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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世事洞明皆学问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一群人的力量是无限,世上有许多事,都是由不可能变成为可能的,人多力量大这个理念一直深当入人心。当一个人触怒了一群人的利益时,无论谁都可以想象那个严重的后果,可这就代表这个人没有出路了吗?古有明训:“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遇险而远,知难而退,怎么想都有几分时下流行的那句‘生活象强奸,如果不能反抗的话就试着去享受。’类似。强奸一个多么可笑的词,是人皆有血性,你可以强奸一个人的身体,却无法强奸一个人的意志,那怕是这世上最懦弱的人,内心的最深处也保留一丝尊严,反抗与屈服有本质的区别,不会有人屈服的,任何人都不会,只要你还活着。
名山大宅
静心湖上依如往昔带着一丝庄严的宁静,亭外四名执事面带威严把守四处,那气势足以令人退避三舍,不敢接近半步,亭内向晨端坐石墩上,凝精会神的把玩着一颗尚未成型的长方型木雕,木雕四面皆有拓印,只要按纹除却余物即可成型,dir时下颇为流行,慧心一早就玩过了,最终决议会程序麻烦,只怕他没有耐心等候,这才买来给他玩耍。
所谓的最终决议会是家族的权力终极所在,是由掌宗、宗府幕僚,宗长会、长老会、少宗系统,按需部、情报部、祠堂司法等部,共计十二人,决议会一经产生决策将立即执行,余人不得再议,可以说是一种很极端的决策,故议会程序相当麻烦,因为每一个最终决议都将影响整个家族,自欧阳敬仁接任掌宗以来也仅开过二次,可见向晨这次的事闹的有多大。
一个人如果不能静下心来做一件事,那是什么也做不好的,在这点上向晨非常佩服欧阳震,他好象做什么事都是游刃有余,胸有成竹的样子,不象自己做事总是那么毛燥,或许自己离成熟还有相当的距离吧,至少现在他就很是烦燥,早时来到算起,会议已经开了近四个时辰了,什么事还交待不清,效率真是太低了,正想着,手一用力一大块木雕被他用刀削去,眼看已见模样的木雕就这样报废了,还真有些心疼,向晨轻轻一叹,放下手中之物,将目光注视到了平静的湖面上。
要说毛燥,有人可比他还毛燥,至少他还能强忍四个时辰,可无暇却连十分钟都等不了,一早隐在花丛处看他,如果不是小衣拉她,恐怕早就跳出去了,毕竟象他这种愁眉不展的样子可是难得一见的,不去调侃他几句就好生对不起自己了,谁让当初他对自己那么凶来着,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眼睛一转,指着天上,惊讶道:“天上有乌鸦在飞啊。”
小衣追随他良久,怎不了解她的心思,心道:“你的苦头还没吃够吗,他是那么好惹的人吗。”可无暇要是拧起来,又怎是她能管得了的,只能装做上当,无暇高兴的跳了出去,几步跑到亭外,却被执事伸手拦住,无暇嗔怒:“你敢挡我,还不让开。”
无暇何许人也,掌宗最疼爱的老闺女,欧阳震的妹妹,在名山有几个人不可以惹,她就是其中之一,那执事面现难色道:“无暇小姐,九小姐交待不许任何人靠近此处,就是长老们来了,我们也是不能让过的,您不要让我们难做啊!您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啊!”
无暇虽有时蛮横却也讲理,心有不甘,扬声道:“向晨你现在自作自受了吧,连你老婆都要拘禁你,看你还凶不凶得出来。”
亭内传来向晨悠闲的声音:“我向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世上谁能困得住我,心儿安排执事在外只是想杜绝一些无聊人的骚扰,让我清静些好思考问题,爱妻明智啊!”
无暇气得几欲跳起,那无聊的人岂不是指自己,怎么每次对上他总是讨不得半点好处,小衣随后赶到,拉着她摇了摇头,示意还是离开为好,无暇气气的一甩手道:“你比我就好到那去,这次你不是也惹了天大的麻烦,哼!”
亭内又传来向晨的声音道:“我惹麻烦是为了解决麻烦,你惹麻烦是为了引人注意,萤火之光,岂可与日明争辉,一副小家子气怎么个比法,女子无才便是德倒是在你身上体现的比较强烈,还是检讨一下自己为上。”
小衣听了强忍笑意,暗道:“这向晨口才还真个了得,只是风度好差,将无暇偏低到了极点,她也只是任性些,本性还是好的,怎么可以这样对女孩子呢,这般不解温柔,真不晓得菁儿到底喜欢他什么?”
无暇气得粉面煞白,扬着玉指,嘴唇乱颤,说不出话来,现在向晨锐气十足,时刻准备着,那分什么男女,此时找上他算是无暇倒霉,小衣倒很想为无暇辩解,只是自己只是一名保镖,实在是没什么立场。
这时,远远自大殿方向行来一道倩影,可不正是慧心,无暇眼贼,几步跑了过去,怒气冲冲道:“你是怎么管教的他,这样与长辈说话,说话臭得就象,就象,那个,你怎么可以忍受这样的男人。”
慧心头疼的看着这个小姑姑,大家都在为正事忙碌,偏她有闲心与人拌嘴,虚声道:“好,好,我让他跟你道歉就是了。”
执事一看慧心来到,赶忙行礼,慧心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行入亭中,玉面一寒,指着无暇道:“跟小姑姑道歉。”
向晨老大的不情愿,小声音嘀咕道:“是她惹我的,不讲理吗!”慧心秀眉一挑道:“说什么来着。”向晨倒很是识趣,慧心是说一不二的,跟她讲理,还不如劝服别人说地球是方的来的实在,赶忙一低头道:“对不起,我错了。”
又是一句与上次相同的话,他也只是屈服在慧心的威风下,一点点的诚意都没有,正待抢白,慧心即时打断,道:“小姑姑,今天我们还有正事要谈,等下次我在正正事事的摆酒让他给你下跪道歉都行,好不好。”
慧心都这样说了,如果再闹更显得自己不通情理,只能重重一哼,以示不满招过小衣两人双双离去,向晨也是不满的将慧心拉入怀中,抓起她的玉手咬了起来,慧心大叹命苦,哄了大的,又要哄小的,亲热的将玉面一贴,柔声道:“她是长辈吗,你就让着点她,来,笑一个,别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