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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兄妹好象都很倔的样子,本来好好的两句就吵翻了,这才是真正的亲人啊!有火就发,有气就撒,亲人间不用讲究那么多虚伪做作,换做其它子弟可是不敢这样的,向晨一时也不好说什么,知道再劝也无益,毕竟都这么多年了,火少都没转过弯来,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通的,可如果这点小事都摆不平,他也就不是向晨了。
向晨故意装作严肃的样子,在慧心的香肩上轻轻一按,轻咳道:“既然火少不欢迎咱们,那咱们还是走好了,省得惹人生气。”
慧心知道他又在戏弄人,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火少一听可急了,连忙道:“谁说不欢迎你们了,你少在那挑拨,要走你走好了,心儿不许走,我们还要话些家长呢!”
别说,这招以退为进还真好使,慧心见他那副急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轻的在向晨小腹上捶了一下,火少也醒悟到了,暗恨自己嘴快合了他的心意,向晨做作一叹道:“哎!好人难做啊!不想我听就直说吗!”低声对慧心道:“一会儿上来,有些事对你说。”轻轻在她俏面上一吻,先一步的自己上楼去了。
待他一走,火少抱怨道:“你找的好老公,狡猾的要命,谁知道明天他又怎么算计人,你可不要吃了亏才好。”
慧心轻轻一笑,嗔道:“知道了,表哥!他疼我的很,不要担心,你呀!还是象小时那样爱罗嗦!”
火少面上现出笑颜,不禁又忆起儿时的一些趣事,兄妹俩又聊了一阵,慧心心挂向晨所言,目光闪烁,火少摇了摇头道:“女孩大了心里就只想着别人,自己的哥哥都不顾了,好了,去吧!真不知那个家伙那里有魅力。”慧心琼鼻一皱,娇哼一声,算是默认了,一扭娇躯朝楼上行去。其实慧心也是难得在人前露出这等小女儿态的,人们平日所见的都是那个面相威严的少宗令,卸下这个包袱,对她来说就意味一个新的开始。
二楼的房间内静的很,当慧心行进房间的时候,迎接她的不是焦急的拥抱,而是一道静如山岳的背影,向晨负手立于窗前,目光深邃的凝向天际,象在思考着什么,浑身散发着一股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势,初来时那股痞气荡然无存,前后相差若此,慧心欣喜的心情顿时平静了下来,她心知他要讲的事情绝非一般。
慧心行到他身后不远处停了下来,沉了口气道:“什么事?很严重吗?”
向晨没有回头,静静道:“记得刚来蜀中的时候,风少问过我一句话,以后有什么打算,我跟他讲,我是心儿的老公,没有任何人能改变这个事实,相信她就等于相信我,接受我的人,我会象亲人一样对他,不接受的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慧心心中一凉,紧张的问题:“发生了什么?一切不是好好的吗?”
向晨淡淡道:“从爷爷那得到认可后,我一直处在一种被人监视的状态,在大宅还不那么公开,顶多派了两名随从,出来后可历害了,就是现在,车场外不下四批人在监视我,真可以称得上天衣无隙,令人受宠若惊。”
慧心惊愕的张着小嘴,显然是接受不了他所说的,喃喃:“为什么会这样,你是说你是故意从山上跑出来的,这几天你一直在示弱?那刚刚与火少的切磋也是?”
向晨轻哼一声,骄傲道:“火少的功夫虽然不错,他太过着重招法,我全力开动,有信心在百招之内打败他,这几天我做的一切,都给那些人看的,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向晨再没出息,也不会不分场合要你难堪。”
慧心急道:“你知道,我不在乎你…..。”向晨回过身来,打断她道:“你不在乎,可他们在乎,我的形象直接影响着你,我孤身入蜀,如果不用强硬的手段,那么我就没有资格站在上层说话,更不可能得到掌宗的认可,可现在不一样了,心儿,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在光明正大的情况下,我向晨绝对走不出蜀中半步,为什么,我想你知道。”
慧心神色一黯道:“对不起,是我害得你陷入这个僵局的。”
向晨失声一笑,也查觉自己的口气太强了,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傻瓜,父亲那句话说的对,从我跟你在一起的那刻,我就不可能再做一个普通人了,这是咱们共同的事,不是吗?”
慧心轻轻点了点头,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上,一时感觉好累,为什么永远无休无止,向晨心中阵阵的不忍,轻拂着她的秀发,轻声道:“心儿,其实最难为的是你啊!我无牵无挂可以做任何决定,你却要在亲情与爱情间做一个选择,从现在的情况看,他们不会轻易摆手的。”
慧心咬着银牙,猛然抬起头,看着向晨道:“我的决定早已经做过了,为什么还要再提?”
向晨凝视着慧心,良久未语,房间一时又静了下来,只是气氛好象有些紧张,向晨清楚的知道,有些东西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慧心是那种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人,她的心中存在亲人的温情,尽管那只是一少部分,她还是很小心的在维护,面对敌人她从不手软,干净利落,面对亲人的时候,她心慈的程度,优柔寡断,宁可自伤,她真的能轻易做出选择吗?向晨不敢想像,其实换了任何人也无法选择,可是那些人会因为她心慈,而不争夺吗?在贪婪的欲望下,许多人都会做一些想像不到的事情。
向晨轻叹一声,在她额头一吻,平静道:“你想不想听我初恋的故事。”
慧心不知他为何会突然提这个,疑惑的看着他,还是点了点头,向晨整理了一下思路,回忆道:“你不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做菜的方法吗?其实我是名专业的厨师,受过专业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