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自己就没有必要再隐藏实力了,除了土遁之术,像精神攻击,呼风唤雨,都可以使出来。既然要打,就要一次性地把对方给打怕了。
破晓时分,晨光方露,叶小莉和董君累得狠了,还在床上相依熟睡,罗翰却是满腹心事,悄悄地出门,独自一人来到西餐厅。
张竹溪和赖德华倒是比他来得还要早,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故,两人居然十分融洽地坐到了一起,老远就朝罗翰笑着招手。
张竹溪也就罢了,但赖德华却已算是挚友,当下罗翰微微一笑,也不抗拒,点了点头,先找了个盘子取了些热气腾腾的炒米粉,再端了一杯热牛奶,然后不慌不忙地朝两人走去。
“罗兄,恭喜昨晚小登科!看罗兄的样子,显然精神不错!”张竹溪笑得如沐春风,一派谦谦君子的风范。
赖德华亦是乐呵呵的:“罗兄,恭喜你,艳福不浅!什么时候带两位弟妹去京城,我好准备见面礼。”
“算了吧!我现在还在头痛,以后如何向我那未婚妻交待!”罗翰没好气地摇头,在两人身边的空位上坐下,开始埋头苦干。
话说,那春|药可不是一般的强烈,他今早委实消耗了不少体力,换成是其他人,多半会被吸成人干!
也正因此,所以,此刻他只觉得这炒米粉是格外的美味,索性也懒得在这两人面前装什么斯文,先吃饱肚子再说!
见罗翰如此狠吞虎咽,赖德华和张竹溪对视一眼,彼此交换着是个男人就能领会的眼神,然后,赖德华忍住笑意,先端起面前的牛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大口,这才放下,然后看着罗翰,笑得贼贼的:“老弟,大家都是男人,就用不着这么口是心非了!老哥我的切身体会和经验总结,如果你曾经对某个女孩子心软,就说明,在你心中,这个女孩子,着实占据了一定的份量。”
“所以,一直以来,你其实都是挺在乎叶小姐和董小姐的,只不过是碍于世俗的看法,一直约束着自己罢了。如今遇上这事,也算是老天爷成全了你们,你就别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了!不然,岂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是啊,我辈已非俗人,又何必一定要用俗人的那套行为准则来要求自己?”张竹溪同样是不以为然:“只要你是真心对她们好,再稍稍尊重一下原配,给她应有的地位和权利,要一个,和要几个,其实无所谓,逢年过节,每家轮流来走一趟,也就是了。我就不信,以罗兄你的条件,世所罕有,如凤毛麟角,她们家的长辈还会看不上?我是没有亲妹妹,不然,我一早介绍给你!”
罗翰再次摇摇头,知道各人的喜好不同,这种事情,跟他们说是说不清的,干脆转移话题:“张兄,济元应该还在你手上吧?”
“当然!昨晚这件,他们茅山派若是不给你我一个说法,我是不会把济元交还给他们的。”说到正事,张竹溪方才还和熙的脸色迅速一冷,眉宇间亦是现出几分天师派大师兄的煞气。
“那行,等下我吃完了,我们和赖哥一起,去找长空老道要个说法!”罗翰认同地点点头,然后加快了用餐的速度。
张竹溪目光一闪,定定地看他,只是一旁的赖德华却是奇怪地从张竹溪的眼底看到一丝不太明显的紧张:“罗兄,你老实告诉我,你心裏有没有明确的章程?”
“有!”罗翰也不隐瞒:“这已经是第二回了,所以,赔偿我不要,我只要济元的一条命。斩草要除根。这小子心太毒,我不想留这么一个祸害在世上。”
“这就对了!”张竹溪顿时很认可地在铺着洁白桌布的桌面上轻轻地拍了一掌:“机会,我们上次就已经给过了,但这小子死性不改。所以,这一回,我们不能再心软!不过,对于如何要济元这条命,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就看罗兄你接不接受。”
听出他话中有意,罗翰停下筷子:“什么主意?”
“哼哼,我要让长空老道自己处死济元!”张竹溪眼睛一眯,然后压低了声音。
罗翰和赖德华对视一眼,不解:“这更好啊!我为什么不接受?”
“因为,这样做,就需要动用到一样证物。一样我昨晚从1009房找到的证物。”张竹溪警惕地一扫周围,发现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这才再度压低了嗓子,神神秘秘地开口。
罗翰目光一凝:“什么样的证物?”
张竹溪的上身微向前倾:“罗兄,你肯定猜不到,昨晚你走后,我一时好奇,放出神识,从那间房里找到了什么。”
罗翰看看一旁云里雾里的赖德华,心思一转,试探地问:“难道,济元还藏有其他的春|药?”
“不!”张竹溪迅速摇头,嘴角很快就露出一丝嘲讽:“我还真不知道,他们茅山派是如何教导弟子的,居然能让济元这种货色担当真传弟子!简直是把我们玄门中人的脸都丢尽了!”
赖德华稍稍世故些,目光一转,又试探地问:“难道是……摇|头|丸?”
“哼!”张竹溪轻蔑从鼻子里往外一哼:“若是摇|头|丸,那也就罢了。可我居然从那台灯、椅子,还有电视机的屏幕下搜出几个微型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