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万沙笑道：“江师，你看如何？这可是真的人鱼啊，哈哈哈，皇某是长了见识了，喂，尔等过来。”

江思君的思绪被皇万沙打断，“他在叫我们过去。”

“哦，那就去呗。”其中一个人鱼说道。

江思君犹豫了一下，带着身后的四条人鱼游了过去。

皇万沙对江无尘道：“他们不光能在水中游，还能上岸哩，很神奇的一幕是，他们上岸之后就能长出腿。”

江无尘依旧面容淡然，这一切他早就知道了，觉得无趣，其他人却是非常好奇，尤其是皇羽墨，吵吵着非要看人鱼上岸走路。

皇万沙一声令下。

江思君有种被当成小丑戏耍的感觉，这让她有些不情愿，不过其他人鱼却开始上岸了，一个个脱掉了鱼鳍，露出了修长的腿，曼妙的身躯，还有身体隐秘的部位。

这一幕展露出来，立刻引起看戏的人发出惊呼。

有几个皇万沙的弟子啧啧称奇，小声议论道：“没想到这人鱼那地方长的和人一样，不知道弄着啥感觉？”

“哈哈，晚上有机会去试试啊。”

“师父不会责备吧？”

“不会，我今日听大师兄说了，他昨日已经和其中一头人鱼那啥了。”

“那啥？我擦，真的？啥感觉？”

“他说很深，好紧……”

“唔？哈哈哈。”

两个无耻的男人发出邪魅的浪笑。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但是江无尘和皇万沙修为不一般，也都听见了，因为他们距离江思君比较近，后者也听见了。

皇万沙有些不以为然，对江无尘道：“这些人鱼不过是些玩物，若是江师喜欢，随意挑选一只。”

玩物？挑选？

江思君心头没来由的多了一抹屈辱感，没办法，就算是屈辱也是自找的。

江无尘面容依旧没有明显变化，皇羽墨在旁边道：“真不要脸，脱光光的显摆什么？滚水里表演去！”

几头人鱼虽然不明白皇羽墨说什么，但是从她的手势中看了出来，这是在轰赶她们。

当下跳回了水中。

皇万沙道：“好了，尔等的表演可开始了。”

几头人鱼卖力的在水中进行各种表演，引起观看者们发出不断的叫好声音，江无尘和皇万沙推杯换盏，皇羽墨站在碧莲池边缘，还拿着一些小零食喂这些人鱼。

眼前的一幕幕，深深的刺痛了江思君，在看身边的那些人鱼，一个个欣喜若狂，似乎对人类给予的一切叫好、使唤、喂食都非常兴奋，没有半分的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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