”
同样的回答。
徐鹰笑得恐怖至极,“那今天咱们就把这两项合起来一起玩吧。”
张佑棋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尿液顺着铁床流到了地上。
徐鹰拍了拍张佑棋软塌塌的屁股,“别害怕,你应该庆幸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也只是凌迟你那么一个小小器官而已。如果你那盘录像流落到了孩子他爸的手里,他会一层一层地剥掉你的皮,你信不信?”
张佑棋的精神已经处于疯癫状态,身体除了抽搐就是疯狂地抖动。
徐鹰亲眼目睹了自己创造的人间极刑在此男人发挥的作用,整个过程怎是一个残忍两字可以概括。一次次地昏迷,一次次的催醒,每次都要增加药的剂量,到最后一连注射了十管的药水,才可以勉强让他维持五分的清醒。
瞧见地上一片片的碎肉,徐鹰悠然地笑了笑。
“都说吃什么补什么,如果我把这些东西弄熟了,再喂你吃下去,你说你还能不能再长出这么个玩意来?”
张佑棋已经回答不了徐鹰的问题,只能从他急促的呼吸中听出他内心的极度恐惧。
没一会儿,一道美味大餐端到了张佑棋面前,两名大汉瞧见张佑棋无法吞咽,便用一把弯曲的火钳子径直地捅进了张佑棋的胃。
徐鹰风张佑棋已经快被玩得不行了,轻叹了一口气,“本来还准备了很多手段,没想到你这么不禁玩,那我只好把重头戏提前搬上来了。”
说着,又有两个人推来一个火炉,将这个半死不活的老男人放在烤架上面碳烤。张佑棋的意识早已昏厥,可头脑却异常清醒,他的每条神经都在疯狂地抽搐变形。疼,除了疼还是疼,此时此刻他强烈地奢求死亡,却早已已经没了选择的力气。
直至将这个身体烧至三成熟,裏面的肉已经和外面的皮肤分离,徐鹰命令那两名大汉把他的皮活剥下来,剩下的肉身仍旧在地上抽搐着。
玩到这个地步,徐鹰算是基本满意了,拍了拍巴掌,起身朝外面走去。
一个大汉走上前来问道,“徐总,尸体怎么处理?”
“把他的皮做成人体标本,给他远在异国他乡的哥哥送过去。他哥哥不是更好这一口么?让他挂在墙上,自|慰的时候就不用再找东西刺|激自己了。”
魏飞就站在门外,看到徐鹰出来,淡淡地问道,“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人么?那个人怎么处理?”
“这个是从犯,那个才是主犯,主犯就留给更狠的人去惩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