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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久处底层,最善观色,见他一时不语,显有所想,也就不在知声,此时天上的雨越下越大,两人一路默然而行,不多时来到了家族总部大楼,欧阳智人为防上次之事再度发生特意安排了一名助理在此等候,见他到来,赶忙迎了出来,恭敬道:“向公子,已经为您准备好贵宾室更换衣物,请随我来。”
向晨轻嗯一声,转头一见,智者为自己遮雨混身已然湿透,不禁歉意道:“真是不好意思了,智者堂兄,害你也被雨淋了。”
智者赶忙摇手道:“向公子说的那里话,这都是应该的,都是一家人,太客气,您有事忙您的,我不打紧的。”
向晨微微一笑,随即嘱咐那名助理也为智者安排一下更换衣物的地方,智人一早就授意无论他有什么要求照做就是了,那名助理见是随行之人也不敢小窥,赶忙招过一名服务人员安排下去,智者头一次受这种招待,不禁受宠若惊,再三的感谢,招呼一声随行而去,他知道这些大人物的时间都是很宝贵的,很是识趣。
向晨摇头失笑,暗道:“真是个有趣的人。”
踏入大厅,地面光洁如新,并未因外面的豪雨影响什么,厅内行走的人员大多脚上都套了双一次性的鞋,也就因此才保持了整体的洁静,这一举措还是当初欧阳震在位时留下的传统,其曾言:“一个企业不注重细节化的动作,就没法面对更大的舞台,不能因为事小我们就不去做。”类似这种动作在总部大楼中随处可见,可以想像当初欧阳震管理是多么的严格,但也因这小小的举动,象人招示着欧阳家族那严格的管理体系是多么的健全。
向晨却并未理会这些,大步前行,留下了一窜窜清晰的脚印,引来诸人的侧目,在休息区中一人缓缓放下遮面的报纸,冷笑自语:“很强悍的体魄,很嚣张的性格,看来是位高手的确值得注意。”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才离开了这里。
贵宾室内,智人闻讯赶来,生恐怠慢了这位爱闹事的小祖宗,向晨早以整理得当,做在那独自饮茶欣赏着外面的雨景,颇为安静,智人这才放下心来,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戏谑笑道:“你这家伙脾气倔得象头驴,早叫人去接你都不肯,非要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这下受罪了吧!要是让九妹知道不要心疼死。”
向晨回过头来,轻轻一笑道:“你是抓着机会就要损我两句,我只是想自己散散心而已,干嘛要一堆人来跟着我,怕我惹事?”
智人哭笑不得,这个家伙聪明的象头鬼,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他,可不就是这么想的,没好气道:“你可是有前科的人,一会儿见到长老要规矩一些,不要乱说话,你的第一次试练能够完成顺利完成超出想象,我想他们应该知道收敛一些了。”
向晨淡淡一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我行事的标准,没人惹我,我撑着了去惹别人?智人兄那‘收敛’两个字指得是什么。”
智人失笑道:“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想那去了,你那鬼心眼有时用的真不是地方。”
向晨道:“我也不过是随口一问,他们公正与否,智人兄自有定数。”
智人恨不得揍他一顿,这家伙能用话把人塞死,一张利嘴是从不肯吃半点亏的,不禁苦笑道:“你不要总是对长老会抱着仇视的心态吗!怎么说他们也都是家里的长辈。”
向晨笑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对我好的人,我自然对他好,这你是知道的,说老实话,智人兄,有时候我觉得你并不适合呆在这里,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啊!”
智人深知他不会无的放矢,不禁眉头一皱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了什么?”
向晨用手一指自己的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但我的反应告诉我,有些事是很不对劲的,智人兄真的认为我只会无理取闹吗?”
以前向晨说话很直,但是最近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他了,露出一个疑问的目光,向晨淡淡一笑道:“或许是我多心了,但我只想智人兄明白一件事,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带着心儿毫无牵挂离开这里,我不喜欢争斗,心儿与我一样只喜欢平静的生活,可有些事却总是不由自主的找上我们,如果有一天我烦了,我会用最直接的办法,人毕竟还是要为自己而活。”
智人默然无语,不能否认,在家族中有许多人是看他不顺眼,甚至包括少宗令,尽管心儿已经辞职了,却还是挂着虚职,这个消息只有家族上层才知道,他们不敢公布,欧阳九这个名字的份量太重了,不止是在年青一辈中,在外界,这个名字就是一块活招牌,小小年纪能得到这么高的威望,的确是个异数。
向晨站了起来,哈哈一笑道:“不要想太多了,时间应该到了,咱们还是先去看看那些个长老们给了我什么新的试练,希望不会是叫我找什么金鸡之类的。”
智人哑然,刚刚一副还深沉的样子,现在又洒脱的很,直是搞不懂这个家伙。
小会议室内依然是上次那两名长老,只是这次却是他们早到了,当向晨与智人刚一踏入时,那名长老轻咳一声道:“可以开始了,我还有别的事情,抓紧时间。”
这也太急了吧,向晨失笑一声,一摆手道:“晚辈已经准备好了,敬请指教!”
那名长老看了智人一眼,低下头去,宣读道:“有鉴于少宗令夫婿能力颇强,普通试练无法挖倔出其潜在的能力,经长老会研究,特制定如下试练方案,自即日起,任命向晨为西部督监,全权处理西部矿场的大小事宜,考察其管理能力,任命期为一个月……。”
那名长老还未宣读完毕,智人居然失态的大吼起来:“什么?这是长老会全体通过的吗?那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可以让他去,大长老在那,我要见他,否决这项试练。”
那名长老并未因智人的打断而现怒气,却是非常尴尬道:“我们这是也为了他好吗!越坚苦的环境越能造就人才,这是很难得锻炼的机会,更何况这只是为期一个月的试练,又不是派驻,智人你不要太激动了。”
智人强忍着怒气道:“武长老,您不要忘记,他是少宗令的夫婿,掌宗的孙女婿,万一有什么意外,谁能担当的起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