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来之前已经提前预约过了，好不容易争取到了个机会，在前台说明来意，前台小姐便打了电话，杨帆等了十几分钟之后，被一个OL职业装美女带进了戴龙山的办公室。
戴龙山五十多岁，形象干练，略显肥胖的长相看着挺有福气。
“戴总你好，我是明光集团的杨帆，很高兴……”
背了好几遍的常规开场白，被戴龙山打断了：“对我来说，时间就是金钱，没用的废话多说一句，都是浪费生命，五分钟，我只给你五分钟时间。”
“戴总……”
“四分钟！”
尼玛，真的是难搞，简直就是变态，五分钟老子能说什么，靠。
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杨帆比上次面对对数倍于自己的亡命之徒还要紧张。“我们明光集团一直以来注重客户为上，消费者为上的原则……”
杨帆再次被打断了：“明光集团不用你介绍，也不用你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样的公司，我自己会判断，你还有三分钟时间！”
草你妈，杨帆真想爆粗口，谈生意简直比杀人还难，就这点开场白，还是自己临时抱佛脚学来的。
调整好情绪，杨帆气定神闲的继续说：“我们公司产品很符合戴总你一直来对公司的定位，高端，质量同样有保证，更重要的是，我们合作……”
“两分钟！”戴龙山盯着杨帆，不快不慢地说出这几个字。
杨帆现在完全明白了那些同事为什么全都是那副表情和心情，这尼玛的明摆着不想谈，既然不想谈，你让老子进来干什么？有病。
忍着没有发作的怒气，杨帆想了想，很谨慎地说：“戴总，我们公司的产品……”
“一分钟！”
草你大爷，杨帆这种定力不错的人，也有点受不了；不过，一想到要是自己摔门而去，不谈了，那不正如了何家强这混蛋的愿了，想让老子离开，老子偏不离开。
行，别的不说了，老子只谈利益和条件可以了吧：“我们公司会给戴总更优惠的合作条件……”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听到这句话，杨帆都有杀人的冲动，这货太拽了，拽你妹的拽，以你为你是比尔盖茨，巴菲特。
“戴总……”杨帆试图继续解释。
“没听见我的话吗？你可以出去了。”
无奈的杨帆嘴角挂着一丝苦笑，第一次就这么失败了，算了，这事要从长计议，他还有时间，这小小的戴龙山都搞不定，他还是杨帆吗？
“戴总，那我就先出去了。”
杨帆转身往外走去，正准备打开门，办公室的门开了，戴龙山的秘书走了进来：“戴总，客人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