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7号少年变的异常认真,气气道:“来就来,谁输了就砸王八,耍赖的是这个。”说着,手比划一个王八爬的姿势。(注:砸王八即身处蓝板下,投球反弹砸背,是民间一种罚人的方法,被打中头的话,会很疼的喔。
向晨被这他逗的哈哈大笑,少年人就是好啊!一激就上劲,想当年自己不也是这样,爽快的答应了,并跟他盖章,以示不反悔。
两人行至场中,其它几人场外监督,那7号少年先一步跑到三分线内,腰身下沉双臂大张,摆好姿势,准备迎接向晨的进攻。
多年未打,向晨运了两下球熟悉一下手感,长身拍着球行到那少年前不远处,笑着道:“我要来了,小心喔。”那少年见他运球颇大,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精神反而更加集中,一言不发紧盯着向晨手中的球。
向晨不想沾他便宜,暗暗又提高了些重力,猛然运球向他右侧突去,那少年也不含糊,双臂大张,脚下措步,紧守着不让他突破防线,向晨运球一路向右运球,依然保持速度,那少年也紧紧守护,就在这时,一个急停,突然将球朝他左侧空档甩去,同时身形闪过,换做左手运球,那少年虽然没能止住身形但反应很快,马上追了过来,向晨又是一个急停,将球举起准备射蓝,那少年生是了得,从侧身形跃起,伸长手臂准备拦截,谁知向晨此一举动又是一个假动作,待他跃起,向晨朝右运了两步,稳稳的将球射出,只听得涮的一声,球空心入网。
那7号少年粗着喘气,不服气的看着向晨,心道:“好狡猾,两个假动作,下回我一定拦住你。”换发球,这回是那少年攻,向晨守。向晨好似故意气人,笑眯眯的也不看球,盯着他看,那少年心中暗恨其托大,却不知这也是一种战术,那少年低身运球,左臂前探挡着向晨,可是不管是向左也好,向右也罢,总是突不破他的防线,而且还先一步挡在他面前,那少年心中纳闷:他也不看球,怎么总能挡住我?”孰不知实是他自己的眼睛出卖了自己,向晨目光如炬,一早就从他眼中的落点分析出他运球的路线,他如何能突的过去,半天都在线外突不进内围,显然是急了,眼神一下落到向晨叉开的双腿间,心中暗暗打定注意,向晨心中暗笑,这招对我不好使的,只见那少年又一个假动作朝右侧运去,向晨起身拦挡,那少年见他上当,手一低,将球朝他档下甩去,同时身形快速闪过,想去接球,向晨的手却象长了眼睛,一个海底捞生生将截住,一个转身如抛铁饼般划出一道弧线将球射出,球中板心,又是一个入蓝准确率相当的高,这也是基础训练的成果,实在是眼毒、手快。
那少年见被拦,一下楞住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向晨呵呵笑道:“打蓝球不能光盯着球看,你的反应跟速度不错,就是分析能力差点。”
那少年倒是真不错肯虚心受教,疑惑问道:“你是怎么看穿我的动作的。”
向晨也不隐瞒,用手一指道:“你的眼睛,你是蠃不了我的,已经输了两个了。”谁知那少年,反而兴奋的叫道:“太棒了。”
向晨感觉好笑问道:“喂,小子,你就要输了,还这么高兴?”那少年嘻嘻一笑道:“现在输蠃不重要了,我又学了一招,今天就算我输了,也没关系,下次一定会蠃你,我会把你当做我超越的目标。”
“目标?”向晨心头微微一震,少年的话无意中触动他的内心深处,朦胧间好象点醒了些什么,略一细想,轻轻一笑道:“好,既然你要当我是目标,那我就露点实力给你看。”
那个少年兴奋道:“好啊!”马上摆开架势,聚经会神的盯着他,期待着他出什么新招,谁知向晨却原地不动,猛然大力将球朝蓝框甩去,击中蓝框弹了起来,“自杀球?这是什么招。”正在楞神时,向晨已快速从他身旁闪过,几个大步跨过罚球线,整个身体腾空而起,身似弯弓,半空中接住了弹起的球,大叫一声,狠狠的朝蓝框扣去,少年惊叫道:“接力扣蓝!”
这时,一道破哨之声响起,正在向晨准备将球扣入蓝框之际,一个小石头重击在蓝球上,半空无法着力球被弹出,向晨顿时失势,整个人正面朝地上摔下,眼看就要亲吻大地了,这时向晨单手一矗地面,一个侧翻,单膝跪地,稳住身形,能将小石头打出这么大力道的人除了他,还有谁,向晨不看也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站起回过身来,果然,方志强一身黑衣卓然站在那场外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
那个少年满脸兴奋的跑了过来道:“好可惜喔!这招真帅。”却发现他一言不发静静看着场外,这时方志强龙行虎步走了进来,一把抓起落在地上的蓝球道:“哎!敢不敢向我挑战。”向晨道:“你行吗?”方志强轻哼道:“讲运动你有那一样是能蠃的了我的。”
那少年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觉得两人间火yao味好浓,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眼神中冲满无限的好奇,向晨道:“小子,这球没进,咱们今天算平了,我跟他打一场,你当裁判。”少年道:“好啊!”虽然搞不清两人的关系不过看状态好象都很历害的样子,尤其方志强个头比向晨还高,抓球跟玩似的,真象一个专业运动员。
方志强将球传给向晨道:“你先来。”脱下上衣,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简单的做了两下热身运动,向晨也不甘示弱,脱下衣服露出紧身的重力衣,也是棱角毕现,那少年轻哇一声,对边上的伙伴道:“好强!有看头啊!”刚刚向晨只是耍了几招假动作,并未使出真正实力,可此人不同,好象不是随便就能对付的了,无论身高,体态,气宇轩昂,无不透出一个强字,其它几人满脸兴奋的期待着这场精彩的比赛,这时,场外来观球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长久以来,向晨一直不敢与方志强正面对抗,在他心中,方志强是一座让人难以跨越的巍峨高山,永远那么的强大,除了逃,他几乎没有什么还手的余地,可现在不同,蓝球比的是技术速度,训练了这么长时间,他头一次在心底升起一丝希望,能打倒他。
两人静静对立,向晨伸手入兜将重力置零,他要毫无保留的施展一次,一阵晨风吹起,轻轻吹起他额前的头发,向晨的眼中射出一丝平日没有的神彩,方志强感觉到了他的认真,眼中精光一闪,伏下身形,暗觉兴奋:“来吧!小子,让我看看你现在到底有多少实力了。”一股过无形的紧张气氛环绕在两人周围。
向晨面无表情紧盯着方志强的眼睛,轻轻的将球拍下,一下,二下,三下,那拍球声音一点点在往上涨,方志强的耳朵轻微的颤动分析着他拍球的速度,“要来了。”猛然间,向晨动了,身形化成一道幻影,在别人一眨眼间,就已闪到三分线右侧,那运球低的几乎与地成一直线,象一溜烟一样,眼看就要穿过,一道如大山般的黑影挡在他的面前,向晨不为所动,依然朝前行进,眼见即将撞上,身形嘎然而止,球换左手,又朝左线冲去,方志强马上措位挡去,就在这时露出一丝缝隙,向晨快速将球换至右手,朝右措了一步,跃身而起,看准蓝框将球射了出去,“进了!”向晨眼露一丝喜色,谁知这时,方志强快速朝后退了两步,凌空跃起在球刚至顶点时,只听啪的一声将球盖了下来,向晨不相信的看了一眼被扣下的球,没想到他的跳跃力居然这么恐怖,这么高的球都能截下来,方志强讥然道:“怎么你就这点实力吗?忘了告诉你,我是在美国唐人街长大的,如果你不拿出点实力来,是蠃不了我的。”
场中诸人不由为这精彩的一盖,大声欢呼起来,好强的防守,才一开场就这么精彩,看样子这个人是不好过啊!谁被这么一盖心理上都会受影响的,一时众人目光都投向向晨,看他如何改变这种局面,受此一激,向晨心中燃起雄雄之火,那股不服输的天性又被激起,面色淡然道:“是吗!”从地上将球捡起,站回中线。
向晨平日虽然性子随和,可是一但他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从那失败的就要从那开始,方志强是存心挑逗他,因为他知道向晨火越大,往往越能做出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出来,老实讲还真是挺期待的,很久没有人让他这样认真了,四目对持,电光火花,大有一股硝烟的味道,两人体能均是超常之人,虽然现下是一场蓝球比赛,可已经超出这个范畴了,这个球场已是一个战场了。
向晨伏下身来,手中运着球脑中反复分析着与他的优势劣态,方志强体能状态远胜于他,身体的柔韧度、眼力、控制力,也不是自己能比的,现下只有速度才能与他一较,可两人也相差无几,没有明显的优势,自己胜在身材比他小,灵活度要比他强一些,方志强见他运球良久都不见动静,又是一激道:“哎!怕了?”
语音未落,向晨猛然一个暴发力,运球又朝右线冲去,方志强暗道:“还没长记性,用一次的招式对我就不起效用了。”一个大跨步又快速拦在他面前,向晨一个低身急冲几乎贴上他的身子,瞬间一个转身,运球朝左冲去,依然是刚才的路线,方志强暗暗叫好,大步横移刚至其面前,向晨已经正面跃了起来,“够劲,想从我头上过!”一个纵身双臂大张而起,就在他跃起之时,突然发现向晨手中居然无球,心中暗叫不好:“坏了,假动作。”这时向晨以先他一步落地,接住故意放开的球,一个伏地冲,从他身旁闪过,直奔蓝下,纵身而起,眼看着手臂离蓝框越来越进,轻轻将球掂起朝蓝框放去,向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进去!”就在这时,方志强婉如鬼影般窜起,猛的一掌拍在球上,球打在蓝板上弹了出去。
向晨紧瞪着方志强,心中暗叫:“真是怪胎,这样都能截下来,真的打不动他?”方志强脸露一丝傲意,冷哼道:“计谋不错,可你还差的远呢!”那傲然的神情再度激怒了向晨,怒极反静,向晨轻哼一声淡淡道:“还有一球呢!”说完,捡起地上的球再度回到中线。
向晨此时为怒火所烧,脑中根本已无其它杂念,只有一样:“打倒他!”集中了所有注意力的他眼中摄出一道可怕的光芒,隐约可以感觉的到身上肌肉凝力的变化,方志强微微一楞,暗想:“这小子,真是不可预计,好强的气势,照这小子的性子来看,他还会从右线攻击的。”想到这,方志强下意识的重心偏右,准备凝力拦截。
向晨双手抱着球,也不知他在想什么,猛然间向晨大吼一声,运球直线朝他冲来,方志强凝目盯着他,看到他肩向右一歪,心叫:“来了。”已经先一步踏出想断其先机,可谁知向晨却忽然身子一矮,近身之际球换左手,同时往左错了一步,紧贴方志强边上直线冲了过去,端是快捷无比,变化只在一瞬间,时间算的是分毫不差,两人速度相差不多,一前一后仅一步之遥,就在这时,向晨一声大吼,右手抓球,腾空而起,看架式是要灌蓝,方志强大叫一声:“休想!”身子加快,闪至他的前面,以暴发之式,拨地而起,双臂大张,拦在向晨面前,两人都是皆尽所能,均无余力,眼见就要被拦下,向晨身子忽然变软,球换左手,头一低,半空中扭身变位,神奇般的将球从方志强左肋下伸了过去,方志强大惊:“这小子什么时候将身体练的这般柔韧了。”可方志强岂是易与之辈,反手一拍,在其还未出手之际,将球打在蓝板上,两人一先一后缓缓落下,可事情还没完,向晨腿尖刚一着地,身子又拨空而起将球接在手中,蓄势将球又朝蓝中灌去,方志强腾起之时以晚他一步,只能看着向晨那刚毅执著的脸不断上升,向晨大叫一声,哐的一声巨响,球进了,那蓝板似被虐待一样还在不停的摇晃着发出哗哗的声响,两人打了一个时差战,仅是一步之时,可见向晨急智是如何的了得啊。
周围围观的人不知何时变的人数倍增,已将球场外围了个满,人们讶然的看着这场比赛,以说不出话来了,太精彩了,简直比nba不惶多让,那几个少年更是目光灼热,身著7号球衣的少年对身旁的伙伴道:“看到没,这才叫打球,什么是高水准,这才是,咱们要加紧练,能练到这样咱们就历害了。”
两人落地后,向晨喘着粗气看着方志强,受精力集中所至,方志强也微微的喘了起来,两人四目对恃,都没有说话,日光渐起,映射在地上反出两个高大的身影,光线照在向晨流着细汗的脸,折出一道胜利的光泽,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向晨轻擦了一下额头流下的汗,略一闭目,歪头轻吁一口气道:“进了。”
方志强静静道:“为什么这么执著?”
“我不想输!”
“为什么不想输。”
“输的滋味不好受,我要蠃!”
“可你却一直不敢向我挑战,就是因为你怕输!”
向晨心中一震,猛的睁开了双眼凝视着方志强,方志强静静道:“还记得我在黄金村跟你说过什么吗?”
向晨道:“男儿当无所畏,无所惧!”方志强眼中精光一闪道:“那为什么你还要困惑!”向晨扭头冷哼道:“你知道什么!”方志强轻声冷笑道:“你有一双不会说谎的眼睛,虽然我不知道你又发生什么事,可当我在小树林那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又有解不开的结了。”
向晨自尊心极强,通常有事都会自己默默的解决,最不喜欢被别人看透的感觉,换言之,这是标准的男人自大的心理在做崇,这也就是方志强如此说,换做别人恐怕早就动那雷霆之火了,当下也不多言,又是冷冷一哼道:“是我自己的事,不要别人管!”一时间到象是一个任性的大孩子一样。
方志强心头一颤,一个瘦小的人影浮现在脑海中,“我自己的事,不要你管。”同样的话,同样的任性,方志强面色微变,喃喃自语:“志杰!”一股莫名情绪牵动心头,蓦然,上前一步扬起虎掌照准向晨脸上就是一个嘴巴,向晨捂着脸,愕然的看着他,不是不能躲,是不想躲,一直以来,方志强虽然对他很严格,却疼爱有佳,两人相处良久,一股兄弟之情自然而生,如此这般尚属首次,自打他经历了社会的种种不平,已经麻木的,好久不知委屈为何物了,别人对他这般还好说,他会加倍的还击,独独是他不行,这一巴掌真是比千斤还重。
方志强皱眉怒斥道:“你真是被宠坏了,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你自己问问你自己,你可有什么想要达成的目标,为什么一定要别人逼你,才能把你的潜质发挥出来,你可曾主动的争取过什么?你要超越的目标还多着呢,我、疯子、罗天还有萧菁,有那一次是你真正的蠃了,有事没事就爱胡思乱想,你不象娘们象什么?你这个总让人操心的家伙。”
“娘们?”向晨握紧了拳头,愤恨的看着方志强,要说这世上最了解向晨的人,当属慧心与方志强了,虽然他道出了向晨正在困惑的根源,却也触怒了他的忌讳,因为他曾说过,以后再也不让人叫他娘们了,方志强自知失言,可话已出口又怎么收的回,大眼一瞪道:“干嘛,小子,想打架吗?”
向晨握紧的拳想出却打不出去,脸上憋的一阵红一阵白,方志强眼见此状,一记直拳朝他胸口打去,向晨盯着袭来拳一动不动,眼看即将打中之时,身形闪电般往旁一措,将腕搭在他的手腕上,借力一沉,掌心瞬间凝起一个小气团,一掌击在方志强的胸部上,这一式正是那日慧心所授的封手。
方志强倒退一步讶然的看着向晨,这真是他第一次用正宗的招式击中自己,胸口居然还隐隐做痛,这个小子,什么时候练的。
向晨抄起放在一旁的上衣往肩上一搭,冷声道:“我没那么无聊。”说完就朝场外走去,方志强看着他的背影大声道:“喂!小子,别以为这样就算打蠃我了。”向晨一语不发,转瞬间消失在人群后。
方志强抚着微痛的胸口自语道:“臭小子!早点想通找到自己要走的路。”
东山崖下,夕阳的晚霞映红海面上,连带山崖的内侧都发着暗红的光,沙滩上,向晨盘膝而坐,面色平静的看着海面,他已经保持这样的姿势,整整一白天了。
“人在这呢?”随着一声叫呼叫,慧心与王灵筠两女转过山崖现于沙滩上,急步行至他身旁,向晨转过头,微微一笑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两女一左一右在他边上坐了下来,王灵筠没好气道:“除了这几个地方,你还能去哪,伤好没好?一天不回家,也不通知大家一声,居然在这自己欣赏好风景,你这头臭狼真是欠揍。”
向晨苦着脸道:“我真的是那么让人操心的人吗?”两女郑重的狠狠点了点头。
慧心嘻嘻笑道:“你大老婆可是唠叨你一天呢?真象个老妈子了。”
王灵筠假假的笑了两声,捂着小嘴道:“不知道是谁,早上穿着睡衣就要追出来,还要死要活的。”
慧心娇面一红,娇哼道:“他刚好,人家担心吗,不可以吗?”
王灵筠轻喔一声,假装思考道:“可我怎么当时听到某人说怕某人离开她,而且眼睛好象有点象小红眼兔一样呢?为什么呢?”
慧心见她揭自己老底,不由怒了起来,窜了起来,摆个架式道:“老妞,你要打架吗?”
“啊!死丫头,你不想活了!敢叫我老妞,不可原谅。”起身摆了一个完美的攻击架式。
看着两女在自己面前逗嘴,一股温情浮于心头,站了起来展开双臂搂住两女的细腰感动道:“老天厚待我向晨,即赐给我一个爱妻,还有一个惦记我的红颜知己,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王灵筠不屑的轻哼,白了他一眼道:“谁喜欢做你的什么知己,沾心儿便宜还不够,魔爪又伸象我这个,温婉可人,美丽大方的淑女的身上,是不是皮痒了。”话虽这说,却没有禁止他亲呢的行为,连摆开的攻击都放了下来。
向晨轻轻一笑,未做辩驳,只是珍惜的又将两女紧搂了一下,传达自己的感激之情,慧心欲言又止,向晨笑道:“有什么就说,这可不象你喔!”
慧心咬着嘴唇道:“你看到我桌上的文件了?”
向晨道:“看到了,起始我以为是你兼职,后来一想,那有兼职的用得到看公司汇总。”慧心张口欲言,向晨制止道:“不用解释,宝宝,对我来说,不管你是什么人或者什么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你,你也爱我,是吗!”
慧心轻嗯一声,靠在他的肩上,王灵筠眼见两人心无介缔,心下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同时也生起一股失落感,良久…..,慧心轻语道:“你想通了吗?狼!”
向晨眺望远处的晚霞,呵呵一笑道:“想通又怎么样,想不通又怎么样,之前一切都太顺利了,反而令我没有了目标,没想到我心中居然如此渴望胜利,如此渴望能接受新的挑战,过去的种种曾令我困惑不已,总觉得这么多年失去了太多的东西,可我自己又争取了多少呢?有时真想重新再来一次,一定好好把握每一分,每一秒,可时间又不会为我改变什么,逝去的终是逝去了,应该面对的也终是要面对,郑板桥先生所指的‘难得糊涂’大概指的就是彻悟后的反璞归真吧!人生本来就象一场梦一样,总觉得前世也是这样过的,又再重复了一次,这又有什么要仅的,重要的是能皆尽所能,让这个梦每天再次精彩,才不辜负今生来这世上一遭,就算不能完全做到,至少努力了,也就无憾了。”
霞光映在向晨的脸上,显出一份异常的宁静,两女似有所感,静静的陪着他欣赏起这大好的景致,人生起起伏伏,反反复复,明天这里一定还有同样的美景出现,就看你能不能遇到了,机缘天定,事在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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