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白馨点点头:“那为什么……”“什么?”我问,话说一半都打住了干什么呢。“我是想问,既然你们不是真正的夫妻,为什么还要帮助我?而且郑虎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你就不怕他查出来是你在后面动的手脚吗?”白馨问到。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是可以不管的,因为许媚不是我真正的妻子,我只不过是她花钱雇来的棋子吧了。可是,进了这个家门,在法律上来说,我和许媚确实是真正的夫妻,我对这个家也有了一定的感情。”看了白馨一眼,我继续说道:“而且,那天无意得知你被要挟,看到你是那样的憔悴不堪,真的怕你会承受不起碰,直接崩溃,真的是不忍心看你那个样子,作为这家唯一的男人,却不能保护你们母女,我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白馨安静地听我说完,好半响才开口,说:“张凡,你知道吗,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应该不在这个人世间上了,本来都已经准备好药物,想着不受威胁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离开,一了百了。”看她这样说,我又有了一丝邪念:“你这么说,还是我救了你的命啊?要不,你就以身相许,好不好?”白馨这次没有呵斥我,也没有反应,脸色一直变化着,好半响才说:“张凡,今天我才知道这一切,你是个真正的爷们,有当担,有责任,让我非常的钦佩。”“我对性没有过经历,在你面前我也确实自卑,你的端庄高贵,全身散发着芬芳,让我激动无比,所以,我就……其实,我真的想让你快乐的。”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表露了我的心声。“张凡,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不怪你了,你和媚媚的事情你自己主动一些,争取早点获得她的心。”白馨用最终十分平静的语气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见她沉默了那么久,却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结局,把我的表白和我对她刚才的激情,都一笔带过。就在我们将要结束话题的时候,门铃加敲门声一并响起,白馨立马想起了是许媚,我也估计是许媚,因为在她面前我已经承认那两千万在我的手里。我叫白馨淡定,先拖一下时间,不让她进卧室,白馨点头,下床后就立即换了一套睡衣,然后又对着镜子理了一下头发,这才去开门。而我却是冲进浴室把换下的衣服抱进了卧室迅速的穿上,随后就听到了许媚说:“妈,按了半天门铃你才出来啊?”这许媚,可千万不要马上进卧室来,我没有听清楚白馨说了什么,有用火箭一般的速度把床单拿了下来,换上了干净的床单,因为我的东西已将把床单上印上了几团水印,几分钟后,收拾完毕,突然想起上次许媚就是因为发现了我的鞋子,败,我的鞋子今天晚上一样没有放好来。想到这里,我的汗一下就冒了出来,但现在客厅里风平浪静,莫不是白馨开门的时候吧把我的鞋子藏了起来?要不就是许媚今天没有注意?不管了,开溜再说。这里是复式楼,也就两米高左右,下面是草坪,跳下去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吧?我观察着下面,寻找着跳下的点,还得留意有没有人在下面才是,不然要是让人发现有人从白大教授家阳台跳下来,明天白馨就会上头条。“妈,你开个门也这么就,不会真的家里有其它人吧。”我刚爬到窗外的隔层,想着关上窗子就跳的时候,许媚就已经推开卧室地方门进来了。“媚媚,说什么呢?口无遮拦的。”白馨也跟了进来。许媚没有看见什么不对劲就出去了,卧室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趁着关门的声音,纵声一跳,才抚了几下胸口,却不想有人使劲的拍了我一下:“喂。”“啊……”这防不胜防的一惊吓得我叫出了声,转身一看,一个小年青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下意识就捂着他的嘴一下就把他拖到了一颗冬青后面。几秒钟后,许媚的头就从窗口探了出来,说道:“妈,我好像听到有男人声音。”观察了一下,缩回了头自言自语说道:“难道我出现了幻听?”“许媚,越来越过分了,怎么说话的呀。”白馨呵斥了一句,语气很不好。脑袋被我夹在腋窝下的小年轻挣扎着,我对他说:“不要乱动,我们换一个地方说话,愿意就眨眨眼睛。”小子眨了几下,发现他的睫毛很长,我松了手,拉着他离开了楼下,几分钟后,我才停住了脚步。他看着我,我有些发毛,现在让他看见了我从白馨卧室阳台下跳了下来,不处理好影响会很大,想了想,发了一条信息叫杨少波过来处理吧。信息发出后,这小子还在盯着我看,我瞪了他一眼:“喂,我很好看是不是?”“哥,你真厉害,居然从白教授家里跳下来。”他说着好戏语气里还有些钦佩一样。“说什么呢?你左眼还是右眼看见我跳了下来啊?”我当然不会承认这个事情。毛头小子笑得贱兮兮的:“哎呦,不承认是不是?”“小心我告你污蔑老子。”我威胁着他。“哥,你真牛掰,还告我呀,难道这就传说中的恶人先告状?”看这张嘴我还真的不是他的对手。“小子,给你十万,买你的刚看到的一切,如何?”我问。他那着手机在我的眼前扬了一下,原来我跳下去的视频已经被他录了下来,我艹,不是吧,就这么的巧了。“再加一倍,连你的手机也买下了,怎么样?”我他妈的郁闷得要死,就让这孙子发个财吧,这许媚来的可真的不是时候。“手机不卖。”小子马上把手机收起来说道。我一下站了起来,瞪着他:“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说这位哥,别激动,要是我要让这个视频传播的话,我拍了还不是早偷偷走了,还会过去拍你的肩膀吗?”他笑着说道。是啊,看他这样,二十万不少了,他嫌弃钱不够吗?“我就一个打工的,也就只能那出这么多了,你要是嫌少,我也没办法,大不了我就离开花都,本来我和白教授不是你想象中的关系。”我的意思就是想把自己的退路告诉他,要是逼得我狗急跳墙,他就什么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