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函闻听,她伸出手来淡淡地说道:“矿泉水。”“是!”丁为君立即命令侍卫,到车里给搬了一箱矿泉水过来。刘五姨看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点惊喜。毕竟,鞋跟难吃,但是如果有了这些矿泉水,就着水咽下去,还能稍微滑留一点。丁为君亲自打开一箱矿泉水,把一瓶矿泉水,双手递在哪叶玉函的手中。叶玉函接过矿泉水之后,看着刘五姨说道:“你想要矿泉水?”“是的!是的,夫人!赏赐给我矿泉水吧。”刘五姨跪在叶玉函的面前,极尽谄媚之能事。叶玉函打开矿泉水瓶,此时瓶身倾倒,有水从矿泉水瓶里面缓缓的流了出来。刘五姨看到这里,以为是叶玉函让她像狗一样的在下面接着水喝。虽然这个动作非常耻辱,但是想一想她将要吃掉好多碎块鞋跟,非水不可。所以,她把一块削好的高跟鞋跟扔在嘴里,然后像狗一样的伸出脖子,用嘴接着那流淌出来的矿泉水。就在这时,叶玉函淡淡的说道:“我让你喝了吗?”啊?刘五姨嘴里此时正有一块红烧肉块大小的鞋跟在嘴里,她急需要水才能把这东西咽下去。不然,能噎死人!然而,叶玉函手里拿着矿泉水,一瓶又一瓶的倒在地上,只是让刘五姨看着。然后,叶玉函看着腕表说道:“还有六分钟。”刘五姨看到这里,脸色都发白了!这摆明了是不让她喝啊。不仅不让她喝,还让她看着。而在一边的杨有才着急的说道:“妈妈,你快点,用自己口里的唾沫吞下去!”刘五姨哭丧着脸说道:“这红烧肉块儿一般大小的真皮,你叫我怎么能吞下去?”“你就不能削小一点吗?比如削成药片大小的,那样我吞咽时候,也能顺溜一些。”杨有才激动的说道:“时间只有几分钟,我这几分钟之内根本就削不完!”“而如果你不能在规定时间内把鞋跟全都吞到肚里,那你等于白吞了,你还是要受到惩罚。”到了这时候,刘五姨真是后悔不迭!早知道,她就不应该那样瞧不起、并且讥讽叶尘。叶玉函淡淡的说道:“你的心里还在恨这位叶兄弟,你真是不知好歹。”“如果没有叶兄弟治好了我的女儿,你现在还有吞鞋跟的机会吗?”“我不把你撕烂了才罢啊!”刘五姨听到这里,心内黯然。虽然她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果不是叶尘救活叶玉函的女儿,那么,等待他们娘俩的,将是怎样严酷的惩罚?简直是不敢想象。刘五姨仰着脖子,把那块红烧肉块大小的真皮放在嗓子眼那里,然后嘴巴鼓鼓的,拼命的往下咽。把她憋的,眼睛都瞪得像灯泡一样,脸都憋的成了猪肝色。终于,她咽下去一块。杨有才很快把高跟鞋全都削成了碎块,然后堆在妈妈的面前:“吃吧,吃吧,吃完了就好了。”这是惩罚,已经是无可避免。终于,刘五姨在叶玉函规定的时间之内,把这只高跟鞋跟狼吞虎咽的,全都吞到了肚子里。然后,她瞪着眼睛,喉咙一鼓一鼓的,一阵阵恶心,袭击着她。刚才,因为着急,甚至来不及清洗那只真皮鞋跟。什么灰呀,什么土啊,还有,她还穿着高跟鞋上过厕所。当然了,人经常会上厕所去的,那鞋跟当然会踩到一些不洁净的东西。一想到这里,刘五姨就恶心得肠子都要吐出来了。叶玉函看到这里,然后抱起自己的女儿,看着叶尘说道:“叶兄弟,你家住哪里?”叶尘连忙回答:“我家……”叶尘挠挠脑袋,然后我说道:“我在一针灵医馆,我有心邀请夫人到医馆里面,但是,那到底是个医馆,只怕夫人会嫌弃。”叶尘的回答非常得体。因为,没有人喜欢上医院。那多半是有些不吉利。叶玉函脸上带着微笑,说道:“你的医术如此高超,实在是令人敬佩,可否带我去你的医馆去看看?”叶尘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叶玉函便是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坐进了另外一辆加长林肯里面。车子徐徐开动,一路往一针灵医馆而去。丁为君一直等着叶玉函的身影消失以后,他恢复了严肃的样子,对手下的制服人员说道:“把这母女二人,全都带走!”刘五姨哭着说道:“老城主,我刚刚吃了一只鞋跟,胃里好难受,我需要手术。所以,我请求保外就医。”丁为君冷冷的说道:“有监狱医生,还有法医,你放心好了,到里面之后自然会给你做开刀手术。”刘云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本来想着保外就医,现在也保不了了。放下这娘俩不说,单说叶玉函随着叶尘来到一针灵医馆。叶玉函从车里走下来,看到医馆外面排着长龙,人们的脸上都是带着虔诚的表情。叶玉函感叹道:“叶兄弟悬壶济世,大爱无疆,妙手回春,救民于倒悬,真是我辈的楷模啊。”叶尘连忙说道:“夫人过奖,这是我应该做的。”二人走进医馆里面,杨翠花看到来了这样一位尊贵的夫人,连忙脸上堆着笑脸,摆着瓜果,以及茶水。叶玉函微笑道:“不用麻烦,随意就好。”叶尘亲自给叶玉函斟茶完毕,不吭不卑道:“夫人请。”叶玉函微笑道:“我们都姓叶,不若,你就叫我姐姐如何?”“我痴长你几岁,就托大一回,做你的姐姐如何?”叶尘看着叶玉函,觉得和她天然一种亲情,就好像,就别重逢的姐弟一般的,忙起身激动地说道:“好姐姐!我也孤苦伶仃,若姐姐肯认我这个弟弟,再好不过了。”叶玉函也感动落泪,掏出手帕擦拭了一回眼泪,然后笑着说道:“可是有缘,叫我们姐弟相见。”二人正说得热络,忽听后堂有男子唱歌。歌曰:……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叶玉函听得呆住了!那声音,那气魄,就如战场的将军一般!听着这歌,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副征战的画面:一位老将军,浑身浴血,一人一骑,冲入敌群,纵横驰骋!叶玉函微笑道:“这个唱歌的是谁?”叶尘也静静地听着,然后回答:“是我养父。”叶玉函:“可否请来一见?”叶尘点头:“我这就去请。”这时候,杨翠花又惦着小脚给端来新鲜的水果,然后笑道:“都是院子里栽种的,虽然不大好看,却很好吃。”叶玉函慌忙接了果盘,满脸笑意:“叶妈妈太客气了,我自己来。”杨翠花见叶尘要去后堂,问明缘由后,对后面喊了一声:“老头子,家里来客人了!”杨翠花觉得叶尘去后堂叫叶无名,那就得她招待这位夫人。她一个农村妇女,也没见过啥场面,怕说错了话,所以,不叫叶尘去后堂,自己干脆叫来叶无名。话音落下,从后堂走出一个满脸沧桑的中年男子。他理着板寸,目光如匕,步履稳健,身子笔挺,如同一杆标枪一样。叶无名走到堂上,看到叶玉函的时候,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然后说道:“来的都是客,请夫人随意。”叶玉函早己经站立起来,在看到叶无名的时候,脸上一滞!这个人,为什么看着如此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