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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秀美之色天下闻名,古有多少佳句留芳于世,“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这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赞美江南的诗句。
江南水乡古镇---西塘,是江浙沪三省市交界处著名的水乡古镇,有历史文化悠久,是我国最大的水乡古镇,也是美丽富饶的杭嘉湖平原北部一颗璀璨的明珠,而肥佬所居的庄园就在此地北方。
向晨晨时抵达租了一艘小船边行边游,大饱眼福,那明清建筑风格与纵横交错的市河相映成趣,街衢多依河而建,民居临水而筑,桥多、弄多、廊棚多。瞰全镇,处处绿波荡漾,家家临水人影,时有一段唱腔流于河道之上,清灵脱俗的逸致与风韵,让人生出一种返朴归真的感觉,如此抛却凡间俗物,小隐于古镇之中,当是一桩美事。
感于此处之风,向晨深有所悟,这世间美妙之事如此之多,赏都赏不完,相比每日疲于奔波权势之行孰高孰低自有一番计较,暗下决心,定当早日完成那三个试练,而后偕同爱侣周游天地之间,何等写意,再不涉及尘间俗事,尽享这人间美物。向晨暗想:“没想到那肥佬性情暴躁却是个雅人,能在此处定居,上乘之选,眼光真是独到的很。”
那船家是个年纪颇大中年人,见他为美景沉醉也颇为自豪,笑着问道:“先生,觉得此处怎样?”
向晨轻轻一笑,想了想道:“晨间小桥流水,薄雾似纱,如诗如画,泛舟扁扁,桨橹浅唱,美不胜收,尽阅两岸新旧,我只能说一个好字。”
船家笑道:“初时看先生就与众不同,想来也是个做学问的人,说出话就这般的好听,真是少见啊!”
向晨笑道:“大叔谬赞了,我不过一个俗人,那敢称是做学问,能莅此仙乡,感受这世间美物,实是后生之福,大叔能生活于此也是有福之人啊!”
听了这话,船家心里美滋滋的,笑道:“外乡人来这大多被的景色吸引,可是呆久也就习惯,反倒不觉得什么了。”
向晨浅笑道:“是这理,再好的东西看久了,也就觉不出美来了,人还是贪图新鲜的,对了,还有多久才能到达。”
船家道:“这就快了,先生是去办事吗?那处庄园可是处好地方,原来可是皇家所有,在我们这也是值得一赞的园林,只是那处庄主是个怪人,平日都难得一见的。”
向晨奇道:“为什么要说他是怪人呢?”
船家苦笑道:“那处园林自打私有后,居然取了一个十分不雅的名字,名曰:老肥庄,本地名人雅士甚多,取个什么不好,真是糟蹋了这处好地方,您说他难道不是个怪人吗!”
向晨笑道:“奇人异士多有异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我倒觉得他到是挺有个性的,在这文风颇盛的地方,敢冒此大不讳,想来也是个敢作敢当的人。”
船家听他语出不凡,心生好感,倒也认同这话,此地文人墨客甚多,当地人大多尊重文人,且民淳朴,并非故意背后与人坏话,只是那庄名却着实不入耳。
又行了一阵,隔远隐见庄园的外墙,显得石朴而又朴素,这时,在临那处不远船家将娴熟的将船靠到岸边,指着那处方向道:“先生再往前行上几步吧!那处是私人的岸口,外人不让停靠的。”向晨含笑拜谢,朝那处行去。
行过狭窄而幽长的石皮弄前方蓦然开朗,庄外场地颇广,几艘小行舟停于船坞,隐有几人坐于船上,两旁多栽绿柳,长长的枝叶垂于河上,随风轻轻舞动,环境很是幽静,庄园的大门紧闭,只有门上那诺大铜环不时发现一两声轻响,向晨随即打量,只见门的外方尚还挂着一副金漆门联,上联:“志存高远掌纳万峰之颠;下联:胸怀抱负决胜千里大江;横批:乘风破浪。”向晨暗暗点了点头,真是好气魄,从此联就可看出,此处主人是何种胸襟,真是大有男儿之风,作风定硬派的很,心中初有定位,与这样的人打交道,还是要直来直去的好,想着,上前扣响了铜环。
等了会儿却没有动静,这时身后却传来一句问话声:“先生这里不接待外客的,如果您要观赏还是去它处吧!”
向晨回首看去,见是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汉子,含笑问道:“这位大哥也是联盟中人吗?”
那汉子微微一楞,点了点头,向晨道:“麻烦你通报一声,欧阳家族子弟来访,要见舵把子。”
听得不是外人,那汉子马上掏出了随身的对讲联络起来,不大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率先四名整装的汉子,分立两旁边,一位面容素净的中年人紧接行了出来,人未到礼先到,抱拳笑揖道:“欧阳公子远来,未能相迎,真是怠慢了。”接着瞪了那先前的汉子道:“你们这此人每日只知打浑,公子来了为什么不早报告,回头罚你。”那汉子诺诺不敢答言低下头去。
向晨哑然失笑,赶情这是为了迎接他而摆的一个场,此人这一责骂分明是为了表示自己的重视,真是个精明人,礼貌回道:“那里的话,联盟与家族是一家,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分什么颇此,太客气了,未请教阁下是?”
中年人笑揖道:“不敢,不敢,当不得欧阳公子尊称,小姓崔,添管外房一些杂物,只是名小小的管事,不知公子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见他如此谦卑,行事礼法甚多,一时向晨倒重新审势此处了,先前对肥佬的印象,暴燥、蛮横应该是个粗人,照说什么样人带什么样的兵,现在看来倒不尽然,向晨微笑道:“我是来见舵把子的,您也应该知道两位老祖宗间发生的小误会吧!”
崔管事面现难色,轻呤道:“这个,欧阳公子絮我直言,如果您是来坐客的,我们一定扫蹋欢迎,关于这件事吗,老爷子最近养休,恐怕……。”
向晨见似他有推塘之意,面色不由沉了下来,重重一哼,冷声道:“怎么?您这意思是我连舵把子面都见不到是吗?”
崔管事惶恐的连连摇手,低声道:“公子您别气,听我说呀!我只是个外房管事,权小职卑,那敢管这许多事,这此都是那内房翁管事代理。”
向晨冷着脸问道:“那又怎么样?他还敢挡我去见老祖宗不成。”
崔管事看了看左右,低声道:“公子,你别说他还真敢,他是老爷子的心腹,这园子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过问一二的,头阵有位长老前来也是被挡了回去,拿他没办法的,据小的想这可能是老爷子的授意,所以想劝您暂时别提这事了,免得您惹来一身气,就不值得了。”
向晨面现狂傲,负手冷哼,道:“旁人怎么样我不管,但我要见的人就一定要见,带我去见那位内房管事。”
崔管事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好再多言,人家可是欧阳家的大少爷,在这庄里怎么折腾都不算过份,当下对手下吩咐了几句,带着向晨过了园子,朝内宅行去。
一路行来,走马观花,这园子景色之秀美,比之家族大宅犹有过之,亭台楼阁,假山盆景,无所不用,画柱雕梁颇有皇者之风,难怪此处为人津津乐道,确有可取之处。两人轻身来到内园的大堂外,那崔管事停住身形,轻声道:“公子您先在这稍等,容我先进去通禀一声。”
向晨听了很不舒服,虽然他没有等级的观念,却容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耍狂,重重一哼道:“小小的一个管事,好大的排场,我见他还要等,通报什么,真当自己是这里的主子不成。”一甩手,也不理他,径直朝内行去。
那崔管事暗自苦笑,这位少爷看着斯文,怎的这般火爆,比那长老的脾气还要大,一二句话不对就要发火,真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不好伺候,还是小心为上,想着赶忙追了过去。
大堂内,翁管事正在与一众执事商讨园内杂事,过阵就是小姐的生日了,看怎么办才好,堂内很是热闹,你一言,我一语,这个说按传统的办,那个说,搞西式的小姐才喜欢,意见不统,场面很是纷乱,翁管事扬手道:“好了,不要争了,整理出两个方案来,报给老爷,看他会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