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火焰骷髅,让人望而生畏的B和T,还有让人感到战栗的动员力,这些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是如何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达尔文市,然后安装好了如此多的炸药,并且爆炸之后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和线索?
爆破一栋大楼的准备时间,最起码也要一个月……短短的两个小时,从街道的闭路电视上,虽然能够找到一些痕迹,可惜那些可怜的快递员和电力维修工,除了庆幸自己没有进入大厦之外,就没有别的话要说。
马路探头上的画面,根本就是连人脸都无法显示。
对方是穆斯林?基地组织的恐怖分子?是黄种人白种人还是黑人?是亚裔还是俄罗斯人?亦或是某个邪恶国家的秘密特工?一切的一切,都是谜团。
网络上更是充斥着各种猜测。
国内网络第一时间被这个震惊世界的视频给震撼住,点击率破亿都是小意思,回复量超过十万……这样的生猛反应,而且是即时性的反应,除了美国纽约世贸大厦那一次,就再也没有可以比拟的了。
按理说,澳大利亚这样的城市还至于让人惊心动魄到这样一种程度,但是之所以能够让全世界沸腾起来的原因就是,在美军的多国部队进入阿富汗作战的这些岁月之中,竟然还有这样让人震撼性的恐怖袭击,这不啻是对美国两任总统的一记响亮耳光。
唯有国内的极少数人,才能隐隐约约地擦侧出,是谁干的。
不错,天朝需要有人拉仇恨将美国的注意力拉过去,但是,这样的拉仇恨方式,实在是,让人虎躯一震,震了又震。即便是锦衣衞指挥使尚和心尚老板,在得到这个消息,看到录像画面的时候,表情也是无比的震骇。
他宁肯去认为这不是张贲干的……
尚老板一世英明果断,这一刻,他的手指也在剧烈地颤抖,如果一个不小心,恐怕就是一场战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这些白痴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出来,他们没有动过自己的大脑吗?
还是说,张贲压根就没有想过去怎么思考这些事情?
不!不会的!
尚老板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张贲的那张冷静脸庞,这个怪物级的青年,有着和他年龄完全不匹配的冷静和残忍,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对任何人,他都能狠的令人心头颤动。
这个世界上终究是有大力量大勇气之人吗?还是说,他们因为庞大的无知者无畏,于是果断地没有看到世界光明一面的愤怒?他不怕来个覆巢之下无完卵,他不怕弃车保帅吗?他哪里来的自信?
尚和心不知道的。实际上……连张贲自己也不知道。
他便是如此默不作声地做着他觉得正确的事情,洗礼过后是什么样世界,就不是他想要知道和关心的,他要的只是结果。
……
“……文明社会自由世界遭受着巨大的挑战,我们要联合起来,强有力地反击……”
美国黑奸总统奥斑马发飙的白宫讲话大体上的意思就是联合老欧洲和亚太交了“保护费”的小弟们一起去“反恐”,什么本拉登、萨达姆、卡扎菲,统统都要死……潜台词,至少是这样的。
五大流氓常任理事国中有三个表示淡定,一个是俄罗斯,一个是法国,一个是中国。
一如既往的淡定,除了附议之外,没有甜头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去做的。
老欧洲的法国还指望着再度崛起,但是他们的决心可没有他们的实力那么匹配。
白宫讲话之后,交了“保护费”的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岛狼烟再起。
亚齐自由解放军除了攻占米拉务之外,还派出了大量的底层人员在棉兰城等重要城市宣布他们的政治主张,什么亚齐独立,什么苏门答腊自由,什么争取贫苦人民的利益……
宪章和该死的所谓“宪法”也有那么几十条,当然其中大多数都是互相矛盾的,有些甚至都是临时拍脑袋拍出来的玩意儿。
但是谁知道呢,反正是一群没脑子的猴子要造那些搂着软妹胡天胡帝猴子的反。
菲律宾海军基地派过来的几艘军舰在马六甲海峡游弋了一番之后,悄无声息地前往了波斯湾,之后,亚齐自由解放军攻占打巴瑞……这根本就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而在北干巴鲁,印尼政府军还要配合传说中的“演习”,至于是否去反击那群泥腿子造反的猴子,这些都不重要,苏门答腊的高级将领们都拿到了传说中的外快,多么幸苦的一天啊……
不过,哈特·摩根确实脑子很直接,大量的火箭炮直接洗地,武装直升机的多管火箭炮扫射着雨林中的可疑位置,他们不断地缩小了包围圈,围杀这种手段,显而易见,有效果。
但是,事情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
在所谓的“猎虎演习”结束的那一天,整个雨林最有可能的一片区域之内,无数的大兵围了进来,胜券在握的感觉非常的让人爽。
哈特·摩根和加雷·杰克逊就在前面督战,至少在此时此刻,这种复雠的快|感实在是让人有一种想要大声地呼吼的冲动,胸膛中的郁气能够散发出来,实在是太美妙了。
不过……
在巴东前往特拉奈普拉的高速公路上,一辆运输奶牛的火车内,张贲正在那里小小地休息了一下,整整半个月的时间,这种厮杀已经到了他的极限,哪怕有着金手指支撑着他的体能,但也快要无力了,这种怪异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和人描述。
他需要时间来恢复体力。
虽然已经去过一次特拉奈普拉,可是要记住海岸码头上到底在什么位置,他还需要一点点的时间。
这裏是个内陆城市,不过周边却也是森林和沼泽地,离海岸线也只有几十公里,随时可以到海边吹吹风,看个风景什么的。
海对岸,是新及岛,那里有个小码头,中转站。
苏门答腊岛全岛戒严,并不是说笑的。
张贲躲藏在奶牛货车中大概过了有三百公里的里程,随后在特拉奈普拉进城之前下了车,高速上悄无声息这裏的位置判断了一下,他就果断前往海岸码头。
至于在北干巴鲁,目瞪口呆的加雷·杰克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炮火覆盖之后,这裏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一片废土,这样的火力,太猛了,就算是一头蓝鲸,也只要一秒钟就死了个干净吧。
哈特·摩根看着地面的残骸,道:“没有人可以在这样的炮火覆盖之下逃出来。”
加雷·杰克逊相信张贲已经“死”了,毕竟,就在昨天他们制定今天包围的炮火覆盖计划的时候,这头中国虎还试图要杀出重围,当然被他们的大规模武器齐射给逼了回去。
这样怎么可能活下来呢?绝对不可能!
张贲并非是无脑匪类,他早就知道哈特·摩根在算计他,单兵,如果不计成本地围杀,根本不用惧,如果可以使用核弹头的话,恐怕哈特·摩根也是第一时间就选择了吧,只可惜,哈特·摩根并不知道,张贲早早地想到了退路。
在这一带,有明显的卡斯特地貌特征,而山脉雨林附近,则是沼泽地,地下河流丛生也不为过,地面河流的水深大多都在八米以上。
张贲有的是时间和他们耗,只要从水下走,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能够在水下和鱼类一样的人类,哈特·摩根这辈子都不可能见过。
尽管在水面上,同样几百米就安排了一个哨岗,但是很可惜,张贲从巴鲁河想着西南方向开始穿梭的时候,尽管水下还安装了浅水水雷和拦截网,不过根本就不能产生任何威胁。
在水下,从黑水公司成员抢夺来的防水手电还是能够有那么一点点作用的,穿梭了将近二十五公里,河道交叉,要想记住这些河道的分岔口是不大可能的。
但是张贲在最开始一周的厮杀,其实已经在水湾中做好了记号,这些记号,其实就是黑水公司的装备,可能是头盔,也可能是自动步枪,甚至是团成一团裹好石头的作战服。
在水下要找到这些记号不是那么容易,但是大约一个方向悄无声息地前进,还是可以做到。
张贲并非没有探出水面查探到底有多少规模的队伍在围杀他。
一千一百人的黑水公司精锐,参加演习的驻菲律宾美军基地的海军陆战队两千五百人,还有大概四千人的印尼政府军和苏门答腊岛的两千名土兵。
接近一万人,当然,这个数据张贲并不知道,而是在一个水湾附近,无意中听到的。
那些美国大兵还在抱怨这次演习的消耗量竟然这样的大。
数以亿计的美元扔在这块雨林之中,如果连一块皮毛都没有掉,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加雷·杰克逊拼着黑水公司要损失二十一亿美金的庞大消耗,也要将张贲灭杀在这裏,自然有其道理。
张贲一死,能够在东南亚干扰他们业务的“虎贲节堂”就不足为惧。
张贲一死,缅甸联邦内最有竞争力的一支军阀可能就会四分五裂,到时候要凭借雇傭的身份进入缅甸联邦也是小事一桩,到时候整个缅甸的资源还不是予取予求?
没人是傻瓜。
二十一亿美金,那有……算得了什么呢?只要愿意,三年之内,可以赚回来比这个多十倍的数字!加雷·杰克逊相信自己能够做到。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中国虎的残肢断臂或者烧黑的尸体。
他想要看到的。
但是……没有!
“或许已经被气化了。”
他的助力如此斩钉截铁地说道:“没人可以在这样的火箭炮覆盖下活下来。”
听上去确实是这样。
三天后,黑水公司总裁加雷·杰克逊用全新的姿态返回了中东。
他本来可以将事情调整到如何安抚总部被灭的悲痛中去,他的手下们都在观望,想要知道他们的未来该怎没走?国王陛下的自信和得意,看上去给予了他们极大的信心。
但是,总归会有人将事情搞的一团糟。
比如说,有个家伙叫做阿桑奇,而另外一个家伙,叫做萨科齐。
维基解密和法国总统都是大脑沟回有点奇特的家伙。
前者将黑水公司虐杀伊拉克平民和战俘的视频资料以及美军授权公布于众,后者……后者脑残到想要建立以法国为中心的新西欧!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这不可能——”
加雷·杰克逊盯着屏幕,如是大声吼叫道。
恰逢国内军中换将,照会缅甸之后,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王英明黯然离去,芒市一时间往来云南省的大兵少了许多,他们本多是穿着便装过来的,却一眼就能认出来,板寸头,黝黑的皮肤,耿粗的脖子,眼神看谁都跟下刀子似的。
……
九月,天气仿佛是火借风势,到处都闻着一股子森林大火之前的气味。
在鲍德温的周边,那些媚眼似线,双唇如刀的男人越发地多了起来,腰间鼓鼓囊囊堵着不知道是什么家伙什,兴许是大黑星,也兴许是九二的好枪。
在矿区四周,也越发地看到掉落在地上的七点六二毫米步枪弹。
腊戌城外,气氛越发地紧张,这种紧张只是那些经营着一点点营生的普通人,若是那些生活比较滋润的人,恐怕没有这么多的感触。
恁多的怪事会发生了不成?
倒也是的,这些人,恐怕捞钱都轻松无比,哪里会有什么烦心事情,只是不知道的是,便是此刻,在二十公裡外,五九式坦克也早早地掩藏在了林子之中,之前又下了三天的雨,停当了下来,小路上铺满了碎石子,人走上去颇为的不爽,可车子走过,军用越野都是实心轮胎,装甲车也装了四联机枪,寻常可是用来打飞机的,这光景恐怕就不是用来打飞机这样大用。
腊戌城就在眼前,当年和鲍有祥打了个照面,扇了英国人一个大耳刮子,说实话,大家都很爽。
可是萨尔温江解放军可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既然都改头换面换了这样一个名字,要是没点手段实力,这也不太好给人交待不是?
南渡河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腊戌虽然名义上还在鲍有祥的控制之中,可这裏真正敢来窝着的佤邦爷们儿却是没有的。
不比的别的,比狠辣凶残英勇善战,十个他们也休想和萨尔温江以东那些杂碎相提并论。
张贲这头萨尔温江老虎的名头可真是大得多了。
到了如今,若是有人真要一统缅甸,这人,倒是有个很大的机会。
除开中国政府扶持的背景之外,这缅甸上下知道他威名,更知道他做了不少黑手,下黑手下到缅甸政府军首脑头上去,这算是头一个吧。
鲍有祥没见过这样的狠人。
他自是听说过张耀祖的,但是到了如今的光景,便是听说不听说,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了。
“这鬼天气,真他妈的够热的!”
腊戌城外的卡口上,大兵喘着粗气,这四面八方人少了许多,连偶尔一见的车子也变得完全没有了,行人更是越来越少,倒不是说他们不想在这裏混迹,而是因为这边如果打仗的话,可真是不好说会不会遭了灾,都是穷苦人,也就是奔个活命的路子罢了。
算起来,这缅甸人比越南人要聪明不少年,数百年来,中国和越南这个番邦打了几百年,基本上都是按在地上爆打,尾巴一翘就爆打……但缅甸人却是不一样,打过来了,立刻投降,爽快的很。
但是缅甸古代王朝的内战,倒是互相之间狗脑子都会打出来,当年还没有缅族这个概念的时候,为了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可谓是打的你死我活,如果不是日本人突然来了一次抽风性勃起,完全没人知道缅甸这裏的构造到底是如何,再一个当初的鬼畜帝国大英帝国行事作风虽然和老毛子不一样简单粗暴,可也完全没有什么绅士风度,各种风中凌乱就是了。
于是乎,张贲这位被传说的神乎其神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这边还没搞清楚的时候,鲍有祥手下几个大将怕归怕,可小兵达子却是嗷嗷叫地要打个你死我活,颇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
……
九月初,也没有多说什么废话,腊戌城不费一枪一弹,十分钟完成交接,实际上这裏本来就是张贲实际控制的地盘,有条公路还要从这裏走,鲍有祥也是早就知道保不住,因此一早就在这裏随便摆设了一些人,来了之后,多半都是大模大样地投了降,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有些想要混个好出身的,只管抱大腿叫爹。
包德温矿区的东南门户,便是完全在张贲的面前大开。
若是开打,少不得还要一些外国公司扯皮。
几家英国公司的杂碎在那里废话,两个翻译连带什么经理助理和他的保镖直接绑了扔皮卡上,挂了个档就送昔卜去了,倒也不算是不厚道,反正中缅二号公路的分支一条是要打通曼德勒,这是既定目标,上头来了人,军内有人事变动,更是有人要新官上任三把火,野心勃勃要给国内高层保驾护航,却不料最后要动手的,还是张贲他们。
这边王英明自然是好说好话,那边来的人却一副大老爷的架势,从头到脚要指手画脚。
最后竟然是还要越权指挥,王英明拼了一口气,和人大吵一通,最后被发配新疆去了,将来做什么,如何调回来,就不是张贲要操心的事情,不过倒也看得出来,这番权力斗争,看着没什么风波气浪,却也阵阵让人心惊胆颤。
而中缅二号公路的另外一条线,则是要贯穿缅北,打通和西藏的路线,少不得要在印度人的地盘上刮个地皮,但却也不过分,只在纳妙拉揩油,并没有如何深入。
而曼德勒,才是后头大佬们要盯着的大肉,缅北各种资源,这边控制住的话,且先不论能不能获得什么印度洋出海口,就凭这块北方政治经济中心在手,半壁江山在手矣。
而且从政治角度上来说,打下曼德勒城更是有着很大的象征意义,震动缅甸自然是轻而易举,最重要的是,也让人看到萨尔温江解放军的战斗力绝对不是寻常军阀可以比拟的,便是缅甸政府军的所谓精锐,在其面前也是土鳖一般的存在。
论钱财家底,张贲有着各家支持,再加上四海实业集团的拼血输送,国内扶持和多方联合,对外连番制造动荡,外部环境不可谓不好,尽管可能引狼入室,但是谁是狼谁是虎,还未可知?
大炮一开,一二零的线膛跑从坦克炮塔上转动,轰轰轰轰,鲍德温矿区便是注定要落在张贲手中,只是多少外人看来,便是后头的大佬们吃相未免太难看了,虽然你实力强横,可也没必要这点遮遮掩掩都没有的吧。
但是第二天外交部发言人的话倒也让人喷血:我们密切关注缅甸国内局势的变化,深切盼望缅甸人民获得独立自主的和平发展道路……
鲍有祥其实也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一年前落脚鲍德温矿区的几条丧家之犬却还想着打游击的念头,可当看到这边两架米二十四外加山寨眼镜蛇若干的时候,屁也没有的这帮负犬就完全缴械投降。
迫击炮缴获若干,大枪无算,各种杂乱,还有一些都快过期的手雷,受潮了就是废物的铁旮旯,但你也得承认这玩意儿还是有用的。
这边开始动武,南边自然也没有停当下来,五九改坦克便是如巨型怪兽,轻而易举地从南兰西进,到了谷特随便轰了几炮,守城的政府军立刻投了降,这时候还装什么大尾巴狼?连席丹瑞大将都死了不知道几个月了。
梭温和吴登盛虽然到处招兵买马,可耐不住军阀们都有小算盘小心思,因为当萨尔温江解放军真的推进到密埃河的时候,因多那边的人完全慌了神,而和这裏的游击队连成一片后,从曼德勒开始往东,基本上就没有像样的抵抗力量。
倒不是他们都被打死了,而是萨尔温江解放军到了一地,大炮开路,坦克开道,稍有反抗就是火箭炮洗地,一路碾压过去,便是用钱砸用钱堆,堆也堆死你。
别说是这些没了奶妈的军阀大兵头子,便是席丹瑞自己,他要敢拍着胸脯说自己能够和张贲拼财力,张贲能把他再打死两遍。
唯有最南方,倒是迟迟未动,反而故意收缩,从孟塔附近撤了回来,跑到孟航挑衅。
其实也算不上挑衅,这裏拢共就一个大队的人马,维持着治安,可是孟航的尴尬之处就在于,它的位置在北纬二十度线上。
这裏有什么人还真是不好说。
你要说突然冒出来一支什么什么“志愿军”,那就是真的说不清楚了。
再加上这附近操着云南方言的东亚人实在是太多,一句保护侨民就能解决很多问题。
但是受不住孟航这边败类挑衅的多国部队不是没有,至少有那么一支部队,倒是接二连三请示的联军司令部,表示可以动手教训教训这群没脑子的黄皮猴子……
他们是多国部队中的唯一一支印度步兵团。
团长是塔塔家族的一个成员,名叫达舍·塔塔,头发浓密,留着卷曲的咖喱胡子,一说话就是巴拉巴拉的那种感觉。
事情,便是出在这位达舍·塔塔的身上。