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推进去后,管教头也没有回说了一句:“都别给我闹事,不然你们都不会好过。”管教一离开,几个人一下就松懈下来,看他们的样子都变了,好像我这个刚进来的当然就是他们几个人的仇人一样。“犯什么事进来的?”一个瘦子问。“我什么犯事,被冤枉进来的。”我说。话没有说完,这个狗日的瘦子一巴掌就打在我的脑门上:“靠,关了进来还有什么被冤枉的事?老大,看这小子不咋老实的呀,要不要让他站飞机?”老大?这里面还真的有老大,以前在网络上看过,说每一个班房里有个牢头,原来还是真的。“那就和新兵玩玩吧。”一个东百口音的人说道。瘦子一听这话,开始兴奋起来,说道:“你会站飞机吗?”我摇摇头,心里有种不祥之感,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不会没有关系,我做给你看一下就会了。”瘦子说道。“我操,他妈的是不是关久了,想出一些什么整人的招数吧,在网络上看到监狱里经常出现一下自杀的事件,不会就是被整死的吧?”我在心里暗想。瘦虎上身和下身反向拱起来,就一个飞机的样子。“看到了没有?就是这样。”他说道。我一脸茫然,摇了摇头:“不会,我再看一次吧。”这样站一分钟都会是一种折磨,这些变态的东西谁想出的都不知道,变态吧。“看你长的那么高高大大的,一点用都没有,老子进来的时候看一眼就会了,你再好好看一次,我再做一遍,看好了。”他说道。瘦子一遍做示范动作,还一边讲解,我在心里笑的肠子都拧结巴了,却还是一脸六畜无害的样子看着瘦子。“会了吗?”他问。“不会。”我还是摇了摇头。“靠,你他妈的数是故意的呀。”“大哥,我真的很笨,不会。”我一脸迷茫得摇着头。要是他动手,我一定要干倒他,我的功夫练习来气,却没有什么机会实战。“瘦子,你废什么话呀,让这小子看看我们1015的规矩就是了。”北方汉子叫了一声,没有想到这个排骨一样的人还真的叫瘦子呀,我有些好笑,名副其实。“好的,老大。”瘦子恭敬的回答着,然后对我说:“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扒光你的裤子,打肿你的屁股,哈哈哈。”瘦子猥琐的笑着对我说。几个人一起扑了过来,我下意识往前一扑,直接撞到瘦子的怀里,初次使用了小艺教给我湘西换回来的保命招,一掌劈上了对方的脸上,下身的右脚一勾他的胫骨,瘦子叫凄惨的大叫起来。大哥说过,宁愿挨打十拳,也不能硬碰一肘子,一掌加一脚,最后一招一肘子结结实实撞击在瘦子的胸膛上。他的身体飞了出去,撞击在墙上,如果落下,我满意放过去他,杀鸡儆猴,走了过去对着他踢了好几脚,用几三分力度罢了。然后逼住全身的气势,冷冰冰的对他说:“你算什么东西,叫我搞什么飞机,我不想惹事,不代表你他妈的就可以对我不礼貌。”瘦子晕了过去,我这才转身瞪着刚要扒我衣服的两个人,问:“不知道还有谁要教我学1015的监规呢?”他们下意识的后退,我刚从两个彪悍的劫匪手里死里逃生,并亲手把那二人送人了阎王殿,知道自己身上的杀气正浓郁,说直白点,此时的我,就是一种不怕死的节奏。手里已经了结过几条人命,这些小混混我有什么好怕的,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会以为我是好惹的。北方汉子走了上来,瞪着我,我微眯着眼看着他,一直到他的目光闪躲,我就知道这个人手上没有沾过鲜血。“兄弟,俗话说的好,家有家规,这里同样有这里的规矩,不然就不成方圆,也许你在外面很厉害,既然进来了,就要守规。”对方说道。“那你想干什么?”我改用家乡口音问。“退一步海阔天空,不然大家都要一起受罚。”汉子说道。他的话简直就是放屁,是老子不退让吗?谁他妈的惹我的?要不是小艺教了这一招,要不是我身上的一股杀气,谁知道你们会怎么玩残我。“不要惹我,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好你的老大就好。”我冷冷地说道。我的意思明确的表示了自己,没有做的老大愿意,但是别对我有任何不敬的行为。他点了点头,看了看靠厕所的位置,最后指着一个最中间的地方说:“你以后就睡这个位置吧。”我冷哼了一声,脱下来鞋坐在了他刚指的位置,也算是承认了对方的地位,牢头的身份。几天后,我才知道,每一个新兵进来,都是睡厕所的那个位置,而且还要包括清理厕所的卫生,直至下一个新兵到来接班就不用干了。“老大,瘦子他怎么办?”一个小青年看了我一样,畏惧的问。“把他用水泼醒吧,然后让他以后谁靠厕所的位置,包括清理卫生。”北方汉子吩咐道。我躺了下去,没有理会那些与我无关的事。我这样莫名其妙的送来了看守所,没有开审,也没有罪名,不知道李梦媛那里什么情况了,要是像我一样进了看守所,那如何是好?在里面一晃就过了好几天,除了当天的大打出手,后面确实没有人敢对我有什么不其它的举动,出了一天可以出去放风一下,也会听他们吹吹牛。知道了北方汉子还有他两个手下,是打群架进来的,那个被我揍过的瘦子是偷东西进来的,然后还有一个是带女人卖淫的,还有一个是诈骗犯。但是有一个青年,身上纹着一条蜈蚣,大家说这就是他的号称,这个叫蜈蚣的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对三亚道上的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下手,不过没有得手,在逃亡的路上就被抓了进来这里了。在被关进这到这儿**天后,依然没有提审我。这天,又进来了两个新人,其中一个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后面跟着一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小青年,猛然好像是一个老大带着一个手下过来谈判的,哪里像是进班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