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失踪(1 / 1)

都市圣骑录 萧舒 1032 字 2023-01-07

江小晚看到了他的眼神,大叫道:“混蛋,你看什么呀!”方寒呵呵笑两声,摆摆手:“继续继续,我去找师父。”“混蛋,你胡思乱想什么呀!”江小晚嗔道。乔安娜在电脑另一头吃吃的笑,胸口颤动,暗涛汹涌,真有惊心动魄之美,对目光有致命的吸引力。方寒努力移开眼,笑道:“走啦!”他一闪身离开了江小晚闺房,江小晚的娇斥声追过来,气极败坏,方寒摇头失笑,看来自己想多了。他来到后面的屋里,敲了敲门,江承扬声道:“方寒?进来!”方寒推门进屋,笑道:“师父怎知是我?”“小晚他们进来可不会敲门,”江承正站在博物架前,拿着一个石印在仔细端量,摇摇头道:“他们等闲也不过来。”方寒打量着一屋子的古玩与书画,停在一张画前,是一只鹰停在悬崖边的松树上。这是一副山水画,却把鹰的气势表达得淋漓尽致,看得方寒身体一紧,本能的感觉到紧张。他凝神望向落款,扭头道:“师父,白希云是谁?”江承道:“这幅画怎样?”“精气神十足,很厉害。”方寒打量着画赞叹道。江承道:“这是我师兄画的。”方寒讶然:“我还有师伯?”江承缓缓点头,放下石印来到他身边,看着画露出回忆神色:“师兄与我的路不同,抗战时候出去后没再回来。”方寒道:“师伯挺幸运的。”“是啊……”江承点点头:“师兄他是个有福气的,不像我。”方寒笑道:“师父的福气还少?”江承苦笑叹道:“我一身武功付诸东流有什么福气?”方寒道:“师伯的修为更深吗?”江承摇摇头。方寒讶然,江承道:“论修道的天份,师兄不如我,他只练了一点儿粗浅的武功,不是修道的材料。”看方寒疑惑,江承道:“修道确实是需要天赋的,天赋不够再怎么苦练也没用,师兄他就不是修道之人。”方寒缓缓点头,这倒是不假,修道注定只能是少数人的事,大多数人修炼只是做无用功,徒劳而已。江承道:“师兄他不能修道,但好道,一直以为憾事,所以平时搜集一些道家秘诀,你去了之后可以讨教一番。”方寒笑道:“师伯在哪里?”“米国纽约。”江承道:“你这次去正好拜访一下,他可是百宝囊,好东西不少,好好掏一掏。”方寒点头答应,笑道:“师伯他有什么喜好?”“平生最好修道,你可以跟他切磋一下。”江承笑道:“只要有真本事就不怕他怠慢。”他拿起一个铜钵慢慢打量,露出迷醉神色。方寒跟江承看了好一会儿古玩,江小晚忽然跑进来,江小晚扯着他下山,在山下一间小饭馆里吃饭,就是当初那家,老板娘温婉娴静,风韵迷人。店里只有他们两个吃饭,轻柔的音乐缭绕,柔和的灯光下,两人面对面静静坐着低头吃饭。江小晚身前摆了一排吃螃蟹的工具,优雅细致的剔着蟹肉,一边开口道:“乔安娜不是省油的灯,你小心点儿。”方寒道:“她跟小晚姐是什么关系?”“好姐妹。”江小晚一边吃着一边回答:“我留学的时候跟她一个宿舍,关系极好。”“小晚姐还留学的?”方寒笑道:“哪所大学?”“哈佛。”江小晚淡淡道。方寒笑道:“失敬了!”依江家的地位,国内任何一所大学都能上,国外的大学则不然,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如此看来,江小晚是凭自己的本事考进去的。“师姐学的什么?”方寒笑问。江小晚抬头白他一眼嗔道:“我在哈佛修的是西方哲学,怎么,不相信?”方寒忙摆手。江小晚道:“乔安娜修的是法律,现在是小有名气的律师,是越来越难缠了,你最好别跟她斗嘴。”“明白明白。”方寒点头。江小晚抿嘴笑道:“你这口才,我都斗不赢甭说她了!”方寒道:“好男不跟女斗嘛。”“她喜欢女人,所以你别有什么非份之想。”江小晚瞪了他一眼。方寒道:“小晚姐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江小晚撇撇嘴哼道:“不是我把你想成什么人,关键你是什么人,你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方寒无奈的摇摇头不再分辩。江小晚道:“到了那边,少跟那些女人勾勾搭搭,老实一点儿,别再把李棠惹毛了!”方寒只有老实听的份儿,闷头大吃。手机忽然响了,方寒拿出来接通,眉头挑了挑:“怎么这时候给我电话,出什么事了?……几天了?”江小晚好奇的看向他,方寒眉头紧皱,脸色阴沉下来,看着有点儿吓人,饭馆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方寒皱眉道:“怎么不早点儿跟我说?……报警了吗?”江小晚好奇的道:“怎么了?”方寒摇头,皱眉接着说道:“先报警,我明天就过去!……事已至此担心也没用,做最坏的打算吧!”江小晚心痒如挠,待他放下手机忙道:“出什么事了?”方寒道:“法国一位朋友失踪了,三天没见人。”“失踪了?”江小晚皱眉道:“不会是沈晓欣吧?”她对方寒的几个女人清清楚楚,倒是毕竟喜欢沈晓欣,觉得她很淡泊,适合当妻子。方寒摇头道:“我刚收了一个徒弟,是个法国人,没想到一回到法国就出事了,现在生死未卜。”“死了?”江小晚蹙眉。方寒叹道:“凶多吉少。”“有什么仇家吗?”江小晚沉吟道:“你还是别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去了也是吃亏,没便宜可占。”方寒道:“先看看再说吧。”“那你能感觉到他是生是死吗?”江小晚忙问。方寒摇摇头。他虽收下马里昂,但相处时间很短,也没什么感情,全看沈晓欣的面子,并没打算教多少。若是他亲近之人,一旦出事马上有感应,这次没什么感应,可见对马里昂并没真正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