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不练习什么易筋经了。”我可怜兮兮的说道。“张凡,你是我的异性二弟,我已经在我们彭家祖先神牌上焚香发誓过了,现在不是你想练习就练习,不想练习就不练习的事,只有一种可能,你和我不再是异性兄弟,那我在祖先的牌位上发的誓也就解除了。”大哥非常严厉的对我说,还第一次叫出了我姓名。“大哥,我错了。”我瞪大了眼睛,好半响才开始认错,唉,自己作死呀。上午,我两腿无法站立,就在床上躺着,后来晕乎乎的睡了过去,醒来后,发现大哥和小艺已经不在家,应该是去忙健身俱乐部的事了,雨哲和杨少波两个人在外面的练功夫,估计应该是大哥吩咐他们两个人过来的,为了我的安全着想,要是现在有人要杀我的话,我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不过,在药酒和睡眠醒来,起码恢复了一点点力气,可是腰骨和双腿,疼得我刺心一般,心里不知道有多后悔,暗恨自己为什么要学习什么易筋经,当初想得太简单了,既然是强身健体,有怎么会不需要锻炼呢,现在可好了,功夫还没有练成,一已经快要疼死我了。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快要十一点,没有想到自己睡得这么死,在手机上编排了一条短信,告诉了李素素中午不用做我的饭菜,接着给寻瑶和许媚各种打了一个问安的电话,最好,拨打了李梦媛的手机,一如既往,关机状态。唉,好久没有李梦媛的消息了,这次她时候不会再回花都了呢?也许,还是和她老子联系一下吧,电话拨通后,我还没有说话,青龙就问:“小子,你最近又在搞哪一曲?怎么熊九也被弄进去了,到底是什么情况?”“叔叔,你知道的,我现在是沈明生的马前卒,现在沈明生和柳鹏飞两个在斗,柳鹏飞现在恨不得把我弄死,听闻大家说熊九金盆洗手N多年了,可是他居然是柳鹏飞手下的人,而且还专门替代柳鹏飞处理道上的疑难杂症,这次,他雇佣了一个外省的杀手,对我下了手,才导致他自己进了局子。”我说。“熊九是柳鹏飞的人,这我还真没有听闻过。”青龙是回答。这件事也无需多说,我打这通电话是想问她女儿的事,于是马上转移了话题:“叔叔,李梦媛她现在怎么样了?”“她就要回花都,在外地收养了一百个孤儿,说是要带回花都建立一个孤儿院,让我出资金,也不知道她搞什么名堂。”青龙说。“叔叔,你闯荡江湖大半生,对于因果循环怎么看待?”我问,以前我和李梦媛在海南的时候,我们探讨过这个话题,她想行善积德,替青龙还债。“我从来不相信那些东西。”青龙说。“以前我也不信这些东西,后来进入这条路之后,通过很多事发生后,我就相信了,李梦媛以前她就说过,想做善事,建立一个孤儿院,收养弃儿,然后培养他们成人。”我说。“那目的呢?”青龙疑惑的问。“因为你,她唯一的亲人,她希望你有一天到暮年的时候,可以得到善终,安稳度过晚年,她在为你行善积德,希望可以替你赎罪。”我停顿了一下,记住继续说道:“现在她在用行动证明了她的决心,她的一番孝心,我觉得叔叔应该成全她,当钱赚到一定的数量的时候,也仅仅是身为之物罢了,而且用创办孤儿院,确实是叔叔你的福气。”青龙没有说话,沉默了好半响,估计是考虑此事,也很有可能是感动了,好半响,他说了一句:“随她去折腾吧,反正我的钱早迟全部都是她的。”结束通话后,我安心许多,李梦媛终于有了自己的目标和方向,等她回来,我会帮她办好孤儿院的相关手续,在开心她有了自己喜欢的事做之外,我还有一个私心,有一天孤儿院的孩子们长大了,我还可以选出一部分人,进入的我凡义帮,这种从小养大的孤儿,比外面招聘那些社会少年要强许多倍。假以时日,我的地盘不可能就是那区区的立新路和大园路,慢慢的会开始扩建开的,柳鹏飞一死,接着就神六不会留,我的事业也必定会迅速进入一个另一个阶段性。中文,我和雨哲还有杨少波在外面吃饭,后来还是给沈明生打了一个电话,他告诉我熊九还是保持一言不发,下午,我让杨少波和雨哲拉见了大哥的彭氏健身俱乐部,说是大哥吩咐的,后来,被逼踢腿,锻炼了两个小时,累的和狗一样,最后只喘气的份。休息的时候,手机铃声大作,一看是沈明生,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两个多小时前还通过电话呀,立即接听了:“喂,沈大人?”“张凡,局子里出事了。”沈明生的声音很低沉。“发生什么事了?”我急促的问。“熊九已经死了。”沈明生说。“死了?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一直在刑警队关押着的吗?”我惊呼了一声。“所以,这才相当可怕。”沈明生说。熊九死于市刑警队,这确实可怕,沉默了片刻,我问:“沈大人,熊九他的死因是什么?”“他是自杀。”沈明生说。“这怎么可能?继续查呀,看看这一天下来,接触过他的人是什么人。”我说。“怎么查?现在我就已经收到了警告,假如再进一步,轻一点,我提前退休,重一点,我当啷入狱,再严重一点点,死于非命。”“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呀?”我发懵了。“对方知道瑞祥集团,也知道叶美希的身份,张凡,你说对了,柳鹏飞后面的势力过于强大,我们在那股势力前,只是小人物而已,对方只要轻轻一击,我们就要灰飞烟灭,我们都停止吧,无法拼比。”沈明生说,认识他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沮丧的语气。“沈总,你不要心烦意乱,你想想看,对手这么狠,也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我们这一刀,正好插进了他的肋骨上,之所以才会如此凶狠。”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