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就是星官?妈的,见到师兄竟然不行礼,你是想死吗?”沈天三人坐在地上一动未动,仍是烧烤着火中的美味,那身穿红黑相间长衫者一行七人,瞬间把沈天三人包围,看着沈天三人是他们如无物的嘴脸,顿时一个个骂声大起。听着周遭大骂的声音,沈天嘴角露出了冷笑,他缓缓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树林一角,那里虽然隐蔽,但是看样子要等的人已经到了。这女人倒是有意思,藏在树林里不出声,这是想要坐山观虎斗吗?沈天向着,继续低头看着火上烧烤的野鸡,眼见这只鸡烤熟了,沈天连忙将它从火上拿了下来,咋咋呼呼的招呼观台和奇烈一起享用。瞧见沈天三人这幅样子,可把那为首之人气的够呛,他嘴里一声断喝,竟是猛然拔出了手里的长刀,刚想挥砍,却是愣住,不为别的,就因为即便他满身杀气的拔出了长刀,沈天三人依然没有看他一眼。“这三个人有古怪,妈的,莫非是高手?”那为首之人心下狐疑,竟是脸色变换着缓缓把手中长刀放下。他左顾右盼的打量沈天三人的修为,只见观台是金丹初期,奇烈也是金丹初期,至于沈天,他此时施展着冥魔四相,在这个人的眼中,自然也是可笑的金丹初期。“妈的,三个金丹初期的菜鸟,也敢和老子装神弄鬼,识相的,赶紧把身上的卡牌交出来,不然的话,老子动动手指,我们哥几个就把你们乱刀分尸!”那为首之人说完,在他身后的手下们也是挥刀大叫,那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吃定沈天三人了。“呵呵,我说这位兄弟,你们跟哪个老大的?”沈天叼着鸡腿,不耐烦的抬头看向面前为首之人。那人见沈天一副嘲讽的嘴脸,当下大骂,用刀指住了沈天:“小子,真是找死!实话告诉你,我们是流塘执事的手下,我们流塘执事的大名想必你也听说过,快点把卡牌交出来,不然这里就是你们的墓地!”“哦呦,原来是流塘执事的手下,真是佩服佩服!”沈天故作惊讶,连忙向对方拱手。对方见沈天一脸害怕的样子,当下更加得意。这为首之人得意的回头看了看自己手下的兄弟,当下哈哈大笑,不屑的撇着嘴看沈天说道:“怎么,小子,知道害怕了,我们执事大人的名头你听过?”“不好意思,没听过。”“什么,你他妈没听过,乱佩服个球!”沈天的一句话,差点让那为首之人闪了腰,这人气的大骂,刚想挥刀劈砍,沈天又笑,连忙摆手:“我说这位兄弟,你真是太二了,你看我们三人坐在这里,这么大半天也没人敢过来,你咋不知道走?唉,如今你出现,这只能怪你命不好,我看这样吧,你们把卡牌留下,我不为难你们,不然的话,可是死路一条呀!”“小子,你说什么,竟然还想抢我们的卡牌,你他妈是真活腻了!”“队长,和他废什么话,弄死他,反正出去之后没人知道是我们做的!”“对,大哥,动手吧,这三个小子太嚣张了,不给他们点厉害的,他们都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在沈天的笑声下,周围自称流塘执事的手下们开始放声大骂。关于这个流塘执事,沈天是真没听过,广府一共二十二个执事,如今死了一个战山,还剩二十一个,沈天对他们半点兴趣都没有,可哪能认得全呢?如今见对方要动手,沈天心想这是好事呀,他眉飞色舞的给观台和奇烈使眼色,观台冷笑,奇烈一脸不怀好意,三人抬头看着周围这些人,那玩味的眼神就好像看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张张活着的卡牌一样。“妈的,不好,这三人有诈!”要说能当队长的人,也都不是猪头。沈天刚才把话说得清清楚楚,那为首之人没有理会手下们的吼叫,他看了看沈天三人,再瞧瞧身后的六个兄弟,他们虽然人多,但是金丹中期的就他一个,至于剩下的人,可全都是丹兆中期和后期而已。这样的阵型,面对三个金丹初期有胜算吗?而且他可听说了,先前在矿脉大战中,沈天可是杀了泰玛教数十人,就连那号称野人的刘坛主达克鲁,都在沈天的手里吃了暴亏,最终丢人的借屁逃走。如此说来,这个小子不简单呀,他……真的只是个金丹初期?如果他是金丹中期怎么办,自己这边……可是毫无胜算呀!“啊……这个……哈哈哈,星官兄弟,观台兄弟,奇烈兄弟,一场误会,刚才我们是和你们开玩笑呢,我们流塘执事和你们战长老很熟,大家都是朋友嘛,刚才见三位兄弟无聊,我们特来逗趣,还望三位兄弟不要介意,我们这就走,呵呵,这就走。”那为首之人倒也惜命识趣,心里拿不定主意,竟然不要脸皮的转身想走。他身后的手下被这人的话说的一愣,刚想询问,那为首之人当场断喝“闭嘴”,结果还没走出两步,沈天啃着鸡腿又笑了。“我说这位大哥,留步,这么着急走干嘛呀,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呵呵,好说。”为首之人头上冒出了些许冷汗,缓缓转头,“兄弟钱八奇,我说星官兄弟,刚才真是一场误会,我们这就离去,你们继续吃肉吧。”“哦,原来是钱八奇大哥,哎呀,刚才大哥的气势真是吓死我们了,小弟很好奇,你哪来的胆量和我们逗趣?”沈天坏笑,丢了手中的鸡骨头,“来来来,我说钱兄,既然逗趣了,那就别走了,我们兄弟三人正觉得无聊,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吧卡牌留下,你们才可以走,你当我的话是放屁呀?不留下卡牌,你们走得了吗?”“妈的,星官,别给脸不要脸,你当老子真的怕你们!”沈天话落,钱八奇放声大叫,对着周围手下摆手,这些人倒也杀伐果断,噌噌噌全都拽出了腰里的佩刀。“哎,这才对嘛,大丈夫,战死两阵,死得其所,对面诸位兄弟多多指教!观台,奇烈,还不与钱兄等人动手?哦,对的,记得,只要卡牌,不留活口!”沈天笑眯眯的说着,盯着钱八奇的脸,缓缓站起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