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的打在导演的脸上。那导演当时便是被打的摔了个跟头。他万分惊讶的看着叶尘:真敢打呀!这可是当着苏察使的面打人的。“打人了!叶尘无故打我的脸!苏察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导演立即便是躺在地上,手蹬脚刨。在场所有的人全都惊讶不已。没想到叶尘竟然敢当着苏察使的面,再次打脸了山西影城的导演。就连谢彪也愣住了。这分明就是不给苏察使的面子啊。给不给面子不要紧,那可是官方人物,一句话,便可以直接将叶尘抓起坐牢。而叶尘如此自作自受,竟然当着苏察使的面公然狠狠的打脸导演,这可是罪过。果然,苏察使冷面看着叶尘说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公然打人,你当我是稻草人吗?”“你可知罪吗?”“现在你可是被我抓了个现行,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叶尘则是淡淡地说道:““不打不行啊,他这个人有很严重的受虐狂,这是病得治,而我作为医生,总不能看着患者发作而不能不理不睬吧?那样我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医生。”“你们刚才没有看见是他苦苦哀求让我打的吗?我这是给他治病。”那导演闻听,当既便是在地上手蹬脚刨的说道:“放屁!叶尘你纯粹是放屁,怎么?打了人不敢承认是不是?你还是怕苏察使把你抓进去呀!”“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叶尘说道:“我怎么不敢做不敢当?你让我打,我就打你了,我怎么不敢当了?我一直承认我打你了。”苏察使冷冷的看着叶尘说道:“够了!你少要狡辩,你当着我的面,公然打别人的脸,并且造成了很重的伤害以及很大的社会影响,我必抓你去坐牢!”就在这时,周梦南从里面飘了出来,她对苏察使说道:“苏察使,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如此仗势压人,这样不好吧?”苏察使慢慢的转过头来,看到了美的不可方物的周梦南。他当时眼皮直跳,知道周梦南那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周家在金陵有周半城之称,家世极好,而周梦南又有着极强的手腕,和交际能力,所以苏察使并不敢对周梦南小瞧,而是说道:“原来是周少主,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周少主果然是不同凡响,但是我想说的是:“叶尘他打断了冯夫人的一手一脚,用暴戾封闭了山西影城,并且撕毁了袁先生的墨宝,现在又当着我的面,再次暴打了王导演,我现在抓他进去坐牢,不为过吧?”周梦南微笑着说道:“有些话不说也明,你是苏门中人,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一定要弄得这么僵,恐怕对你也没有好处。”“更何况,你刚才所说的几种罪状,是完全立不住脚的,因为第一:“所谓的冯夫人被打断了一手一脚,你只看到了结果,为什么不问原因呢?叶尘为什么要打断冯夫人一手一脚的?是因为冯夫人无辜的暴打了苏小妹,造成苏小妹浑身多处受伤,这是重伤害,最后冯夫人还夺走了苏小妹身上的手袋,手机,零花钱等等一些贵重物品,并且还命令让保镖扒掉收小妹的衣服,你为什么不去审查这些?”“至于说,封掉了西山影城,那是因为西山影城为虎作帐,在苏小妹事件当中,一直起着不好的作用,一边倒的倾向于冯夫人,为虎作帐,致使苏小妹惨遭毒打,且险些失去贞洁,如果说,冯夫人是元凶,那么谢彪和王导演便是帮凶,这些你为什么不查?”“还有撕掉了袁先生墨宝,我请问,袁先生的墨宝是在哪里被撕掉的?是在一针灵医馆管!”“是他们拿着袁先生的墨宝到这里耀武扬威,对叶尘进行威胁恐吓,并且索要100个亿的巨额敲诈,所以叶尘才撕掉了袁先生的墨宝,这有何不对?”“最后再说谢导演为什么被当场当着你的面打了一耳光,那不是他自己求的吗?”“所有这些,你全都不查,而只是从结果上下定论,一拍屁股就决定,你就是这么做监察使的!”周梦南一口气,便是点出了苏察使的一系列错误行为。苏察使面色难看地说道:“周少主,你说的这一切全都是站在叶尘的角度说话的,没错,可能冯夫人或者谢导演,以及谢彪等人可能存在错误,但是,叶尘也不应该以暴制暴,难道说没有法律了吗?”“叶尘为什么不把他们送到相关的部门去进行审查,而由他自己来亲自暴打这些人呢?难道说叶尘是法律吗?还是说他是法官?是谁给他的这个权利,动辄封人家的影城,动辄打断人家手脚的?”“如果人人都像叶尘,那国家岂不是乱套了吗?”“周少主,我知道你很聪明,也非常八面玲珑,但是你做生意是行家,但若论审问抓坏人,以及维护公义,就不是你所擅长的了,我作为一名监督使,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周梦南微笑着说道:“非常有趣儿,你作为一名监察使,所说的每一句话,完全是站在谢彪以及导演和冯夫人的角度上说话,在苏小妹被惨遭毒打,还差点惨遭凌辱,你却不闻不问,反而对行驶正当防卫的叶尘横加指责,你的公义在哪里?”“你连调查都没有调查清楚,就直接来抓人,你的公正在哪里?”“好了,我也不想跟你多费口舌,我就想问一问,这件事情能不能给我个面子。”苏察使冷声说道:“对不起,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叶尘触犯了法律法规,我必须抓他坐牢!”这时,只听一个冷漠的声音从屋里传了过来:“那么,我丁文广,够不够你给个面子?”说着话,丁文广便是从屋里走了出来。苏察使看到丁文广以后,当时就是一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