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他是个癌症中期病人,两年前就退居到省政协二线了,没有半点实权。而且,这个龙形我怎么看不到?”罗翰不太相信。
韩忠强两年前就是癌症中期,现在也不知道是否还维持着现状,抑或已恶化到癌症晚期。不过,看韩忠强头上的毛发尚丰,并不是很稀疏,脸色虽然苍白,但并无死灰之色,罗翰还是宁愿相信,他依然是癌症中期。
“癌症病人又如何?”玉雪却是满不在乎,同时耸耸鼻子,表达了自己对眼下华夏国医疗技术的不屑:“癌症也不是什么太难治愈的症。只要用对药,不到半年就可以消去肿瘤和癌细胞。依我看,照这种龙气凝聚的速度,不出一年,他必定复出。再说,你身上虽有一丝地龙气,但毕竟太过于微弱,看不到也是正常,看得到才奇怪。”
“啊?”罗翰这回就真的吃惊了,眼睛猛地一瞪,随后意识到眼前还有韩忠强在,赶紧掩饰性地低下了头,垂下眼帘,大脑里却是再度按照方才的记忆方向,凝出一道意念发给玉雪:“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医生!”
要说玉雪在种药材和收药材方面有特别出众的能耐,罗翰相信,因为她毕竟是山灵。但是,要说人类所擅长的医术她居然也能懂,而且要治的还是癌症这种在现代可以说是绝症的病,罗翰却是非常怀疑。
至于他看不看得到气运,他倒是不太在乎。反正,玉雪会就行了,她肯定不会害他!
玉雪的意念很快就发来:“这有什么出奇的?这种病,自古便有,不过是一种恶性肿瘤在胃部积存不去,影响到胃部的正常功能,只是这影响的程度有大有小罢了。因为这种恶性肿瘤质地坚硬固定,表面凹凸不平,宛如岩石一样,所以称为‘喦’,也就是你们简体字当中的‘岩’。而在古时,这个‘喦’加上病字偏旁,就成为你们所说的‘癌’字了。”
“我虽不是中医,却曾在几百年前,见一个颇有些能耐的老郎中治疗过好多这类病人,用了些中药材,相当有效,十个病人中,至少治愈了九例,另一例无效的也是那病人没有完全遵从他的叮嘱,这才不治。只是,随着时光的流逝,生态环境的破坏,有些药材十分难寻,所以这病也就渐渐地难治了。但我想,以你的能力,想治愈它,只要能找到需要的药种,应该不难。”
罗翰和玉雪相识以来,对她的心性已渐渐了解,知道她虽然有些顽皮,却从不会在人的性命上胡说,顿时心裏一跳,活洛开了。
虽然眼下,罗翰已和叶家建立了比较稳固的合作关系,有时候也可以在一定的条件下借一借叶家姻亲池家的影响,但是,这种借助,毕竟还是比不上罗翰与池家本身建立关系来得妥当。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哪一天,叶家又想让叶小莉与某个京城的豪门联姻,那么,叶小莉对他的感情,便是一把锋利的剑,搞不好就会给他带来相当大的麻烦。
但是,如果罗翰凭着药材之力,和韩忠强搞好关系,并成功地治好了此人的中期胃癌,那么,此举无异于雪中送炭,尝尽了人情冷暖的韩忠强势必对罗翰另眼相看,待以后重新复出政坛,韩忠强既有背景,又有能力,便会是罗翰最坚强的后盾。
想到这裏,罗翰镇定的抬头,向玉雪的所在故作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悄悄地再度发出意念:“哪些药材是必须又比较难寻的?”
玉雪的答案很快传来:“野生灵芝和华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