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不为所动,让白丹丹误以为我不是要钱,她突然扑进了我怀里,问:“你是想要我吗?”怀里的温软的身子,芳香扑鼻,本能的支起了帐篷,心想,这个家里的乖乖女、学校的小太妹,也许早就不是处女之身,真TMD想就这样不顾一切的扑倒她算了数。“张凡,你果然还是原装的,所以我可以肯定你和我姐没有夫妻之实。”白丹丹说着就退后了两步,看着我的下身那翘起的裤子,然后一脸嘚瑟的模样。“你以为男人是不是原装的会像你们女人一样可以识别吗?我当然不是什么处了,我是你姐夫。”我一口就否认了。“还不承认,你要不是原装,怎么会抱一下就秒起?要是我顺便把你弄一下,你信不信马上就喷了?”白丹丹一副好像抓着我的什么把柄的样子。“你懂什么?自以为是,你喜欢怎么说怎么想随你的便,我去让你姐来处理。”现在的我,很明白,解释不了的事情就不用解释,因为越慌就会越乱。白丹丹见我丝毫不为所动,就急了,说道:“你要不说我的事情,我也就不会说你和我姐是假夫妻的事情,可好?”“有什么好不好?你喜欢就说,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不一样。”我笑了笑,确实无所谓。“张凡,你想想看,对你就真的无所谓吗?”白丹丹很不服气的问我。“好,你就当是对我很有影响把,平衡了是吗?”我说完手就放在了门把上准备走出去。其实又怎么会没有一点影响呢,现在要向许媚借钱,要不哪里来的钱和彭浩可健身馆,要是假结婚的事情曝光,我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还谈什么借钱呢。可是,这样一个小丫头片子,我怎么也不能在她面前输了气势,不然以后的日子里还会后患无穷。就在我开门的那一刹那,白丹丹终于拉住了我的衣服说:“等等,姐夫。”我会过头来说:“其实,要保守你的秘密也不是可以,那你就要有些诚意。”我说道。“好,那你要多少?”白丹丹问。“你刚才自己也说了十万,就十万吧,我还是你姐夫也不能太过分。要是外人的话,起码一百万。”我说。白丹丹的脸上很难看,却没有再讨价还价,说道:“你把卡好给我,一个礼拜后我就把钱转过去给你。”“为什么是一个礼拜?”我问。“因为我没有那么多钱在身上,你总得让我编个好点的理由问我家里要钱吧?”白丹丹撇着嘴说道。“那好吧,一个礼拜后,要是我没有收到钱,那你就要怪我不守承诺。”我说道。“知道了。”白丹丹白了我一眼。离开书房的时候,有些小开心,还扬了扬头。小丫头,和老子抖,你还没有到火候。次日,我去了彭浩家,把许媚的要求说了,希望大哥尽快做一份详细的计划书出来,还到没有吃饭的时候,许媚的电话又追来了。许媚现在无所事事的样子,除了上班去报个到,每天都穿着睡衣在家里晃悠来去,一到吃饭时间就电话叫我买菜煮饭,简直就是折磨我,看着一个那么漂亮的女人天天穿着睡衣吃着我做的饭菜,然后睡觉还没有我什么事儿,各睡各觉,真正的磨人啊。许媚的母亲白馨现在几天一个电话,好像还是为了生孩子的事情,这天不知道为说了什么在电话里吵了起来,后来许媚开车去了母亲那里。出去也好,一个人在家就不进厨房弄饭菜了,叫了一个外买,看着电视喝着红酒,很惬意。就在此时,手机响了起来,破坏了我难得的好心情。“姐夫,救我。”白丹丹在电话里惊恐求救。“怎么了白丹丹?”我慵懒的问了一声。“姐夫,上次那几个同学把我捆绑了。”白丹丹说道。我才不相信白丹丹,谁知道古灵精怪的她会挖什么坑让我跳下去呢?于是我说:“把你绑架了你还可以打我电话,不错啊。”“我有两个手机,她们拿走了我一个,书包里这部没有让她们发现,你快来救我啊。”白丹丹在压低着声音对我说道。“好吧,就算你真的被绑架了,应该是打电话报警,或者打给你姐姐,而不是我这个外人。”我说道,上过白丹丹的当,现在不愿意信她真的是有难。“姐夫,请你相信我,这是不可以报警,要不我整个家族都会知道了,你快来救我啊姐夫,我被他们绑在一个叫XX钢铁废工厂里面。”然后,好像远远传来男女说话的声音,然后白丹丹就挂断了电话。好像是真的。不过,白丹丹被绑,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所在位置呢?好像也有可能,她那么古灵精怪的,搞清楚自己被绑架的位置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比较对方也只是一群小孩子。还是去看看吧,万一是真的话,不及时救人,可能真的会造成无可弥补的伤害也就会为所已晚。急匆匆的离开了家,开车朝着那个废铁厂而去,以前那儿是国有企业,现在空置了很多年了,这些小屁孩怎么都找到了那里的呀。对方有多少人呢?是不是全是学生?我需不需要叫上彭浩过了帮忙呢?我一把开车,一边思考着。还是不叫大哥吧,万一白丹丹是整蛊我,那不是让人看笑话。十几分钟后,到了目的地。停好了车,我从车后尾箱里拿出一截棍,然后慢慢的走近废厂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是晚上九点,里面周围漆黑一片,厂里门发出昏黄的光:“白丹丹是不是真的在里面呢?”好不容易摸到了有灯光的位置的窗棂下,看到几个穿着校服的女生,其中一个正是和白丹丹那天斗殴的吕爱花,那白丹丹就百分之百真的被绑到这里来的,还有三个小青年,一看他们身上的纹身就知道不是学生,那是在社会上混的标志。顺着目光,我看到白丹丹,她披头散发趴在地下,校服被撕开了,好像还在哭泣。看到这里,我缩会了头,蹲在窗子下暗思:“怎么办?”虽然有些小心跳,却也没有慌乱。这要感谢彭浩,是大哥逼着我面对过血的洗礼,连生命都在我手里逝去,我还怕几个小青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