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美希小姐,配合公安调查案件,是每一个做公民的义务,也是一种社会责任,你既然在外地,那我就电话里问你几个问题吧,假如你这也不能接受的话,是不是说明你上一次说的话有虚假的成分所在?”我的言辞比较尖锐,不信她不会动容。“那好吧,给你几分钟时间,你有事就问,希望下次你们警方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叶美希犹豫了片刻才答应。“可以。”我说,紧接着我问:“你和沈明生之间是什么关系?”我的提问是突然式的提问,刚才我在没有打通电话前我就一直在思考怎么问,我没有问他们认识不认识,这么问的话,人会直接反应说不认识,现在我看不到对方的脸色,但是我感觉对方一定是情绪波动很大,好半响没有任何声音。“啊。”然后对方发出一声短暂的惊呼,接着又再次没有了声音。“喂,叶美希小姐,你怎么了?”我问。十几秒钟后,她才在电话里对我说:“我这有点急事,不和你说了,再见。”叶美希没有等我说话,就急促的挂断了电话,她沉默又惊呼,然后手机里又没有了任何的反应,接着就很快挂断了电话,这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这采取了逃避?这也就充分说明了叶美希和沈明生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难道是情人关系?不,不像,她的气质和表现,怎么都不像金丝雀,而且叶美希更加不像一个农村来长大的姑娘,可是她就偏偏是农民的抚养长大的孩子,这太奇怪了。“怎么样了,二哥?”杨少波开着车问我。“现在应该可以确定,这个案子的幕后黑手是沈明生,然后就是叶美希和沈明生的关系瓜葛很深。”我说。“谁是沈明生?”杨少波问。像我们普通老百姓,一般的人就知道自己城市的*长和书记,像政法书记一把手都不会去留意是谁,杨少波同样如此,所以有此一问。“花都政法委一把手,沈明生。”我对杨少波说。“哦,那他和我们有什么仇,为什么要整才来上任的林万彪?”杨少波疑惑的问我。“一言难尽,基本上可以说是为了官道上的事吧,愿意有很多,这事头大,目前看起来几乎是天衣无缝,现在去叶美希老家看能不能找点什么蛛丝马迹来,波仔,辛苦你了,我要眯一下,困的不行了。”我说。五多小时的车,下午三点多,我们才到达了常平村里,这里还是一个旅游胜地,村里居然还有小餐厅农家乐,也有小旅馆,看来吃饭和睡觉的问题不用担心了。我们两个像过来旅游的游客一样,找了一个地方住了下来,屋主是一对中老年夫妻,我和男主人聊了起来:“大哥,这里真的不错呀。”“就这几年才开始好起来,一起可贫穷了。”男主人对我说道。“大哥,听人说这里会成为旅游景点,是因为曾经是革命所在地呀?”我问。“好像也不是,听我们的老辈说,以前打游击的时候,有几个当官的人在这里住过一小段时间而已吧。”男子憨厚的对我说。“打过小日本,住过老干部,怎么就不是革命所在地了呢?你不懂就不要瞎说。”女主人抢白道。我笑了,看着他们夫妻在争吵,反而感觉到朴实和温馨,这样的人家,对我打听一下消息也非常好的。“对了大哥,你们村有没有叶姓?”我问。“有的,叶姓是我们村的大姓氏,现在叶氏祠堂也是一个景点区了。”对方回答。“嗯,那有一个叫叶美希的女孩子你认识吗?”我问。“叶美希?老婆子,我们村里有叫叶美希的女孩子吗?”男子对着屋里的女人大声问。“叶美希,不就是我我们家儿子的同学吗,叶老头的闺女啊。”女主人回答。“哦,你看我这记性,对了,这个娃唱歌好听,人也长得标致,不过人去了花都。”男主人讲起了叶美希小时候的一些事情,我一直听着,对叶美希也有了更多的了解。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直接有用的东西,可是从侧门多多了解一下,只是有益的,我和杨少波就这样在这里住了三天,我们把这村庄都玩遍了,连叶美希的老子我们也打过了照面,可是还是没有直观上有直接有用的线索。现在已经是许媚接下案子的第四天,杨少波对我说:“二哥,没有什么特别,我看她不过就一个大山里的姑娘,艺术天赋比较好,我看我们应该要回去吧。”“好的。”我点头答应,该打听的已经打听了,对叶美希也了解很多,除了她是一个漂亮的聪明的孩子,还有歌唱的好,还知道了她和蒋国是同学。村里的人也说叶美希不说蒋国的女朋友,说蒋国是个二流子,他们更不可能出对象,还有叶美希的小学同学证明他们没有什么关系,除了是同学,叶美希连正眼也没有看过蒋国,连朋友也是算不上。进村的第三天,许媚的电话打过来了,我问:“领导,出租房的事查的如果了?”“我们在金帝周围以三公里范围为排查目标,现在也收尾了,上一个月出租的房子一共有十几家,结果都是一无所获。”许媚沮丧的说道。“嗯,还有三天,一定会有其它的办法。”我安慰着许媚说道。“唉,要再没有找到证据,林万彪就真的被称为了替死鬼了。”许媚叹了一口气接着问我:“你那边呢?有什么进展?”“叶美希一定是有问题,她和邻村的蒋国不是男女朋友,可是现在叶美希跑了,找不到什么直接有用的线索。”我回答。我和许媚的心情都很沉重,聊了聊后就挂断了电话,杨少波盯着我问:“二哥,林万彪背上这个黑锅,如果没有找到证据,会怎么判他?”“法律上的条条框框我也不是很懂,但是我们要是没有证据递交,他也不是故意杀人,估计十年八年的牢狱之灾是逃不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