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的许媚,然后自嘲的又像是自语的说:“我真傻,我……恭喜你要做父亲了。”“我……其实我……”我很想告诉许媚,其实我只是喝多了,并没有想离婚,而且很想告诉他,我没有相信文竹,可是这话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经发生了,伤害也已经造成了,她一边流泪还一边祝福我,那表情戳痛了我的心。“明天上午,我们去民政局把字去签了吧,既然是早迟的事,现在由我自己来说,起码也算是给足了我自己的面子。”许媚笑了,然后又再次留下了泪,说:“张凡,现在我着真的不要你了,从现在开始,我休了你。”她又哭又笑的样子让我心碎了,我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去伤害她,伤害这个我在花都遇到的第一个贵人,没有许媚就没有今天的张凡,起码到现在为止,她还是我法律上的妻子,这个女人,她今天已经被我伤得体无完肤,除了抱着她亲吻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我这是在造孽呀,害了白馨也害了许媚。许媚被我吻得透不过气来,推开了我说:“张凡,如今,我害了我妈妈,也害了我自己,现在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在惩罚我,把你也推向别人的怀里,这样也好,这就是代价,血的代价,从今之后,你自由了。”许媚说完,转身就走,我一把拉住了她,在她耳边心痛的说:“不要走,我是不会离婚的,你别想着要休了我。”“什么?”许媚发懵起来,半响后,才说:“可是……可是……你外面的女人都已经有了身孕,你还想怎么样?”“反正我不会离开你,离开这个家。”我斩金截铁的说道。“张凡,你想要干什么?不要让我看不起你。”许媚的语气突然变冷了。“这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是里面还有很多的内幕你并不知道,你给我两天的时间,好吗?”我说。文竹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是我张凡的妻子,哪怕她真已经有了身孕,也很明显不是真的爱我,她那么虚荣和现实,即便爱我也爱的太可怕了,这样的女人也许很多男人会渴望娶她为妻,可是我不会,我是许媚的丈夫,而且还有一个李梦媛一直希望可以和我在一起,她们的个性人品都比文竹要强上许多倍,还有容颜和地位也一样比文竹强,她们积极上进,个性虽然很强,比不上文竹柔和,可是谁有知道一个人品都有问题的女人不会是假装出来的温柔呢?这都说不好,她对金钱的欲望和的渴望,让我看起这样的女人,要走自己上进自己去追求,我也不会这么有看法,可是文竹很明显的不是,而是那种想要依靠男人去给予的人。许媚没有再追问我,而且盯着我看了半响,也许她真的累的没有力气来问我什么了,已经是秋天了,我感觉她大了个寒颤,于是搂着了她向住院部走去。“对了,上面的新书记已经来上任了。”许媚说。“哦?不是王志勇上位吗?”我问。“不是,大家都以为是他,可是没有想到是上面派来的空降兵来上任。”许媚说。“官场上的事真的是无法预料。”是谁来上任对我都是件很遥远的事情,只是许媚要升正处的话,还得指望王志勇,于是我问了一句:“现在官场上你是那一派?”“不是你让王志勇把我弄出人大的吗?”许媚看我一眼然后说:“那就是属于他哪一派。”“嗯,要是改动山头,是官场的大忌吧?”我问。“是的。”许媚点点头回答。“那你现在就好好做自己本分工作就好,王志勇这一次没有上升,你上升恐怕也有点棘手了。”我看了她一眼说道。许媚笑了,笑的有几许苍凉:“我妈妈现在被我害得这个样子,你也是人家的男人了,上不上升对我还来还有什么意思,我好累,无所谓了。”我盯着她,很是诧异,不知道说什么好。“你瞪着我干什么?”许媚问,自嘲的笑了。“你不是很想当女皇吗?一直往上爬到拥有高超的权利,有自己的一方天地吗?”我问。“现在不了,我累了,真的好累了。”许媚摇摇头说道。“哟,我这也没有上你的床呀,你这叫什么累呢?”不忍心看她那表情,我故意打趣着。“你胡说什么呀。”许媚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把,然后笑了起来,笑过后,她脸上有一阵阴霾,很想对她吹一口气,然后把阴霾吹散,留下她那一丝笑容。“许媚,笑笑多好,喜欢看见你笑。”我说。“其实现在可以和你在外面走走,也很不错了,我该高兴的,不是吗?”许媚有些感慨。“那以后我经常陪你出来散散步,你的工作那么忙,出来多走动一下,对身体和心情都有好处的。”我说。“不需要了,等我们分开后,你好好对人家把,当一个好父亲。”许媚说。我停住了脚步,许媚回头看着我问:“不上去了吗?”瞪了她一眼,我很认真的说:“许媚,你听清楚了,我再说一遍,你别想就这样休掉我。”“张凡,这是不是你说了就算的,我已经决定好了,你也必须要对人家母子负责呀。”许媚笑了笑,一脸悲伤。“你……我说了我不会和你分手,你休想一个人就决定了。”我吼叫了起来。许媚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离开了住院部,然后头也没有回地对我说:“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还要回去处理一下文件,辛苦你再照顾我妈妈一两天吧,明天我会去联系两个特护去照顾她。”许媚离开了医院,我回到了住院部,走进病房后,我就盯着沙发上的艾小米,她睡着了,因为她已经习武好久个月,有了身体上本能的敏锐力,一下就醒了过来,爬起来问:“凡叔,你干什么吓我呀?”“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都给你许媚阿姨说了些什么了?”我冷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