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心中不免有一抹好奇，这唐僧会不会也是神域下去的呢？

姜七姊道：“这么说，那岂不是修为低于三十重天的，不能下凡？否则便无法上来？”

帝山摇头，“也不尽然，只是要下去的话，在上面必须有人等待。就好像……”他看了一眼乌鸟，“我便数次下凡寻找帝桑，让乌鸟通过天眼观望，待我上来，他替我抵挡气罩。”

“哦，原来可以这样。”姜七姊点点头。

江无尘笑道：“五哥，你还用乌鸟帮忙？我看你自己都没问题啊。”

帝山一愣，旋即笑了，不知为何，自从这个老九脱胎换骨失忆以后，帝山觉得他完全变了一个人，相比较以前的老九，他更喜欢现在的，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愿意与老九畅聊。

姜七姊道：“五哥，凡界有什么好玩的没有？”

帝山想了想，道：“凡界之人通常生活节奏比较快，昼夜变换分明，那里的环境不太好，但花样多，初次下去可能感觉新颖，但长久来看，并不适合修行。”

江无尘道：“我听闻凡界出现了所谓的元灵之气复苏，那是怎么回事？”

帝山脸上带着一抹不屑，道：“什么元灵之气复苏，凡界修行者无论是修行，还是所谓的元灵之气，都是被锁定的。”

“锁定？”

帝山道：“他们修行的法则还是延续远古时期，嗯，怎么说呢？法则没有错，只是单纯依靠法则提升是非常困难的，需要异于常人的耐心和毅力。

普通人是不具备这种能力的。能走到渡劫这一步，对于凡界修行者来说，都是所谓的‘变态’，或者天赋极佳！

自从神域形成，大量的法则都被带走了，留给凡界的，都不过是一些三流法则。”

“还有这种事？”江无尘倒吸了口气，他发现自己在凡界对神域的预测，几乎都不准，例如神域元灵之气不足，对凡界心生贪婪？

现在想想，江无尘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幼稚了。一个早在几十万前就优于正常人类存在的强大人群，岂会贪心人类那点东西？

“为何要带走法则？咱们留着也没用！”姜七姊不解的问。她目光不时的看着下面，能看出她对凡界非常感兴趣。

帝山道：“法则的存在是修行的初始？岂能无用呢？咱们现在没用，是因为拥有鸿蒙之树，依靠鸿蒙之果，提升修为。要知道在鸿蒙之果出现之前，神域修行，依旧依靠法则。”随后帝山叹息一声，道：“现在我们丢掉了法则实在是不应该，倘若神域法则出现在凡界，那些凡界修行者都会视若珍宝。”

这一点江无尘深有体会，难怪凡界修行者无论付出多大艰辛，提升到最后，便寸步难行，原来是缺乏法则！

不过转念又想，就算拥有了法则，就一定能够成功吗？也未必，就好比是打开天门，这便需要极大的天赋。

有了法则，或许会降低一些难度，但天赋依旧是重点。

“如果凡界之人吃了鸿蒙之果会怎么样？”姜七姊问。

帝山微微一笑，“如果那样，恐怕神域不保！弟妹，你没和凡界之人打过交道，永远也不知道，他们对成功的渴望有多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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