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均是一楞,这赖七没有这般心机,来接人吧?智者扬声回道:“是的,不知你有什么事?”
那汉子一招手道:“来上车吧,红绸子要见你们!”
“红绸子?”智者不由疑道:“这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见咱们?”向晨笑道:“甘洛道上的四大头把子之一,估计是因为赖七的事吧!”智者道:“他为什么要见咱们?”向晨玩味的笑道:“如果他不见,那他就不是个人物!走吧!”智者摇了摇,暗想:“赶情,他早知道,这大少做事总是让人想不透。”
两人大步行到那汉子身前,向晨含笑问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那汉子爽快道:“咱叫土根,走吧!红绸子不喜欢等人的,还要赶不少路呢!”
几人上了马车,那汉子调转马头朝东北方向驶去,智者没有坐过马车,颠簸胸口难过直想作呕,心中暗暗叫苦,紧抓着车辕不敢松手,反观向晨倒是无事一般,依然面色平静,相比之下,智者不勉逊色许多。
智者也是颇有心机之人,向晨虽然面似平静,心中有数的样子,可他心里可是一点底都没有,心念一转,朝车头靠近,与那汉子搭讪起来,那汉子也是不拒有啥说啥,很是直爽,这时,智者问道:“你咋知道没接错人呢?”土根笑道:“你们这些外来人跟咱们穿的衣服不一样的,咱咋能接错,更何况你们不是上来了,那就更没错了。”
智者笑道:“这话有理,你们老大一定特别喜欢你!他人一定挺好吧!”
“老大?”土根疑惑道:“你在说啥?”智者道:“红绸子呀,他不是你们的老大吗?”那土根这才反应过来,笑道:“你说头把子呀,嗯,他很好的,咱去他的牛杂店吃酒时没钱了可以赊着,啥时有啥时给,人实在,义气的很,他也信的过咱。”
“什么?”智者疑惑道:“你不是他的手下吗?”土根憨笑道:“你这城里人咋这怪,咱啥时是头把子的伙计了,咱只是个拉脚的,要是能去红绸子那当伙计那可好了,可以天天吃牛肉,喝牛杂汤了。”
不止智者奇怪,连向晨都为两人的言谈所吸引倾听起来,智者颇有心智,问话很有手段,那汉子也是直爽有啥说啥,不觉间竟然套了不少关于红绸子的资料,原来那红绸子并不如向晨初时所想,并没有盘踞一方的势力,仅是威望甚高,为人公道,可为何却得众人的推崇?甚至以赖七那般凶人也都深以为惧,综上所得,向晨不得不对这红绸子有了一翻新的认识。
一路畅谈,不觉间满目荒原竟看不到边,已至没有人烟的地界,天色越来越阴,荒原上沙尘四起,刮起的风沙吹到人的脸生疼,那汉子已习惯这样的天气,却难为死了两人,就算向晨习武之身亦不免为这恶劣的气候暗暗叫苦,智者更是悲惨,甘道上的汉子大多崇信彪悍,见他两人这般虚弱的表现,一时到真有些瞧不起他们,却不明这水土不服之理。
这时,行了个把时辰,孤零零的一座冒着炊烟的土屋进入几人视线,一杆大旗随风舞动,甚至是醒目,隐约可见,旗面上书写着一个大大的‘牛’字,土房外还停留着数台类似他们所乘的马车,倒真似是古时的驿站,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开店,真不知这店家是怎么想的,这里人的生活方式还真是令人惊奇,想来那就是目及地吧,果然那土根扬鞭一指,哈哈笑道:“到地了,交了差咱可以好好吃红绸子一顿了。”大声一喝,吆喝着催马快行,倒真是颇有豪杰之风,荡起一路烟尘真奔那处。
那土根不愧是个赶马的高手,尽管逆风而行,车速却未减分毫,转瞬即达,人为到一嗓门先叫了起来,可笑的是居然还真有人响应,里间也是一声吆喝,一个高壮的汉子揭开门帘从里面行了出来,想时这里的伙计,哈哈大笑道:“老七他们都在等你了,这小子刚被红绸子刮了一顿,正憋气呢,今天不灌趴几个这小子气怕顺不过来了。”
那土根从车上跳了下来,哈哈笑着道:“咱怕他啥,这两个是红绸子要接的人,你招呼一下。”说完迫不急待的直奔里间而去。
向晨自车上跳了下来,揭下面巾,那伙计好似从未见过生人一般,上下打量着向晨,见他是个俊秀的后生,一身装扮奇特,不觉好奇,直楞楞的盯得向晨心中直毛,牵强一笑,扭头打量起四处的环境,心中暗道:“这人有毛病不成。”
智者只当向晨不善与这些人交往,上前搭话道:“不知道头把子在那,能不能给我们引见一下。”
那伙计道:“红绸子就在里面,你们进去就能看到了。”说着,拉着马朝木柱行去,只是边走,眼睛却未离两人身上,真是个好奇宝宝。
智者礼貌一额首,低声对向晨道:“向少,在这处可不能掉了身份,这些人有我打发,您只要跟头把子对话就是了。”
向晨未语,只是盯着那厚重的门帘思考着,过了这道门槛见得可就是四大把子之一了,一时到有些紧张起来,虽然初有定计,接触几人之后,心中也没谱,不知能不能适应这些人的想法,他这所以想见此人,当然有自己的原因,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想再多也没用,只能见机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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