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哭泣的她,我没有说话,也许现在哭泣是最好的发泄渠道,压抑在心里的痛苦和惊恐,时间久了会让人崩溃。几分钟后,朱丽雅停止了哭声,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对不起,我被人那个了,一直以为是你,他自己也自称是张凡。”“真的有人这么像我吗?”我问,感觉很怪异,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嗯,太像了,怎么看都是你。”她说。“这不可能,我连亲兄弟不没有,而且我相信这世界上就不可能有十分像的两个人,朱丽雅,有没有可能被对方下了迷药,然后产生了幻觉之类的?”我问。“没有十分也有七分以上想象,除了第一次被他打晕那次,后来我都是清醒的,对方应该没有对我下什么迷药,我一直都没有仔细的看过你的五官,现在想来对比一下,你们的五官还是有些区别的,因为一直以为是你,所以,所以……要不然我也不可能一直妥协。”朱丽雅说着就低下了头,黯然神伤。操,这么说来,这蠢女人还不知道被对方干了多少次呢,哪个乌龟王八蛋打着张凡名号,上了这么干净清高的可人儿,还让老子背了这么就黑窝,我不会放过他的,想了想我对杨雅丽说:“他有没有说下一次什么时候过来?”“没有。”朱丽雅没有抬头。“那上一次那个人是哪天过来的?”我问。“有好几天了,应该是星期五那夜。”朱丽雅回答。“他来……”我很想问那个像我的神秘男子来了几次,可是觉得这样不妥,就改口问道:“那个他出现的时间有没有什么规律性或许特别之处。”她没有回答我的话,然后回忆着,见她双眉微蹙,眉宇之间的那种经历过生活的风霜是清晰可见,但是那她的五官无一不在告诉我,这是个清高坚韧的女子,可怜了这么高傲倔强的女子,却被一个不认识的人玷污了。“有,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沉默了良久的朱丽雅突然说道。“嗯,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回过神来问道。“他出现的时候都是下雨的时候。”朱丽雅低声的说道。“都是下雨?”我嘀咕了一句,朱丽雅嗯了一声。着一个月还没有过完,却下了好几次雨了,那也就是说这个朱丽雅被别人上过好几次了?朱丽雅见我没有了声音,就抬起了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盯着她看,脸一瞬间变得通红起来,我干咳了两声,然后问道:“那个,你才三十多而已,为什么不好好的找一个人过日子?”她把目光移开了,然后叹气了一声:“孩子还小,找个人怕对她不好。”“嗯,倩倩也不少了,明年就要上高中了,以后陪的时间也会越来越少,还是多为自己以后打算打算的。”我看了一下手机的天气预报,接着说道:“我的手机定位预报说今天有雷阵雨,但是现在是阴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了。”朱丽雅看了一下窗**沉沉的天,低声说道:“看样子他又会出现。”“假如下雨,你就不要出门,只有他今天敢上门,我就会抓住他。”我说完就打电话给杨少波,让他赶紧过来一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角色,还是有所准备的好,要是我一个在干过对方,那人也跑了,面子也没有,事情也无法解决,是的功夫还装不了英雄,一个不小心变成了狗熊得不偿失,有杨少波在,不要说一个人,就算是四五个人都没有什么问题。接下来我就祈祷老天爷快下雨,看着阴沉沉的天,一个上午雨也没有下,中午杨雅丽在楼下不远的小超市买了菜,做了六个菜,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了中饭,一直到下午差不多三点时分,外面的天空一下乌云密布,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接着大雨倾盆。朱丽雅起身把窗子关上了,眼神里有着惊慌,我摇摇头,问道:“这么大的雨,他也会过来吗?”她点了点头,回答:“嗯,是吧。”“二哥,谁要来呀?”喝茶的杨少波抬起头来问。我没有告诉波仔情况,他这个人有这种好,不乱说也不乱问,然后我吩咐他:“波仔,一会儿假如有男子敲门后,你到门后,一旦朱丽雅开了门,你就立即打晕对方,记住了吗?”“哦。”杨少波一脸疑惑,可是和往常一样,什么也没有问,而是听话照做。外面雷声大作,大雨倾盆,要是对方不来呢?我看了看手表,见时钟正好指向三点,上午我答应过倩倩去开她的家庭会,现在去不了,不知道会不会让小丫头上伤心了,于是我朱丽雅说:“下午三点倩倩有个家庭会。”“啊?她没有说呀。”朱丽雅说。“嗯,是告诉了我,叫我去代替父亲的位置为她开一次家庭会,我也答应了,可是现在看来是不方便过去了。”我说。朱丽雅的脸突然红了,然后低头走进了房间,说道:“我去房间打个电话给孩子老师。”几分钟后,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一个男子叫道:“开门。”我给杨少波递了一个眼神,朱丽雅已经出来了,一脸的紧张,我看她一眼,示意她去开门,然后和杨少波躲在门后面。“快开门,不然让邻居看热闹的话,就快开门,不要忘记了你还有什么样的照片在我手里。”外面男子重重的敲了几下门说道。朱丽雅的身子轻颤着,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气,然后打开了门,男子走了进来:“干什么去了?开过门要一年吗?你信不信我让你在立新路无法安生,哼。”我靠,口气这么狂,立新路我张凡都没有说让谁活不下去的,哪里来的小瘪三如此猖狂了,下一秒我见杨少波的手已经在劈上了对方的颈子上,然后是扑通一声倒地的声音。手掌劈人,是需要非常好掌握力,力度控制可以让对方一些毙命,也可以让对方休克,其最轻微的就是让对方晕厥。对方趴在了地下晕了过去,杨少波把他翻了过来,然后惊叫起来:“怎么,我不是在做梦吧?难道我把二哥劈晕了,还是我自己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