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失踪了,唐子墨整个人都垮了,白家的事她从不关心,也用不着她关心,可是女儿是她唯一的命|根|子。
已经找了整整一天了,没到四十八小时,没办法报警,发了上万传单,有点积蓄的她去了报社,还联系了新媒体,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到现在依然杳无音讯!
白家垮了,她也该走了,从结婚开始,一直到现在八年来,她没欠白家什么,白家也没欠她什么,只是命运和她开了个玩笑而已,到了最后却用这重重一击,差点将这个女人推向地狱。
唐子墨在心裏发誓,找不到女儿,她死不瞑目,就算是海角天涯,她要永远的找下去,除非自己死了。
踏踏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唐子墨视而不见,也确实没听见,脑子里全是女儿的音容笑貌。
“太太!”一个年轻的女人喊住了唐子墨。
唐子墨悠然间转身,看着面前的年轻女人。
“这把琴跟了你好多年了,拿着吧,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弹弹,那个公园的凉亭不能去了,天下之大,总能找到容身之地的。太太,保重!”年轻女人将手中的古琴递给唐子墨,转身离开了。
单手抚摸着琴弦,这八年来,无数次的弹着这把古琴,或对月而思,又或者在沉默中聊以自|慰。
以前常去的公园,就在这别墅的不远处,那里的凉亭很安静,她很喜欢那里,以后永远都没机会了。
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抱着古琴,唐子墨缓缓往前走着,沉向西边的夕阳,在大门口拉下了长长的影子!
无时无刻,唐子墨都在心裏呼唤着女儿的名字:“果果,果果,你在哪?妈妈想你!”
……
下午,杨帆带着果果去了公园,一来带着孩子出来溜溜,二者也希望能再见到那个女人。
凉亭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失望的杨帆带着果果,在公园里转了一圈,大人拉着小孩的手,沿着公园里的林荫小道,一路往那边走去。
“想妈妈吗?”回去的时候,果果坐在杨帆肩膀上,杨帆故意问,这小丫头也是奇怪,这么久没见妈妈竟然不哭。
“妈妈,果果想!”
听到这话,杨帆心裏也不由得一动,没妈的孩子都可怜,他想到了自己这个爹妈不要的孤儿……
往事不堪回首,杨帆也懒得去想了。“那果果知道妈妈在哪吗?”
“妈妈在家!”
“家在哪?”
“家……家……”
果果拍着小手,什么都没回答出来,眼珠子在大大的眼睛里乱转,似乎在思考着家到底在哪?妈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