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不溢于表藏无形(1)(1 / 2)

都市老狼 边城雨辰 2152 字 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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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孤雁南飞-霸道

第八章不溢于表藏无形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穴。通篇情深意重,入骨入肉,不容人不动心,数百年间一直被热恋中的男女奉为经典,广为传唱,又有谁知这首小曲是出自一位四十妇人之手,据传原为驳斥丈夫纳妾而做,向晨自然知道这个典故,不过他却不会引以为荐,他明白慧心之所以传抄此曲,一方面是表现对自己的情深,另一层含意则是说,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始终与他站在同一立场,要他放心的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理问题,非常时期可用非常手段,也算是借曲传意了,慧心心性之灵慧令人兴叹,用了一种非常浪漫的方式来传达自己的心意。

在许多人来说,男人远行无异于放出的风筝,虽然线在自己的手上,却不知风筝会飘向那里,做些什么,女人与男人不同,女人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与心爱的人粘在一起,那怕做些非常无聊的事也是好的,而男人却总是喜欢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空间,通常男人希望与女人粘在一起时候,那也只是因为想这样做而已,而女人则认为我喜欢你就要跟你在一起,这只是其中一种现象,或许大部分女性心中潜意识都是这样想的。

两人相处以来,从来都是向晨逃跑的时候居多,性好自由的天性即使慧心也是缚不住他的,熟识向晨的人大多都以为他是个粗线条,有时非常不知趣,其实不然,按正常男人的心理,拥有如此秀美的娇妻,不能冷落,要好生守护才是,可偏偏他却能做得出,有时他就象一个大孩子一样,需要人哄,需要人宠,有时他又极富浪漫因素,有时他又要求完美的有些过份,一但他想达成什么目标,就完全忘我的去完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慧心深明此点,所以选择了放纵,她深知向晨不是用绳子就能绑的起来的。

向晨很怕慧心,他知道没有一个女人能象她这样宠着自己了,在许多时候,妻子又承但了母亲的角色,如同一个孩子做了愧心事一样,不要则骂,适当的传达自己的爱意,只会让他更依恋你,每当他玩的疲倦了,就会回到那个温暖的港湾寻求庇护,人不可能永远坚强,男女间也有打不完的战争,驭夫之术在中国由来以久,可见慧心真非善与之辈,小小一两个手段就令他服服帖帖的,反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愿挨,男女之事就是这么微妙的,推广来说,驭夫又何尝不是驭人。

透过车窗,外面黄沙漫漫,尘土飞扬,车内亦好不到那去,数十余人挤在一起混杂着奇异的酸臭的味道,车内的尘土相比车外也好不到那里,很明显这是一辆超载的大巴,车内那群车客不时用那听不懂的方言高谈阔论,令人心生烦燥,昏昏噩噩向晨已不知身在何处,只希望能快点到达目及的,好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一旁的智者非常机灵的拿出一张带着熏香的纸巾,递了过去,低声笑道:“向大少,这里以到汉水地界,再过前面的隘口就到汉水镇,咱们可以在那小歇,再忍耐一下吧!乡下地方就是这样的。”

向晨接过纸巾,捂在鼻上,苦笑道:“我的嗅觉比普通人要灵敏许多,这里的味道确实难闻了些,还好能受得住,谢谢你了。”

智者呵呵一笑,不再言语,知他大少爷的生活习惯了,这样的环境确实不是他所能随承受的,不过也觉奇怪,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包辆专车,不必为了省那几百块一路辛苦的数度转乘,何苦这样自虐,大概是图新鲜吧,这些上层的大富子弟通常总会做些令人想像不到的事。

汽车高速的行驶在公路上,转过一个环形大弯,前面豁然出现一道天然的屏障仅容两车并行的隘口,两旁岩壁婉如刀削一般痕迹清晰可见,可见人工而为的际象,向晨疑惑的指着窗外的岩壁,问道:“这山莫非是人工开通的?”

智者笑道:“是的,这处原来是座山丘,大概十年前才开通的,乡下人有句话俗话叫,要想富,先修路,这里是通往外界的一处重要的隘口,只是这开山却要消耗大量财务,这处地区的人本就不太富裕那里出的起这许多钱,只能聚集十里八乡的百姓人工开凿了,人多力量大吗!”

向晨不过随口一问却未想他能解释这般详细,惊奇的看着他,智者呵呵笑道:“您别奇怪,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处,只是在上处歇脚的地方打听到的。”向晨连连点头,心有定数,此人办事心细远非常人能及,一路行来杂事都是他在打理,功课做到这般恐非一般人能做到,倒真是有些小看他了,当下又将眼神注视到窗外,智者淡笑,他看到这位大少眼中的满意,这些功夫没有白做,把握每一个令人提升好感的因素,或许就是他的强项吧。

车缓缓行出隘口却慢了下来,智者的手却伸入袋中,低声对向晨,请示道:“一会儿您不要插言,可能会些小麻烦。”向晨一楞,不知何意,点了点头。

随着‘嘎’的刹车声,车停了下来,车上站立的人鱼贯而下,车内顿时清出好大的空间,仅余落座的车客没有下车,向晨疑惑的看向智者,智者低声道:“您只管坐着,不要知声就好。”向晨不禁皱起眉头,暗道:“到底在搞什么?”透过车窗朝外看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颗断木横在路的中间,断木左右站立着约七八名壮汉,边上还留出一个仅容一人行过的间隙,一个带着皮帽的人正拿着根小棍,不断从刚刚下去的车客手中接过钱物,这才放行,顿时心明,这是处关卡,可是那群人什么制服都没有穿,这是为什么?心存疑惑继续的看了下去。

眼见车上的行下的车客大多穿过,两名汉子从那处行了过来,一上车,落座的车客大多很配合的拿出一张凭证,没有的就直接交上钱,两人行家里手,显然是常干这事,很快检验完毕,由于两人所著衣服与旁人不同,当行到两人身旁时,不禁多看了几眼,其中一名汉子用夹杂着方言的普通话,道:“你们两个的。”

智者神定自若的拿出早以准备好的一张凭证递了过去,那汉子接过一看,随手还给智者,指着向晨道:“你的。”智者道:“我们是一起的,这是我的老板。”

那汉子一挥手道:“那不成,两人为啥出一张,你们要补交。”

智者道:“你不能坏了规矩,这是行粮证啊!”

那汉子恶声道:“杂子,让你交就交,那来那么多话把子。”

智者被咽的一楞,却知跟他们这些人是没法讲理的,忍气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