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耸了耸肩膀，一脸无语。

“我只是想知道，你想做什么，你堂堂一个狂龙真人，为什么要占据白猿的身体，就算你占据他的身体，可你为什么又让我进来了，为什么还想引我去那个空间通道？”

“靠，明明是你自己想去，跟我有什么关系！”白猿不爽。

“还在装吗？有什么必要呢？”杨帆苦笑。

“你又是怎么看出来我是在装的？”白猿反问。

“其实我本来没看出来，可惜，你在吞噬白猿的时候，实在是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或者说，你给了白猿一个机会。”

“你是说他那一声惨叫吗……”

杨帆点点头。

“又如何，我不是解释了，因为接受了传承之后有所收获，所以因为兴奋才长啸的。”

“兴奋地长啸，并不会吓到我，也不会让我心疼。”杨帆已经想明白了，早就想明白了，就在他偷偷唤出了一点南明离火的时候。

当他的神魂在南明离火的帮助下不再因为那种被窥探的感觉而感道恐惧的时候，他神魂层面、内心层面的那种若有若无的疼痛却依然存在。

这是情感层面的疼痛……

而这种情感，地球上凡是养过宠物的人都懂。

在白猿见到杨帆，并且因为感激杨帆的帮助而缩小成一个小猴子坐在杨帆肩膀上的时候，他们之间就已经变成了宠物与主人的关系。

这种关系并不会随着白猿记忆的解封而消失，只要白猿依然能够、并且肯缩小体型坐在杨帆肩膀上，这种情感就会一直存在。

可惜，他们已经走了很久了，白猿依然没有跳上杨帆的肩膀。

“这又能说明什么，你们关系很好吗？切……”

“看来，你吞噬白猿神魂的时候，应该遗失了不少，是因为你全力去解除白猿记忆中的封印的关系吗？”

在神魂层面来说，记忆并不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只要是高智慧的人，就很容易被砍死重要的东西吸引注意力。

比如，这狂龙真人被白猿记忆中被封印的部分吸引了注意力……

而这也导致白猿有机会毁掉自己一部分记忆，以此来警示杨帆。

“哼，可笑之极！”狂龙真人似乎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苦笑吗？你告诉我，我和白猿是怎么认识的，是我和白猿，而不是紫胤真人与白猿。”

白猿（狂龙）愣住了，他的确不知道这一点。

“好吧，可哪有如何，你以为你还能杀掉我帮你的白猿报仇吗？”

“杀掉你？不，我不会杀你，至少暂时不会。”杨帆摇了摇头，他的确不会现在就杀掉狂龙真人，而且他也知道，纵使狂龙真人为了活下来而损耗了太多，也不是现在的杨帆可以杀死的。

“那你何苦还要说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