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翻译官笑道:“可能是东阿塞拜疆人的传统吧,他们的祖先旅行,总是会将大量的东西方在一种两轮板车上,久而久之,这车子就成了他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东西。因为这车子行走的时候会发出噜噜噜噜的声响,所以被唤作噜噜车。”
“还听有趣儿啊。”
马克嘿嘿一笑,然后却看到那翻译官一只远处的一架马车道:“喏,那就是噜噜车。”
“……”马克狗眼当时就瞎了:“日他老母啊!这不就是板车啊!”
“纳姗妮说车轮子要汽车轮胎的。”
两个翻译官汗的一塌糊涂。
“就是把木头轮子换成汽车轮胎,有必要搞的好像是高档车吗?”马克气的直翻眼皮子。
两个翻译官也是哭笑不得:“他们这裏的习惯就是这样。”
“不过正好我们后车座还有两个备胎,车厢里也有小焊机,要不现在就做一个?个把钟头的事情。”
翻译官说道。
马克打了个酒嗝:“妈的,做一个吧。电焊我会。”
见他们在倒腾着电焊机,纳姗妮又连忙说着什么。
“这老娘们儿又嘀咕什么?”马克问道。
“她说电费要我们出。”
马克又掏了一百美金:“日他奶奶的孙子!”
“马先生也别见气,这边生活条件确实差,两伊战争的时候又被破坏过,更远的伊斯兰革命更是将这边的行政系统完全破坏干净,至今没有恢复过来,他们的生活状态非常的原始和朴素,有点像以前我们那种穷怕了的感觉,所以……”
两个翻译官倒是会帮别人设身处地的想。
马克嘟囔了一声:“算了算了,老子只是厌烦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斤斤计较起来太他妈的累人了。”
然后抄起焊条,夹好之后,滋滋滋滋先把支架焊接好,然后将法兰盘焊接在支架上……
到了下午的时候,卡秋莎郁闷地在院子里画圈圈诅咒,而在张贲的屋子中,张贲平躺在床板上,两眼无神地看着屋顶,心中万念俱灰外加百感交集……
日,又被逆推了。
被子中充满着阵阵露水玫瑰花的香气,这种香味很舒服,阿雅妮的头发柔顺丝滑,就像是绸缎一样地铺洒在张贲的胸膛上,他只要一低头,就能够看到阿雅妮的头顶秀发,他不敢动……因为这个女人几乎是趴在他身上。
阿雅妮小睡的轻声呼吸声,让安静下来的张贲听的清清楚楚,房间内的旖旎让人有些难以自处。
见鬼……怎么会出这种状况?
阿雅妮的身体亦是柔软如蛇儿,肌肤相亲,说不出的舒爽。
可能是位置问题,那被子缓缓地滑落,白白的一片……
两个小时后……在院子中。
“我会对你负责的。”卡秋莎如是对阿雅妮说道。
阿雅妮微笑着点点头,搂着卡秋莎,快速地说着什么。
卡秋莎又连连说着什么,让阿雅妮很是惊讶。
“你们说什么?”张贲问道。
“阿雅妮姐姐以为我是哥哥的女儿,她刚才说会做一个合格的妈妈的,哥哥,她为什么这么说?”卡秋莎抬头看着张贲,问道。
张贲脸一红,道:“也许……也许阿雅妮就是看你可爱才这么说的吧。你问问她看,愿不愿意跟我走,去中国,去佐治亚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卡秋莎于是又问阿雅妮这些问题。
阿雅妮看着张贲,依然是灿烂的微笑,一如往昔那般的玫瑰,一如往昔那般的大秦宝珠,她点着头,眉心的那一抹红,更是增色无比,耳垂如玉珠子,白皙中透着粉|嫩微红。
张贲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这该怎么和夏真解释呢?实话实说,就说我在外面逃命,顺便在伊朗找了个婆娘?
卡秋莎奇怪地看着张贲,看他一脸纠结,愁眉苦脸的样子,也是觉得有趣。
仙姿玉色,香肌玉体的阿雅妮挽着张贲的胳膊,她缓缓地将黑色的面纱遮挡住,然后说着什么。
“阿雅妮姐姐说,以后她只让哥哥你一个人看她的脸。”卡秋莎吃着当地的蜂糖,丢了一块在嘴裏,说道。
张贲将卡秋莎抱在手里,叹了口气,缓缓往外走去。
刚出大门,就看到一个壮汉牵着一头白色的骆驼,骆驼拉着一辆奇怪的板车,车子上有着顶棚,马克哈哈大笑道:“兄弟,哥哥我牵着白骆驼,拉着噜噜车,来把你的新娘送出娘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