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有眼不识泰山,我也没有怎么样你呀,放过我吧,我就是说说而已,也不敢动你的。”铁杆惊恐万分,看到周围全是坟地,眼里满是绝望。“呵,放你?昨天我就说我,会断了你的爪子的。”李梦媛走到大树后面,匕首一下就插进了铁杆捆绑的手。可是偏离了位置,吓的铁杆大叫起来:“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是雷诺逼我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怎么,昨天我再说警告过你多少次?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现在倒你求我,晚了,你这样的下流胚子,也敢碰姑奶奶。”李梦媛声音寒凉入骨。“我不对,我瞎了狗眼。”铁杆放声大叫:“救命呀……”一听李梦媛的话,我找到这个狗崽子摸过李梦媛,在他们的眼中都以为李梦媛是我的女人,还敢摸,这不是摆明就污辱我吗?“靠你奶奶的,你个狗日的家伙,你居然敢摸老子的女人。”我拳打脚踢的把他打的哭爹叫娘,血流满面。李梦媛一刀插进了他的手掌心,对鱼穿孔差进了树干上,他凄惨的叫的地动山摇,不停叫救命,这是青龙手下找的地方,荒山野岭,不要说是深夜,就算的白天,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人来这里的。铁杆凄惨呼叫消散的黑夜的尽头,李梦媛把匕首拔了出来后然后饶到铁杆的前面,解开了他的皮带。“你,你,想干什么?他瞪大眼睛,惊恐之极。“你又忘记了吗?昨天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会跺了你的爪子,阉了你呀,莫不是你以为我在开玩笑?”李梦媛说这话的时候,全身都有些抖动起来。“求你,不要,不要,我真的错了,饶了我的小命吧。你们饶了我,我可以告诉雷诺的一个秘密给你们听。”铁杆哭了起来。而李梦媛已经把他的裤子用匕首挑开退了下来,这小子除了一条内裤,两条腿贴在大树上瑟瑟发抖,然后李梦媛把匕首递了过来:“你来阉,省得这畜生脏了姑奶奶的眼睛。”“啊……这……”我看着李梦媛,有些木然。“你是不是男人?是的话就动手,自己的女人让人猥亵你还下不了手吗?”李梦媛瞪了我一眼,说道。“不要呀,凡哥,求你放过我好吗?我就是吓吓她,隔着衣服摸了几下,我知错了,我用雷诺的秘密交换,你放过我,我会立刻再也不与你们为敌。”铁杆一把鼻滴一把泪哭诉道。“雷诺有什么秘密?”我好奇的问。“张凡,动手,管他什么秘密的。”李梦媛生气的叫了起来。铁杆被李梦媛这么一叫,吓得赶紧开口:“雷诺的儿子,不是他的种,是神六的种。”“啊。”这什么情况,敢情这雷诺为脸上在东城立新街站稳脚,还甘愿带绿帽?李梦媛对这些什么秘密没有一点兴趣,吼了一句:“管他谁是谁的种,我我们有什么毛线关系?动手啊,阉了他。”我把匕首对着铁杆,问:“你说的话有什么证据?这样隐私的事情,一个小跟班要是真的知道的话,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呢?”“他们当然不知道我发现了这件事,有一天雷诺和他婆娘争执不小心说漏口,无意中被我听到的。”铁杆说道。不怪得我昨天晚上拿他妻儿之命威胁他,他不为所动,原来是因为他儿子是神六的种,所以他不是那么害怕,因为这妻儿的命都还有人在挡着,对一个男人来说,这么大一顶帽子带在头上,他也算是蛮可怜的了。“雷诺他不是也在外面养着女人的吗?”我问。“是有,可是他非常小心,没有任何人知道他背后的那个女人是谁。”铁杆说着又开始求饶:“凡哥,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放过我吧,也可以让我为你所用,卧底也行,只求你放我性命。”“张凡,快点动手呀,磨叽什么。”李梦媛很不耐烦的说。“对不起你了,去了阴间也别记恨我,不是我不放过你,是你自己昨天造的孽。”我说完就对着他的胸口插了进去,用尽全力是希望他可以走快一点,没有听李梦媛的话,阉了他然后再要他的命,我做不到。铁杆两眼睁大,一口血喷了出来,喷了我一脸,一分钟不到,头一歪就没有了气息,我收回了匕首,一屁股坐在地下,大口大口的呼吸了着,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李梦媛走了过来,见一身是血的我,然后噔噔的跑进了车里,半天没有任何反应。把匕首的血在铁杆身上擦干净,然后收了起来,青龙两个手下走了过来,开始处理现场,然后就地挖坑,很快就把铁杆埋好,一条命没有了,大树下多出了一个新坟墓,出了没有墓碑,一切正常,这些人看起来就经常干这些事,埋人都埋的这样有条不紊。把尸体埋在坟地,而且还是这样偏僻的坟地,谁也想不到一个新坟里埋的被杀的人,而人失踪了报案不见尸体的话,顶多就是失踪案件而已,怎么都扯不上命案,这一两年后,新坟也成了旧坟,这样的死永远都是一个无人知晓的迷。我从车尾箱里那出一瓶矿泉水,洗干净了脸上的血迹,李梦媛在做在车子里,脸色惨白,问:“你为什么不先阉了他?”“不想那么残忍,让他走了就好。”我说道。她不再说话,眼光也有些木然,我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你的脸色很不好,是初次经历这些事情吧?”“不要你管。”她挣扎起来,“好了,你靠靠我吧,又不收费的。”我想起在黄山那天晚上,手刃王军后,都吓尿了,今天她虽然没有动手,却也是因为她要杀人,而且还见到匕首捅进铁杆的胸膛,她可以支撑打现在没有大喊大叫没有晕倒,已经是很难得的表现。李梦媛抡起拳头在我胸口打了几下,就开始唔咽了,明白她此刻的心情,我什么也没说,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拍打着,让她依靠就好。人毕竟不是动物,就这样了解了一条生命,心里的这关是很难过得去的,第一次我后来还被吓到高烧不退,在医院躺了五六天才挺了过来,后来也就脱胎换骨了一样,要不是彭浩大哥,今天的我还是那胆怯懦弱的男人。“张凡,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李梦媛哭泣着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