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要爆庄,扫了陶家的面子,迎面过来的一群人都是眼神如恶狼一般盯着,都快要喷火出来似的。
前边是一个英俊青年,穿着一身漆黑的中山学生装,个子挺高,约莫有一米八七的光景,旁边有两个妙龄女郎服侍着,左右乖巧地亦步亦趋,也不说话,也不斜视。
“谁要爆庄?”
冷冷的一句话,只觉得滔天俯视,颇为居高临下。
夏真在中海在京城也算是混的出点名头的二世祖败家娘们儿,可是在这种正儿八经说话的二代豪客面前,竟然有些哆嗦。
张贲将夏真揽在身后,抱拳道:“在下缺钱,富贵险中求,想赚点花销钱。”
言辞有力,不卑不亢,让十二个大掌柜师爷都是愣了一下,为首的大掌柜老头儿更是摸着白白胡鬚不住地微笑点头。
“好气魄。”
老头儿轻声赞道。
“要死也寻个偏僻的地方,军嶂山麓,也是你随随便便来的?”
这个陶家的青年说话冷厉,不给好脸色看。
张贲面无表情,将手垂下,冷声道:“按规矩,来的都是客,争龙头的,摆庄东主不得恶语相向,不得偷奸耍滑,不得陷害下作。这是三不,不知道是不是现在都不讲规矩了。”
老一套也有七八十年没提了,张贲受家庭熏陶,这些趣闻也知道的清楚,原本陶家的青年只当是个愣头青,没想到还是个有眼力有底气的主儿,顿时气的脸色通红,可是周围恁多人看着,他又如何能够发作。
只得冷哼一声,带着人嚣张地走了。
“弄死他!”
陶家青年对身后的人轻声道。
那几个彪形大汉中有人皱着眉头,也不接话,心中却是暗道:这陶少爷太容易动气了。
原本是要舞狮舞龙的,只不过来的这些人都对那玩意儿不感兴趣,只巴望着早早开打,赚个亿万小钱,消磨消磨时间。
想来这些富贵到了无聊的一群人,多半都是想要有点别的追求,暴力、血腥、刺|激,兴许这才是他们的一种渴望。
周围还架着二三十个摄像头,连着两辆衞星车。看到后,张贲有些不接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夏真刚才被陶家子弟迫的喘不过气,此时依然忐忑,小声道:“这些是为世界各地赌场准备的,在包厢里观看打斗。有些人是赌场的股东,也在这时候下注赌一把。”
竟然这样复杂。
看到衞星车摆放着几只天锅,总觉得有点别扭。
因为有人要爆庄,连打四十二场,立刻忙活起来,赶紧守着开打。
擂台是现成的,是拍电影电视剧用的点将台,上下落差差不多有十一二米,四周用钢管搭起来的观看台连成一片,十分壮观。
各家陆续入席,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青年潇洒英俊,美女莺莺燕燕,一派和谐景象,不过开打之后,恐怕各自表情,又是万分的诡异了。
“听说是田家女婿夏桂农的女儿要爆庄。”
“哈哈,夏桂农,下跪脓啊,真是亏难了这个名字,夏家也丢得起这个脸。”
“前阵子姚氏在三兴轮庄,赚了不少,可是多亏了夏桂农女儿。”
“她是运气好,找到一个南方拳的宗师。年纪轻轻,竟然这么厉害!”
“怎么,王老弟今天有意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